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到張雨和張淼居然被剝光,被五花大綁,張振東好奇的問道:“是誰提議這麼幹的?”
“是我的姐姐。”得知姐姐還是純潔的,大受打擊的妹妹張苞心裏也就好受了一些,所以人也變得有些活潑了。“姐姐說,這樣做,她們就不好意思亂動了。”
“很好,你們可以先休息一下。煎藥需要時間。”張振東疼愛的摸了摸張蓉的腦袋,就轉身離開。
其實他現在不太擔心其他病房的女人,雖然他張振東沒有去。但小鬼們已經如同蝗蟲一般,提前去把她們的戾氣給吸了。讓她們脫離了危險,這才使得張振東變得不緊不慢的。
不過回到文萊二弟女眷的病房裏的時候,張振東猛吸一口氣。
因為他沒想到這些女人是如此的老實!
自己的本意是讓她們把下麵的障礙拿掉,可她們會錯了意,就全部都光 了。
白 花 花,玉 浪滾滾,老幼皆有,環肥燕瘦,居然看的張振東有些浮躁了。有點兒動情了。
關鍵是有五個欲求不滿,精力旺盛的女人,被天堂和地獄折磨了太久,居然神智不清,當著張振東的麵自我解決,甚至有個美女還解決的出了血來!
“張神醫,我們,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接受治療?”
“是啊張神醫,我們現在更痛苦了。之前還一會兒舒服一會兒痛,可現在隻是痛。”
“求你快點啊……多少醫藥費,我們都給。”
可是聽到清醒的女人,一個個無力的哀求,張振東就能體會到她們迫切需要自己的心聲了。
因為戾氣被吸,鬼氣也沒有了。然後呢,她們感覺不到爽了,已經被侵害的地方,自然會有著了火一般的劇痛!
隻有那些神智不清的人例外,因為她們出現了幻覺。
“馬上,馬上……”
張振東見那些女人渴 望的看著自己,痛苦的張 腿,哪怕是最小的隻是跑來湊熱鬧的、文萊二弟的20歲旁係小姨子,也懶得想害羞不害羞什麼的了,而是敞亮的對著自己,這使得張振東頓時血脈加速,居然是定力告急了。
看著那個如同初中生,但卻是童顏巨那啥,隻有二十歲的小姨子,張振東給她紮了針之後,就鬼使神差的在她的“巨”那啥的上麵抓,扯,折騰起來。
不亦樂乎?不亦說乎?
“你這是……”這女的忽然感覺到下麵不那麼疼了。反而很舒坦,但看到自己被張振東給捏成那個德行,她便知道這樣不好。
“按摩,按摩。”張振東嘿嘿笑道,臉龐湊近,很仔細的體會那每一寸的美妙。
“哦。”這個女孩子閉上眼睛,他已經把張振東看穿,但當著這麼多親人的麵,她隻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了。
何況,自己的命,還捏在人家的手中呢。
並且對張振東不計前嫌的拯救,他很感激。
所以想了想,她覺得自己應該投桃報李,就輕輕的去摸張振東手臂。這又不是以身相許,不過是給他碰一下而已。
不過就在她有些委屈,眼角潮濕的時候,張振東意猶未盡的走開。
連連吸氣,控製住心神,去給其他女人紮針。
等紮完,張振東已經雲淡風輕了,給這小姨子蓋上床 單,很是隨意的聊起來。聊著聊著,滿屋子的女人,都加入了進來。
“想想這一次,我們還真是可笑,跟個跳梁小醜一般,聽從文賢的號召。要勒索你。結果,我們全部躺了,還任君施為。”
文萊二弟的老婆,是個很婦道的女人,不過畢竟是過來人,自嘲的時候就有些直接了。何況她都四十六七的人了,也不怕張振東。
“這次真的是被三姑文賢害慘了!我們隻是被大伯一家滅門的事情感到好奇,想來看看熱鬧,本來不想趟渾水的,是你和三姑讓我們來湊熱鬧。”
長相一般,身材很健康的大女兒“文鮮”鬱悶的看了一眼媽媽,然後歎息道:“要是讓老公知道我這樣,他非得把我罵死。”
“這次真是糗大了,等下得跟大家商量一下。互相隱瞞我們的醜態。”二女兒文偌,也哭笑不得的看著張振東。“你說是吧。”
“嗯,放心好了,我會封鎖消息的,不過你們要是自己泄漏,可就跟我無關了。”張振東還是沒忍住。抓著那童顏巨那啥的女人,又一番遊戲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文偌看了一眼比自己還小的旁係小姨,頓時羞澀的扭頭,顫聲道:“她是我媽媽的四叔的姑娘,算起來,是我最小的小姨。申風,我們都叫她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