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也很受傷!
“至於周寒冬,就不需要你彌補了。畢竟你這麼多年也沒傷害她。”張振東說。
肖玉明隻是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知道自己傷了周寒冬。
傷的是她的心!
當他要離開這房間的時候,周寒冬忽然落下來淚來,追上去喊道:“肖玉明,我,我不恨你了。”
“你還是恨我吧。”肖玉明甚至不敢抬頭,果斷的跑掉。
或許周寒冬的恨,能讓他心裏少受一點點。
等肖玉明離開以後,看到周寒冬還是有些萎靡,張振東想了想,就帶她去鄭雪麗的房間,介紹兩女認識。且暗示鄭雪麗把她的遭遇告訴周寒冬。
知道了鄭雪麗的遭遇比自己悲慘一千倍,一萬倍的時候,周寒冬豁然開朗了。
想自己隻是被人蒙在謊言中而已,也沒受到實質性的傷害,所以自己應該堅強,勇敢的走出這些過往,然後重新開始人生。
“接下來,就是對付陳星了。”第二天早上,跟眾人聚在一起用餐的時候,張振東神色冷漠的說出這句話來。
“隻對付陳星嗎?那陳天河怎麼辦?”鄭雪麗好奇的問道。
複仇到了如此地步,她也不像以前那麼狹隘了,並不是隻想著為自己報仇,還想著其他的事情。
比如說,那陳天河對待女人的手段很卑劣很殘忍,連親妹妹陳玉紅都被他那般算計,這樣的人,也不應該輕饒。
“陳天河當然要對付,我們昨晚不是已經開始對他下手了麼?”張振東灑然一笑,認真的享受著的早餐。
“昨晚就開始了?”鄭雪麗迷茫的嘀咕道。因為昨晚張振東讓周寒冬麵對現實,逼肖玉明原形畢露的時候,她並不是在現場。
“那肖玉明,現在已經知道悔改了,願意去自守,且交代出陳天河這些年讓他做的事情,從而為陳玉紅贖罪一番。如此,陳天河自然是要完蛋!”張振東簡單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鄭雪麗看向陳玉紅。
“不錯,等吃了早飯之後,我就要回去配合肖玉明,對付陳天河,且接管陳氏集團了。”陳玉紅連連點頭道。
“那肖玉明該如何對付?你還要和他賽車嗎?”鄭雪麗又看向張振東。
“跟他賽車?以前我的確是這麼想的,但現在我覺得他不配我親自出手。因為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已經是贏家了。肖玉明自守的時候,也可以供出陳星暗中指使他帶著一幫小癟三去破壞人家的豪車,然後讓人家去他那裏修理、改裝豪車的那些事情給供出來。這樣以來,縱然陳星在監獄裏待幾年還能出來,他也活不長了。這個高原之城的人可是很瘋狂的,他指使肖玉明砸過那麼多人的豪車,人家能讓他安生的活著嗎?”
張振東還想說,如果陳星出了事,某些人完全可以推諉說,那是恐怖者的暴動……
縱觀華夏,似乎也就是這裏隱藏著一些不要命的恐怖者。
“那蘇安娜怎麼辦?”鄭雪麗又忽然問起陳星的賽車手女友。
“她本來就是無辜之人,我們何必管她?”張振東說。
“嗯。”眾人齊齊點頭。隻有楊玉初,眼神愛慕的看著張振東,暗暗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找個機會,讓蘇安娜和張振東認識。因為她看上了那高大的中俄混血的蘇安娜。
一個女人,個子越大,越高,潛能就越豐富,精氣就越富饒,跟了張振東,肯定會成為高手!
早飯之後,張振東就帶著八位公主去閑逛。
畢竟這是高原雪城,千裏冰封,萬裏雪飄,那美景還是極其迷人的。
而楊玉初則保護陳玉紅,回陳氏集團隨時準備接受公司,以及去法庭對付陳天河。
南宮晴雨和鄭雪麗,則跟著周寒冬。
因為三女很聊得來,其中南宮晴雨崇拜周寒冬,鄭雪麗和周寒冬同病相憐。
當然了,她們這麼跟著,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畢竟人是很善變的,萬一那肖玉明離開張振東之後,精神又變得不正常了,回去傷害周寒冬可怎麼辦?
做好了各種安排之後,張振東的日子就真正變成了遊山玩水。
他稍微做了一下易容,就和八位公主,混跡在這透著種種神秘色彩的雪城之中,且沒有被任何人識別出身份。
“在恨天世界裏麵,也有昆侖吧?並且那裏的昆侖,還是聖地……”玩了一會兒滑雪之後,張振東坐在一座雪山之巔,眺望著遠處那灰蒙蒙的昆侖山,忍不住有些向往起來。
因為關於昆侖山的傳說,真的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