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姐,來,我背你走。”張振東很是自然的在張玉翠的麵前蹲下。
就算他是神醫,可張玉翠的小腿骨骨裂,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恢複的。
“嗯。”張玉翠知道自己走不動路,所以也懶得推辭,就是臉龐一紅,趴在了張振東的背脊上。然後還是鬼使神差的用力的壓張振東的背脊。
“翠姐,你好輕啊!現在的你,相比半年多以前的你,真的是變化好大。一米六八的身高,但體重好像還不到九十斤。”張振東握著張玉翠的腿彎,感慨的笑道。
而這個女人身上的香氣,讓他心神一片寧靜。
“是啊,我暴瘦了三十多斤。”張玉翠心神恍惚的道。
因為隨著張振東的顛簸,爬山,她的身子,一下一下都會和張振東造成極大的壓迫跟撞 擊!這讓她更加的多情起來。
“三十多斤。”張振東讚歎道:“我知道你為了我的事業操心太多,所以都熬瘦了。”
“操心是一方麵,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堅持每天跑五公裏。還有,小彤也托你的福,學會了你推拿的手段,每天給我推拿一次。所以,我不僅瘦了,還似乎年輕了不少。小彤還說,她用靈氣幫我養生了。”張玉翠身子微顫的抱著張振東的脖子。
張振東滿臉尷尬,他豈能感受不到張玉翠的動情?
他不過是在裝糊塗而已。
因為張振東不敢貪心,他已經有了妹妹張美曦,就不該再碰姐姐張玉翠。
說實話,他現在對張玉翠的包容性,韌性,耐力,樣貌,才情,身材都很看得順眼。但也沒有那方麵的情感。
“罷了罷了,我不突破她底線就是了。”看到張玉翠這麼可憐,這麼辛苦,張振東忽然在她褲子後麵,挖了個窟 眼,手探入,開始滿足她。
張玉翠猛然抱緊張振東,整個人似乎都要升天了。
並且她也不說什麼,就是裝作什麼也沒發生,悄悄的樂嗬著。
爬過一座有一座的山,淌過一條又一條的河,四人終於來到了古村。——牛家村。
相比幾個月前誤入這裏的情形,現在的牛家村在張振東的眼中,更加的熱鬧。
因為他們在準備祭祀活動。
祭祀的是山神!
因為,牛家村三麵環山,隻有南麵是開闊地,一旦到了夏天,再遇到暴風雨的天氣,三麵山的山洪,就會從牛家村的後山,東山,西山湧下來,然後衝毀農田甚至是房屋。幾乎每年夏天,都有人被洪水傷害,甚至是淹死的。
現在馬上就六月了。
馬上就要遇到暴風雨的天氣了。
所以他們開始祭祀山神。
就在村口,擺了一條供桌,上麵放著豬頭,牛頭,羊頭作為三牲祭品。
還有個測量穀物的木盒,放在供桌下麵的小凳子上,木盒裏麵裝有粳米、小豆、麥、大豆、黃黍,這傳統的五穀。
然後地上插著密密麻麻的香燭,還燒著一大堆的火紙。
而村裏的男女老幼,都穿的很華麗,類似露“乳”族的那些女人也不露了。
“山神啊!請保佑我們吧!今年不要讓洪水在下來了!”一個老村長,扮演的也是臨時祭司的角色,他雙手高舉,大喊一聲,然後如同王八一般,麵撲大地,不斷的行禮,祈禱。
張振東的手指頭僵硬在張玉翠的體 內,好奇的看了看那個祭祀現場,又環顧了一下牛家村三麵的大山,然後有些鬱悶的歎了口氣,嘀咕道:“翠姐,我們似乎來錯地方了。這裏雖然土地多,但幻境也惡劣的太離譜了。三麵都是大山啊!夏天山洪一來,就要衝毀莊稼。”
“你和小彤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張玉翠掙紮了下來,沒有回應張振東的話,而是臉色慘白,滿心罪惡的低下頭去。
“什麼發展?哦,我和小彤,隻是師徒。”張振東瞬間明白了張玉翠的罪惡感。
“隻是師徒?”張玉翠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
“是的。”張振東語氣堅定的道。隻是他不知道,麵對光著的管小彤,教她針灸,認穴,推拿,這算不算是有關係。反正那個時候的張振東,隻為了教育徒弟,心裏沒有任何雜念。
要是有雜念,那就壞了。因為果兒的上半身,他也瞧了……
“這裏的確是不適合發展農業。”張玉翠徹底開心了起來。既然張振東和女兒沒關係,那她就不覺得自己剛才犯罪了。
至於妹妹張美曦,這有所謂麼?大家的孩子都那麼大了,又都是單身的自由身,活的開心就好,想那麼多幹嘛?
何況她張玉翠,以前就偷過張美曦的男人,這偷習慣了,也就什麼所謂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