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不想評價白武陽的刻薄,反正這女人渾身是毒,他已經知道了,已經無力吐槽了。
所以想了想,他為難的攤開雙手道:“那就這樣吧,如果你覺得內疚,對不起你父親,你現在就親我一口,我幫你父親調理身子。我問過律師,他可以隻被判三年,但我調理了之後,他能年輕十多年。這樣一來,他就賺了。”
“你居然讓我親你!混蛋,趁虛而入,小人得誌!”
白武陽愣了許久,終於聽明白張振東的意思了。
感情這廝,是在用父親的健康問題,逼迫自己妥協啊!
“你付出了親親,我才救你爹,這樣以來,你讓你爹去坐牢,心裏的罪就要好受一些了,因為你盡孝了,不是這個理兒麼?好吧,我話放在這裏了,親不親,你自己看著辦。”
張振東雙臂抱肩,靠在牆上,閉上眼睛,滿臉微笑的等待著。
白武陽低著頭,不斷的捏她自己的手,掙紮許久,然後心酸的站起來,走向張振東。
讓張振東意外的是,此女做事情居然如此認真,居然是忽然抱著他的腰,緊緊的靠在他的懷裏,然後墊腳,來親……
她給張振東的是全套的,很正式的親親。
當四片嘴唇按在一起的時候,張振東被電的低聲叫了一下,那個樂,就別提多好了。
一想到前一刻,還把自己視作狗屎的女人,現在就來吃狗屎了,張振東這內心和身子的感受忽然就強烈了千百倍,簡直是太快樂了!
白武陽的嘴是美妙的,而征服、報複此女的感覺也是痛快的!
死八婆,服了吧?嘿嘿嘿……
可就在這時候,張振東心裏咯噔一下,忽然煩躁的按著白武陽的腦袋。含糊不清的咕噥道:“忘了告訴你,要三分鍾,還早呢。”
“卑鄙,陰險!”白武陽氣的眼圈發紅,鼓楞楞的看著張振東那長長的睫毛,然後無奈的蠕動嘴唇,配合張振東。
張振東也動起來。
不過感受到張振東的舌,白武陽崩潰了,想要離開。
可是來不及了,張振東按著她的腦袋,她隻能張嘴,配合……
三分鍾對白武陽而言是折磨,因為它很漫長。可也有些挑戰她的底線,因為她居然感覺到了一絲快樂。
這怎麼可能呢?我怎麼會開心?該死的,我現在是被他欺負呢!白武陽你要爭氣啊,別覺得開心啊!--白武陽一邊哭,一邊貪婪的吸張振東。
“太好了。這丫頭太好玩兒了。”張振東幸福的腦袋發暈。
所以當三分鍾過去了,白武陽掙脫出去,他還沒回過神來。
“這就完了?”張振東不甘心的問道。
“是啊,我心裏在數數呢!”白武陽臉龐發紅,眼神憎惡的抹著她的嘴。
“我靠,不愧是野心家和陰謀家啊,她剛才那麼崩潰,那麼享受,還能理性的在心裏數數!”張振東算是服了張舞陽。
“別忘了你的承諾,幫我父親調理身子。多活十多年,隻坐三年牢,如果真可以這樣,我心裏的確會好受很多。因為這個交易對我父親而言,是賺到了的。並且我是用吻給他爭取來的。”白武陽把嘴擦幹淨,然後眼神嫌棄的看著張振東說到。可提到初吻,她忽然轉身,悲傷的落淚。
“放心,張神醫的保證,那絕對是一諾千金的。再說了,你已經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不過白武陽,雖然你的唇很軟,很細膩,但也很涼啊,是氣血不調之症。”張振東還在回味白武陽的美感。
“你去死吧,再提我殺了你!”白武陽嚴肅的道:“這事情,你,你不準說出去。還有外麵的周蕊,你沒看到吧?”
“我什麼也沒看到。”周蕊笑著回答道。
“哦。那就好。”白武陽悻悻的點點頭。
“真可憐,看來白大小姐是被我欺負的徹底亂了心了,居然問出那麼白癡的問題,哪怕周蕊真沒看到什麼,可你這麼一問,人家周蕊不就啥都知道了嗎?”張振東好笑的抿了抿嘴,然後去拿來白葡萄酒,遞給白武陽一杯。
“白武陽,為我們合作愉快而喝一杯吧。”張振東說。
“你不會在酒裏麵放藥吧?”白武陽接過酒杯,卻警惕的舉起來看著。
“你覺得對付你,我需要用藥嗎?一巴掌拍暈,把你欺負死你也不知道。”張振東又氣的牙疼了,吸了口氣,冷冷的嘲笑道。
“好,這杯酒我喝,但說實話,跟你合作,本小姐不開心,而是膈應!無比的膈應!”白武陽痛快的把酒喝完。
“酒裏有藥,哈哈哈。”張振東惡作劇的笑道。
“該死,你個小混混!”白武陽嚇得猛然拿起包,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