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現在你們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吧?”張振東神色淡定的問道。
“你是好人。”阿嬌很是尊敬的道。
“對啊,你是好人。”其他的女人,也不斷應和,就連老四,也無奈的當應聲蟲。唯獨牛秉睿,背著眾人,慢吞吞穿衣,無聲無息的落淚。
“你們說,遇到這樣的事情,我該怎麼辦吧?”張振東又把那文家拿了出來。
看完之後,四個女人徹底崩潰,跪在張振東身邊,天昏地暗的求張振東不要沒收她們的存款和家。
而牛秉睿也忽然亂了方寸,充滿期待的看著張振東,想要聽聽他的意思。
如果沒有了錢,沒有了家,弟弟妹妹們可就完蛋了。
“小睿,你想讓我怎麼做?我都聽你的。”張振東起身,疼愛的看著牛秉睿。
“怎麼會?你對待敵人,不是一向都趕盡殺絕麼?並且我們這一大家子的人的存款,加起來也有幾十萬呢。”牛秉睿吃驚的問。知道這個時候,牛家已經到絕境了,所以她懶得想自己剛才的遭遇了,而是絞盡腦汁的開始思考張振東的用意。
“你們應該知道,我最不在乎的就是錢了,至於趕盡殺絕,怎麼會?我這麼愛你,看你的麵子,我也不會傷害你的家人。至於你爺爺,那是他死有餘辜好吧。”
張振東實事求是的道。
牛秉睿猛然扭頭,看著張振東的眼睛,試圖看張振東有沒有說謊。
不過看了一會兒,她也不確定這個男人的心思。
張振東親了牛秉睿一口,嗬嗬笑道:“說吧,你想我怎麼解決你家裏的困境?這事情,是上麵命令的。”
“你連村委會都能隨便任命……那麼,抗拒上麵的這道命令,對你而言,也不算什麼吧?隻要你不執行這個命令,我們保準說服其他的家人,開始站在你的立場上思考我爺爺死亡一事,然後原諒你。”牛秉睿摸了一下被張振東親到的嘴唇,臉龐微紅的又說到:“還有,從今往後,我,我接受你的愛……”
張振東長籲一口氣。看來自己的戲成功了。牛秉睿為救自己和家人,自願獻身,她本來就沒多大的怨念。現在張振東隻要再救牛家一次,她就真的會愛上張振東了。
因為張振東的秉性就是把敵人往死裏踩,絕對不會給他們報複自己的機會!
可是,他要是真的看在牛秉睿的麵子上,保住她全家人,牛秉睿真的會很開心。
她也會感受到張振東對自己的重視和愛意。
其實平心而論,要抗拒鎮政符的命令,對張振東而言,絕對不是輕鬆的事情。
在那個部門,就徐敏是他的人,其他的都不是。交情也沒多深。
一旦張振東抗命,勢必要遭到很多人的壓迫和詢問,然後他要承受巨大的壓力,去解決各方麵的刁難。
“好,就聽你的,我抗命。”張振東深吸一口氣,帶著四女往山下走。
不過看到牛秉睿一邊走,一邊傷口開裂疼的落眼淚,張振東就把她背起來,然後對阿嬌吩咐道:“阿嬌,把我口袋的手機拿出來,撥一個電話號碼……”
“嗯。”阿嬌很是矜持,很是害羞的把手伸到張振東的褲子口袋裏,把電話拿出來。然後臉色通紅的問:“張神醫,你要撥打什麼電話?”
張振東直接把徐敏的電話,告訴了阿嬌。
“把電話拿到我的耳邊,我要跟鎮長通話。”張振東說。
阿嬌就走進張振東,一手抓著張振東的胳膊,一手把電話放在張振東的耳邊,如此可以在崎嶇的沒有路的山林中,保持電話的穩定。
“徐敏……”張振東笑盈盈的喊道。
“嗯,張振東,好久不見,你那邊好嗎?在牛家村沒人傷害你吧?”徐敏很是關心的問。
“我沒事,放心吧姐。”張振東柔聲道。
想自己裝死的那一次,徐敏哭的很絕望。也就在那時,張振東忽然出現在徐敏麵前,然後此女把她托付給了張振東。現在他們保持著足夠的距離,但心卻是連在一起的,那心照不宣的甜蜜和愛意,讓兩人都很享受。
“沒事就好,我真擔心那些刁民會暗中使壞。畢竟根據公孫靜所言,你的手段太過暴烈了。而那裏的人,都是沒人性的!”徐敏長籲一口氣。
“我那也是迫不得已的暴烈,對於愚忠的,對山神信仰的死心塌地的一群虔誠的信徒而言,我隻有先暴力的鎮壓,讓他們怕了,他們才會安靜的聽我說話。聽我揭露那絕世謊言和蓋世醜聞。”張振東沉吟。
“那的確是蓋世醜聞!如今的黑水縣,先有上百人的離婚風波,又有牛家村的醜聞,是再也經不起打擊了,所以我們才沒有把這事情上報,而是私底下開了個會議,決定秘密處置牛家人。”徐敏聲音顫抖,低聲歎息道:“親愛的,你該知道,這事情要是捅上去,我們全都要玩完,被下馬還是輕的,而我們這些主要的負責人,很可能還會入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