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這傷包在我身上,今晚你就跟我睡吧。”張振東擺擺手,大咧咧的對公孫喜笑道。
“這樣不好吧?”公孫喜臉色一紅。
“嗬嗬,叔叔你想多了,我是說給你療傷。”張振東苦笑著道。
“這樣啊……還是不好,明雪許久沒見到你了,我怎麼可以耽誤你們的春宵?我的傷,以後再說。”看了眼公孫明雪,公孫喜體貼的笑道。
“也好。”張振東溫柔的拿著公孫明雪的手指,微微一笑。
“那我們開飯了嗎?妹夫。”這個時候,公孫喜的兒子公孫元爽朗的笑道。
“開飯吧,你妹夫我早就餓了。”張振東也豪爽的一笑。
然後幾十號人,就分幾桌,開始享用晚餐。
“明雪,你這裏還真是熱鬧,和我那邊相比,也不遑多讓啊。”享受著美食,張振東暫時忘了那些煩心事。
“當然,這些可都是我最親的人,也是我事業上的得力助手,所以我們就聚在一起了。”公孫明雪點點頭,滿臉溫情的看著親人們。“關鍵是,她們都是孤兒寡母的,因為她們的男人,被你培訓的那些受害女子,給報仇殺了。”
“哦,那各位恨我嗎?”張振東臉龐一紅。
眾女搖頭,一臉的無所謂。
那意思就是,她們寧願孤絕一生,也不想活在男人的腳趾下!
吃完飯,張振東和公孫明雪去共度良宵。公孫明雪又學會了很多新的異體同修的招式,這使得張振東再一次被累了個半死,也體驗到了高速路上的那種感覺!
淩晨三點鍾,張振東給睡熟的公孫明雪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起身到客廳,把星川綾子叫了出來。
不過讓張振東沒想到的是,公孫喜也披著大衣下來了。
“叔叔怎麼也起來了?”張振東立刻起身打招呼。
“哈哈哈,睡不著。我們坐下聊聊吧。”公孫喜裹著大衣,在張振東對麵坐了下來,表情瞬間嚴肅。“我聽阿雪提過幾句,你來拿地皮可能要受挫?”
“是的,我跟星川綾子,也正要商量這事兒。”張振東點點頭。
“那我們就一起商量吧。”公孫喜扭了扭脖子,對著樓上喊了一聲,然後一個公孫家的小丫頭,下來給三人沏茶。
這丫頭,其實也是公孫喜的女兒,唯一的親生女兒公孫雲翳。
公孫雲翳今年十九歲,武道天賦很差,以前不被家族重視,但卻被公孫明雪極其的喜愛。因為她腦子聰明。而公孫喜把女兒公孫雲翳叫下來,其目的可想而知。
他是個傳承古武的男人,對兒女私情看的很淡,崇尚自由隨性。所以他也希望公孫雲翳,能得到張振東的幫助,從而廢材變天才。
張振東直接無視公孫雲翳,接過一杯茶,喝了兩小口,就很是心急的把任秋瑩細微的態度,以及自己的猜測,全都告訴了公孫喜。
“當然,你的行為,直接破壞了國家的利益,並且還不是蚊頭小利!我且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去年,我西北土地轉讓的收入是多少嗎?”聽完張振東的闡述,公孫喜嚴肅的問道。
“不知道。”張振東搖搖頭。
“連這個都不知道,就要來搶蛋糕,看來你還是有些年輕啊。”公孫喜用長輩的語氣說道:“光是去年一年,西部地區土地轉讓帶來的收入,就高達8283.38億!八千多億,這是什麼概念?這還隻是西部的土地轉讓帶來的收益,算上整個華夏,超過數萬多億!如果你這樣搞,破壞了這裏麵的市場,那就會使得華夏,一年的損失數萬億。數萬億啊!哪怕你是排名第一的傑出青年,你也賠不起!”
“什麼?那些土地炒來炒去,讓來讓去的,居然就帶來了數萬億的收入?”張振東被嚇得渾身一哆嗦,手中的茶水都飛濺了出來。
“是的!用外國一些經濟學家那酸溜溜的語氣說。地皮經濟,運作的方式其實就是概念運作。什麼是概念?就是地皮是存在的,也是不存在的!華夏的地皮,就那麼多,可它能不斷的被轉來轉去的運作,從而變成真金白銀!一片本身就存在於那裏的地皮,其價值應該是恒定不變的,可它能不斷變錢,這不是概念經濟是什麼?簡直比股票還要空虛!”
聽到公孫喜這話,張振東一拍額頭,暗暗後悔,都怪自己太年輕了!
說白了,地皮,就是華夏的搖錢樹,它長在那裏,就會不斷的掉落真金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