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不是為了出風頭,而是把中醫的天賦論、和經驗論坐實!
如此,日後用同樣的針灸法,同樣的藥方,別人治不好癌症,他也就有理由給懟回去了。
你們治不好,那是因為你們沒天賦!
眾多西醫大夫和護士,都一臉不忿的看著張振東。
不過張振東止血的手段也很奇葩,居然直接在那士兵的腦袋裏麵,用止血鉗亂夾,亂捅……看的所有人大汗淋漓。生怕他一下就會捅死這個士兵!
“你這小子,連獸醫都不是!而是屠夫!哪有你這樣的?氣死我了……我找連長說理去!你,你你你在屠殺他的兄弟!”
主治大夫終於接受不了這野蠻人的手段了,於是就直接掩麵跑出帳篷。其他的護士也都跑了出去。一時間所有人都鳥作獸散。
“是啊,我是屠夫,不過真正的屠夫,是很了解豬的身體結構的,難道不是這個理?隻有了解,才能手術。”
張振東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膀,草率的扔掉止血鉗,開始給士兵縫合腦袋左側的開爐創口。
反正他剛才用罡氣給士兵止血了,他在士兵腦袋裏麵做了什麼,別人又看不到。
士兵鐵定能活,這就夠了!
至於士兵的肺出 血,西醫已經處理好了,張振東把那縫合的地方又拆開,又背著眾人,用止血鉗戳了戳,用罡氣止血一番,便再次縫合。
“龔曉平,這就是人命啊。”見龔曉平睜開了眼睛,似乎被自己的“野蠻人手段”吸引而開始去觀看那受傷的士兵,張振東才和她說了一句話。
“你這樣,真的行嗎?”龔曉平顫聲問。
張振東沒有回到她行不行,而是拿起手術台旁邊的一張照片,放到龔曉平的眼前。
“這是,他的家人?”龔曉平滿臉同情的問道。
“嗯,他有爸爸,媽媽,妻子,女兒,兄弟……”張振東放下照片,“你說,他要是死了,那該多可惜啊。最起碼小姑娘會蹲在門口悄悄哭著說她爸爸沒了。”
“嗯。”龔曉平連連點頭,若有所思。
“我張振東活著的意義,就是讓更多人活著。”張振東指了指士兵。“比如說他……所以,有時候盡管我會迷茫,會懈怠,但我的初衷不變。”
“那我呢?”龔曉平問。
張振東側頭想了想,才一臉微笑的看著龔曉平。
“你活著的意義,也是讓更多人活著。這次要不是你把我帶過來,這個士兵就死了,你說是這個理兒吧?”
“的確是這個理。”
“如果你覺得太累,放下一些擔子就是了。”
“放棄什麼呢?現在的地位?”龔曉平開始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這是你該想的問題,不過在我看來,為國效力,為民盡善,倒也是很有意義的。”張振東解開龔曉平的雙手。
“我要是在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你,那該多好?”龔曉平豁然開朗,她決定了,從今天開始,做個光明的人!再也不要勾心鬥角了。也不阿諛奉承。更不需要清高傲慢了!
“你還很年輕啊。”張振東笑著搖搖頭。
“我是說,很小的時候,如果就認識你,那該多好呢?”
龔曉平眼神迷茫的看著那士兵。
“你想多小的時候認識我?是從幼兒園開始嗎?”張振東哈哈大笑。
“去你的!連幼兒園的小姑娘都不放過,你還是不是人?別給你點溫暖你就忘形。”龔曉平猛然抬頭,瞪了張振東一眼。
“好吧,現在我要給這大頭兵一些福利了。”張振東點點頭,繼續給大頭兵施針。
這一套針法,是通氣血,強五髒,活經絡的針法。
大頭兵的顱腔和肺髒雖然止血,但身子還很虛弱。
張振東要用這針法喚醒他的生命力,然後拿回春丹補充他的體能。
就這樣,才二十分鍾過去,大頭兵醒了,而此時此刻,外麵還在爭吵不休。
“連長同誌,我覺得這張振東就是個屠夫!野蠻人,你不能讓他治療你的戰友,他會搞出人命的!”主治大夫滿臉緊張的叫道。
“大夫啊,稍安勿躁,讓他試試吧。”連長不在意的點了顆煙,看著陰霾的天空。
“試試?那是你的兄弟,你的戰友啊。你怎麼可以說試試呢?”主治大夫吃驚的叫道。
“他的確是我的兄弟啊,不過你剛才也說了,他不行了……終歸是不行了,被誰治死不是死呢?”連長吐出一口煙氣,齜牙笑道。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做給誰治死不是治死?我老柳是把人救活的,不是治死!即便是死,那也不是我的問題啊。”主治大夫被連長的話氣的咳嗽起來。
“哈哈哈,柳先生別那麼在意,我就是隨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