雖然楊玉環也年輕漂亮,但看她這麼野性,張振東偏偏就讓她睡地上。被子都不給她一條。其她女人睡地上最起碼還有墊的東西。
不過這楊玉環真是個“人傑”,一躺下,居然當著張振東的麵,撩起棉裙,把打底褲扒下一些,不斷的去折騰她自己了。
張振東蹲下看了幾眼,見其還沒腐爛,雖然棘手,但折磨她一會兒也沒問題,便轉身離開。
“薑鬥麗,薑娉娉,你們太過分了,就是惡作劇一下罷了,可你們居然把還沒消化的屬於呂山海的戾氣,邪氣也給弄進去了。這下原本能輕鬆完成的戲,我卻要假戲真做,損失巨大的幫他們驅邪了。”
張振東去迎接文萊二妹的時候,氣的臉龐都紫了。
要不是楊玉環方才當作張振東的麵,折騰她自己那難受的地方,讓他張振東看到了楊玉環那裏開始發紫,變黑!張振東還不會知道她們是真的被戾氣傷害了!
“我們也是不小心的,這你也怪我們。我們對你任勞任怨的,你也應該疼我們一下的嘛。雖然我們不是人,但我們死的也很可憐的……”薑鬥麗委屈的叫道。
“不小心,不小心,連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好,你們是豬嗎?”張振東氣惱的在心裏訓斥道:“我還要用上好的藥,給她們固本培元,這是莫名其妙的傷財。還要浪費元氣。想我大睡三天才好不容易恢複元氣,又要在她們虛耗了。”
“原來她們真有這麼嚴重?那好,我錯了,等你虛弱了,我幫你以陰補陽就是。”薑鬥麗聽到張振東說的這麼嚴重,頓時就服帖了。
張振東撇撇嘴,看到文萊的二妹,文約帶著一家人,從電梯裏走出來。相比之下,這文約算是比較厚道的一個女人,嘴皮子也沒那麼刻薄。不過她的兒女,可都是人才。
兩個兒子都是在道上混過的,娶得媳婦,也是那種好吃懶做,拜金腐敗的漂亮女人。
而三個女兒,因為從小被哥哥打,所以她們也和兩個哥哥打架,心裏擠滿了負能量。現在就算兩個已經嫁人了,可說話做事,依然如同小 太 妹一般。
至於文約的小姑子沒來。因為來的是她兩個兒媳婦的閨蜜。
那閨蜜看上去花枝招展的,不過張振東一眼就發現,她們不過是風 塵女子罷了。
對於這一家人,張振東除了有點兒同情那個腦子不太靈光,還沒嫁人的小女兒“狄蓮”,其他的女人,張振東看都懶得看,直接男女分開,讓她們進病房。
然後就是文萊最小的妹妹文淑了。
文淑是唯一有賢淑之氣的婦人。也是文萊後媽撿來的一個可憐的棄嬰。如今似乎有四十歲,但可能是丈夫疼愛的關係,所以她仍舊年輕漂亮。
她沒有子嗣。隻有四女。
大女兒白潔,二女兒白芷蘭,老三白夢,老四白琦。
老三老四還在讀書,老大是經濟學研究生。而白芷蘭原本也一個好女人,但卻是被傳銷組織的那一套給毀了,變得不切實際,貪婪自私,冷酷無情。
不過據說這文淑,感恩於養母的收留,所以四個女兒中,其實也有她的養女。但是楊大海也不知道她的養女有幾個……
不過張振東仔細一看,白芷蘭和四妹白琦,都跟文淑長得不像。可能她們就是文淑善良的收養的女嬰。
當然了,跟著文淑來的。還有小姑子白畫,白慈。據說這白畫是個律師。
可是在張振東眼中,這白畫也就是那種不入流的小律師。
要不然,接近三十歲的她,也不至於穿的那麼寒酸。
她渾身加起來,都不超過五百塊,帶的首飾還是水貨。所以張振東絲毫不怕她。
“你躺地上。”張振東一推白畫,粗暴簡單的指著地。
“憑什麼,後麵還有空房子。”這白畫性子比較倔,雖然知道自己需要張振東的救命,這樣擠兌他不好。可是看到乖乖在地上躺好的白潔,白芷蘭,文淑,以及自己的妹妹白慈。她便覺得那樣躺著又難看又侮 辱人。所以就不想在地上。
何況後麵還有病房,她的要求很合理。你有空著的房子,為何不給我住?我們不是不給錢。
可是張振東卻是把從白夢的床 上拿下來的被子,又放在白夢身上,簡單粗暴的道:“擠兌我?現在好了,你連被子都沒有了,給我硬躺!”
“張振東!”白畫氣的大叫一聲,可就在這個時候,下麵很痛,使得她腰身一顫,緩緩坐倒。
張振東懶得廢什麼話,直接用行動證明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所以他彎下腰,抓著白畫的褲子簡單的一扯,“嗤啦”一聲,疼的白畫淚水洶湧而出。卻是發現,張振東那一下,褲子破了個洞不說,裏麵的內 褲也被霸氣的拽掉了!
張振東用手分開她那個很好看的身子,然後才趴下去,神色凝重的朝裏麵看了一眼,便起身道:“自己看看你的鬼樣子吧,我真沒時間跟你囉嗦了,我得去救人。白畫是吧?我剛才都說了,你要聽話,你要好好配合我,別在耍你的公主氣了,你又不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