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說什麼?我女兒怎麼了?”
這個時候,趙思依然沒有勇氣回頭,隻是表現出了一副很關心女兒的樣子。
“我發現她的身子也虛弱了很多!你竟然為了收集那個氣息,對你女兒下手!”
張振東來到趙思的麵前,眼神複雜的看著她。
“我,我沒有!”這個時候,趙思已經是滿頭大汗,臉色慘白,明顯是心虛。
“少女的那個氣息,是煉製蠱蟲最好的材料。”張振東皺眉道。
“她不知道,她應該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在她的茶裏,放了一點點的藥而已。她可能以為她在做夢。”趙思連連搖頭道。
“那她為何會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張振東逼問道。
“難道她什麼都知道了?”趙思一愣,懊惱的落下淚來。
“她又不傻,怎麼會猜不到?”張振東攤開雙手道。“再說了,她也是懂煉製蠱蟲的。”
“都怪我,是我一時衝動。”趙思崩潰的後退了幾步,然後無力的靠在牆上。
“你的確很衝動,不過這也沒辦法,血月樓畢竟是邪道,不管你的丈夫怎麼約束門中弟子,可你們煉製的蠱蟲十有九邪!你們的心性,也遭到了反噬!”
張振東搖搖頭,走向趙思。“所以,你煉製那種蠱蟲的事情,我也不會怪你,畢竟你是為了我。不過我請你收手!”
“那我以後怎麼辦?”趙思睜大眼睛,崩潰的問道。
“什麼怎麼辦?”張振東沒好氣的撇撇嘴。
“若是我無法讓你開心,連這種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那我還有什麼用?”趙思問。
“難道我收留你,就是為了占你便宜嗎?你把我想的也太狹隘了吧?”張振東嚴肅起來。
“可是在我們的世界裏,在我們的那個年代,我存在的價值和意義,最重要的就是讓自己的主子或者是丈夫活的幸福啊!”趙思偏執的叫道。
張振東一愣,這才忽然意識到,趙思其實是超過七十歲的人。
如此算起來,她最為美好,最為青春的時候,其實是五六十年代。
而那個時候的女人,是很傳統,很忠貞的!並且她們的思想也很單一!
那就是身為女人,自己應該為自己的男人付出她的一切。
而某種事情,對她而言,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所以她寧願傷害自己的身子,也要去照顧張振東。
哪怕她某天會力竭身亡,死在張振東的懷裏。
“其實能看到你,我就很開心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張振東把趙思抱在懷裏。
“你這麼美,這麼聰明,這麼賢惠,這麼成熟,吃過的鹽比我走的路還要多。我一麵對你這樣的女人,就會本能的安心。”
“真的嗎?”
趙思嬌軀一顫,驚訝的睜大眼睛。
“當然是真的,因為,我喜歡有故事的女人。”
張振東用自己的臉觸碰著趙思那牛奶一般細膩的臉頰。“對你,我是真心的愛慕,絕對不是覺得你們母女可憐,覺得你漂亮。更不是覺得你從十二歲的時候就開始被老樓主培養,如同精雕細琢的仙女。哪怕你老了,醜了,我依然敬你愛你。”
就這樣,趙思忽然就被張振東打開了心結。
因為,麵對張振東,她又有了初戀般的感覺。
畢竟她從十二歲開始就被封閉了感情世界,所以她不僅不懂愛,也很向往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