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顫抖的姑娘,睜開眼睛一看,見張振東雙臂撐著牆,高大的身軀形成一個空間保護著自己,她忽然愣住了。這家夥不是壞蛋麼?
不過這樣的壁咚,也忽然讓她很不舒服,緊張,恐懼,抵觸,尤為混亂!
好在張振東很快就離開了她,鬱悶的揉著被磚頭砸到的腦袋,瞪了她一眼,就離開了。
“金碧輝,這丫頭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是做什麼的?”張振東一邊去老鄉家裏借東西,一邊和金碧輝交流。
“叫公主殿下,你個不懂禮數的草民,該死!”金碧輝驕傲的冷哼道。
“好,公主殿下,請告訴我。”張振東可沒心情和她磨嘰了。那丫頭有點兒可愛,張振東想要了解她多一點兒。
“向黛,22歲,剛剛大學畢業,恐懼進入社會,所以還賴在家裏白吃白喝,看電視,玩遊戲,就是個典型的米蟲,廢物。”死鬼公主很是傲嬌的把向黛評價的一無是處。
“廢物美女?”張振東皺了皺眉。
死鬼公主不和張振東說話了。
晚上的時候。向家賓客齊聚,很多來賓一看到閔憐春,都要詆毀,嘲諷,羞辱一番。
張振東不知道這事兒。
因為他在外麵忙。
當開白席(開飯)的時候,一個向聰的表哥喝醉了,去廁所門口堵閔憐春,還各種語言羞辱,這個時候張振東才發現了閔憐春所受的委屈。
他二話不說,把那家夥打暈,扔了出去。
“誰幹的?媽的,是誰幹的,把我老公打暈,扔在外麵,缺德不缺德啊。站出來!誰幹的?”當一個女人,發出刺耳叫罵聲的時候,張振東和閔憐春相視一笑,很是默契。
不過想到這個女人,一來就罵閔憐春道德敗壞什麼的,張振東還是有些生氣,遠遠的扔出一個花生米,擊中那女子脖子上麵的一個穴位。使得那女人說不出話來了。
不多時,很多女人都說不出話了。
那些變成啞巴的女人,一邊流淚,一邊比手劃腳,滿臉驚恐和著急。
這個時候,張振東找到那負責喪事的道士,給他塞了一把錢,低聲交代了他一些事情。
“啊,這個嘛,你們別緊張。就是今天你們說了不該說的話,被死者記恨上了,所以他要把你們緘口!沒事兒,過段時間就好了。”在那一群女人快要崩潰的時候,道士昂首挺胸的來到她們身邊。
“真沒事嗎?”一個女人的男人,臉龐慘白,十分恐怖的看了一眼那棺材。
沒想到自己的媳婦兒是被鬼給懲罰了!
好可怕啊!
“沒事。”道士搖搖頭。又眉頭一皺。“不過你們這些女人,肯定嚼舌根了,還對死者表現出了大不敬!”
“什麼?你們嚼舌根了?”一個女人的丈夫,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叫道:“都他娘的管管自己的嘴巴行不行?我知道你們妒忌那閔憐春的美貌,可她為了小向背負幾百萬的貸款,這樣的付出,你們幾個人能做到?還有臉對人家寡婦說三道四的?”
一群變成啞巴的女人,都驚慌失措的低著頭,絲毫不敢跟那男人對罵。
當然了,她們也罵不出來。
“去,到棺材前麵跪下,心裏好好贖罪吧。”道士揮揮手,那些女人爭先恐後的去給向聰下跪磕頭。
同時,她們對閔憐春也有了敬畏的心思。一看到閔憐春,各個都躲著,或者是抱以虛假的微笑。
而向家所有的人都不敢說閔憐春的壞話了。
“還是錢好用。”張振東躲在角落,欣賞著同樣被嚇傻,站在棺材旁邊抹眼淚的向黛。心裏就是一陣愜意。
而接下來,閔憐春就好過很多了,因為真沒人欺負她了。
就這麼守了一夜,第二天出殯。
依然是閔憐春抱著丈夫的照片,走在棺材前麵。
張振東這個打醬油的男人,則寸步不離的跟在向黛身邊。
因為他總感覺這個廢物美女今天要出事。因為張振東看出了她眼中隱藏的殺氣!
所以,當向聰被入土為安之後,張振東忽然發現閔憐春又不見了,向黛也不見了的時候,張振東心裏慌了。
怎麼自己就跟那道士閑聊了十分鍾,人就不見了呢?
“黃思婷,有沒有看到你小姑子和弟妹?”看到黃思婷從麵前飄過,張振東一把拉住她。
“你,你幹什麼?放開我。”黃思婷可是被張振東踢怕了,表麵會跟張振東橫,但麵對如此嚴肅的他,她真害怕。
“不幹什麼。就是問你,向黛和閔憐春去哪裏了?”張振東鬆開黃思婷的胳膊,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