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在這山路上奔跑之時,如履平地!
“好厲害,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不科學啊,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的爆發力?”
閔憐春緊張的摟著張振東的脖子,不斷的猜張振東為何能這麼厲害?
妖怪?外星人?
三十裏的路,在張振東全力奔跑之下,也才用了十五分鍾。
然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十分貧窮的鄉署。
這裏沒有飯店,沒有旅社,隻有一個初中和醫院,以及鄉政符……樓房倒也不少,但都是小樓,就建在路邊,傍著山!
九點鍾的時候,除了初中和醫院的燈亮著,大多數住戶家裏都熄燈了。
人們已經進入了夢鄉。
“放我下來吧?”感覺到張振東的背脊是滾燙的,閔憐春的腦子忽然有些眩暈。這是一年多以來,她第一次和健康又強壯的男人接觸,說是心裏純潔如水,那都是騙人的。
畢竟她也隻是凡人,思想也有正能量和負能量,也會對張振東亂想。
關鍵是,她對張振東感興趣了。
這對於女人而言,對一個男人感興趣,這就是災難!
在這個興趣之下,她的矜持,道德,品行,會逐漸偏離正規,朝著心魔那邊去傾斜!
“好。”張振東心平氣和的放下閔憐春,失望的看了看周圍。“這裏沒有住的地方,也沒有吃飯的地方。”
“沒關係,我有個表妹在這裏上班。”閔憐春搖搖頭,拿出手機。
“表妹嗎?她做什麼的?”張振東問。
“在信合上班。”閔憐春對著電話說到:“小清,是我,我回來了。”
“表姐你回來了?表姐夫怎麼樣了?”對麵的女孩子關心的問道。
“你過來接我,我就在信合門口。”閔憐春說。
“好的。我馬上來。”對麵的女孩子掛了電話。
“我表妹是前年才畢業的,畢業之後在一個農行上班,被一個男人騙過,挪用公款未遂,名聲臭了,在大城市混不下去,所以就來這裏了。”閔憐春表情複雜的歎息道。
“是被男朋友騙嗎?”張振東皺眉問道。
“是啊。”閔憐春點點頭。
“真是渣男。”張振東不屑的撇撇嘴。
“那男人甜言蜜語,說自己需要三十萬的錢周轉一下公司,我表妹宋雨晴就信了她,要把一個客戶委托她投資的資金借給他使用,不過幸運又不幸的是,她還沒動手,就被同事識破了心事,然後被掃地出門了。”閔憐春解釋道。
“的確是幸運又不幸。幸運的是,她沒有犯金融罪,不幸的是年紀輕輕,在行內就有了汙點。”張振東點點頭。嚐試靠近閔憐春,輕輕摟著她的肩膀。
而疲憊不堪,連站都站不穩的閔憐春也懶得多想了,就直接傍在張振東的肩膀上。
“唉,真可憐……”低頭看著如此落魄而狼狽的天之嬌女,張振東心裏酸酸的。
這個時候,宋雨晴已經開車一輛破車來了。
張振東瞟了眼這破車,心裏就知道如果把這車拿去賣,價值三萬。顯然宋雨晴買的也是二手車。
“表姐,就你一個人回來嗎?表姐夫呢?”宋雨晴看了眼表姐和張振東,發現表姐夫不在,所以就問了一個讓張振東頗為憋屈的問題。
什麼叫做就她一人?難道我他娘的就不是人?你眼瞎啊!
“你表姐夫在這裏。”閔憐春這個時候真沒那麼傷心了,所以隻是眼含淚水的摸了摸張振東掛在脖子上的骨灰壇。
“表姐夫,去了?”宋雨晴猛然捂著嘴,臉色慘白的落下淚來。
“嗯,三天前就走了。可是婆家難纏,我還沒敢把消息傳回來。”閔憐春苦澀的點點頭。“現在要到家了,我真怕啊!”
“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宋雨晴抹掉眼淚,打開車門。“先不在這裏聊,去我那兒吧。”
“好。”閔憐春和張振東上車,開了幾分鍾,就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樓裏。
“我表妹是租房子住的。我們小聲一點,別打擾到樓上的人。”閔憐春低聲提醒道。
“他是誰?”看到閔憐春說話之時,幾乎要親到張振東的臉,高高瘦瘦的宋雨晴俏臉一白,有些警惕的看了張振東一眼。
“進去說。”閔憐春搖搖頭道。
等進了屋,張振東選了個風水不錯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把骨灰壇放下,然後三鞠躬之後,才回身,對臉色慘白的宋雨晴介紹著自己。
“宋雨晴你好,我是張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