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曉平徹底沒轍了,她也意識到自己看走眼了,張振東來找她,根本就不是求她辦事的!而是逼她辦事的。自己現在沒有任何的僥幸,已經走入了絕境,隻能聽從張振東的擺布,從而保全自己了。
“私了?怎麼可能?我張振東雖然沒有那麼大的國家情懷,但小爺我生平最討厭的人也就是漢奸!我們生在這個土地,長在這個土地,享受國家的保護,卻要叛國……對你這個漢奸,我沒什麼說的。何況,你身居高位,嫁得有錢老公,居然還那麼下賤的供倭奴染指,實在是恬不知恥,死一萬次都不夠。要是在古代,你這樣的,是要被當眾淩遲的!”張振東極其鄙夷的推開龔曉平的手,後退一步,滿臉的嫌棄。
“放屁!我,我沒有!”不過讓張振東愣住的是,龔曉平居然在絕望的時候,還對自己咬牙切齒的大吼大叫了。
大吼大叫也就罷,她忽然罵道:“你居然這樣侮辱我,我和你拚了。”
然後她就一頭朝著張振東懷裏撞過來!
哐當!
宛如那一腦袋撞在了彈簧上,龔曉平毫無懸念的被彈飛,狠狠的砸在地上,疼的她“哎呦哎呦”的慘叫起來,隨後氣憤的抱頭哭泣。
“這,這可不能怪我,是你的個子太小了,體重太輕了,我就稍微的施展了一點點罡氣,就把你彈飛。”張振東目不忍視的側過頭,心裏如是嘀咕著……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張振東忽然愣住,臉龐發紅,猛然蹲下去拿住龔曉平的一條手腕,把手臂給扯開,看著她的淚臉驚呼道:“什麼?你剛才說什麼?難道我汙蔑了你?你沒有取悅倭奴三十七次?那你訂酒店三十七次……”
“放開!你放開我,不準碰我!”龔曉平雖然憤怒,委屈,可對張振東有了極致的懼意。
就剛才那一下撞擊,自己怎麼可能被彈飛?這家夥太詭異了。
所以當張振東拿著她的手腕之時,她便如同受驚的兔子,被拿著的手拚命掙紮,另一隻手瘋狂的打、撓張振東手臂。
張振東看出了她眼神的惶恐,便鬆開她,然後起身,後退,跟她保持距離。眼神複雜的問道:“那個,龔曉平,你真沒有跟倭奴亂來?”
“你怎麼想就是什麼吧。現在我不想跟你說話!”龔曉平使小性子了。個子和臉龐本來就小巧可愛,這個時候還真是如同被欺負而生了氣的小公主。
“不跟我說話?可是我想跟你說話,你要是不配合,方芸馬上就帶警察來了。”張振東得意的在桌子上坐下來。
“對了,方芸……張振東,我,我配合你,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趕快阻止她過來。快啊!”一想到方芸正在前來的途中,龔曉平這個時候什麼脾氣都沒有了,猛然忍痛爬過來,抓著張振東的褲子,不斷的晃著。
“你真配合?”張振東滿臉嚴肅的俯瞰著膝下龔曉平。
“嗯,配合配合,都配合你。”龔曉平仰著淚臉,連連點頭。但張振東看得出來,她眼中窩火!恨意暗藏!
“你會聽話嗎?”張振東再次嚴肅一問。
“當然聽話,我會什麼都聽你的!”龔曉平的屁股被摔嚴重了,扶著張振東的腿,才艱難的站起來。
“好吧。”看到龔曉平服了,張振東拿出電話,走到一邊,假模假樣的打電話。然後喊道:“喂,方芸啊,不好意思,我看錯了,那是小夫妻吵架,已經被我勸和了,不是什麼大案子,抱歉這麼晚打擾你,抱歉。”
感覺到龔曉平哆哆嗦嗦的走了過來,張振東立刻掛掉電話,轉身晃了晃手機。
“好了,我電話打了,她不會再過來了。”
其實張振東根本沒給方芸打過電話。之前和現在都是演戲。就是按了一下號碼而已。
可是龔曉平卻是按著心口,閉著眼睛,緩緩吸氣,呼氣……過了足足一分鍾,才眼睛布滿血絲,神色疲倦的冷靜了下來。
“張振東,你老實告訴我,到底要把我怎麼樣?”龔曉平問。
“如果你守婦道,沒有和島國人那個三十七次,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張振東沉吟道。“可是,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守婦道呢?”
“我是任務,是給日照神社收集情報。當然了,我沒有出賣過國家的情報,我提供給他們的,都隻是商業情報。比如說某些上市公司,內部將要做出什麼調整,股票可能會跌,會漲。把消息告訴他們,他們就會有炒家去圈那些公司,以及股民的錢。而我又大多提供的外國股東的情報。”龔曉平眼神窩火,臉龐清冷的看著張振東,氣憤的冷哼道:“所以你說我是國賊,我絕對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