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靜麗,既然你不是管雪的外人,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吧。”
這個時候,張振東放開了管雪的手腕,然後起身,一時之間,他麵沉如水,非常的嚴肅。
見張振東表情不對,唐靜麗也猛然站了起來。
猶豫了一會兒,張振東就直言不諱的說道:“這管雪有男人,並且那種男女之事她做的很頻繁,所以身子幾乎被掏空!精氣不足,氣血虛弱,血脈細滑……”
“你的意思是,她有男人?還經常跟人那樣?”
唐靜麗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叫道。身為結過兩次婚的女人,她怎麼可能不懂張振東的意思?
“嗯。”張振東點點頭。
“這不可能!”唐靜麗後退一步,臉色慘白的道。
“不可能你緊張什麼?”張振東問道。一眼就發現唐靜麗表情不對勁。
“因為你是神醫,應該不會看錯。所以,如果管雪真是那樣的話,連我都不知道,那這個事情,很嚴重!”唐靜麗似乎想到了什麼。
“當作我的麵,你心裏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張振東沉吟道。
“有一次,我看到我丈夫管龍,竟然趁著我不在的時候,給陶安神換衣服……這由不得我不多想,畢竟陶安神是外婆的養女,跟管龍沒有血緣關係。並且她是瘋子,被欺負了她也不會說什麼。”唐靜麗試圖用管龍對陶安神的態度,表達一些“可能性”。
“這更不可能,管雪可是管龍的親妹妹。”張振東搖搖頭,表情認真的說道。“何況,在我看來,管龍是個善良仗義,一身正氣的男人,我不信他會對陶安神做什麼,何況管雪還是妹妹。”
“張神醫,真的嗎?管龍不會對陶安神做什麼?”或許唐靜麗的猜疑,已經影響到了夫妻之間的幸福,所以她非常期待張振東對管龍的評價。
“絕對不會!如果你看到他給陶安神換衣服,那就是他有必要、也必須給陶安神換衣服。畢竟這個女人是瘋子,她會自己方便嗎?肯定是都拉在自己的身上。”張振東擺擺手道。“我現在看人不會有錯,管龍,絕對是個好男人。”
“那會是誰傷害了管雪呢?家裏也沒男人啊,村裏更沒什麼年輕的男人。難道是……”
聽到張振東對管龍的評價那麼好,唐靜麗就有些羞愧了,所以她不再談自己的丈夫,而是開始說管雪。
並且說著說著,她猛然睜大眼睛,黑臉也變得慘白!
“你又想到了誰?”張振東不安的問道。
“妹夫……”唐靜麗也很不安的沉吟道:“你知道管虎的大妹妹管萍吧?她以前是被嫁了出去的,可丈夫的腿瘸了之後,生活就很困難了,所以她就帶著丈夫,回娘家過日子了。”
“大妹夫他是瘸子?”張振東問道。
“是的。並且他的身子一直不好,到現在都沒有給管萍一兒半女的。”
唐靜麗身子發抖,臉色慘白的嘀咕道。“也就因為他不行,所以我會懷疑自己的丈夫,也沒想到他會對管雪下手。”
“一個躲在妻子娘家的瘸子,他雖然身子殘疾,但想要對又聾又瞎的小姨子下手,這的確是不費吹灰之力。”說到這裏,張振東忽然詭異的笑問道:“那大妹夫是來你家之前就不行了,還是來了之後忽然變差的?我指的是,他應對女人的能力。”
“聽管萍說,他以前也是挺厲害的,可是來了我們家不久之後,他就不行了。”唐靜麗低著頭,悲慘又羞澀的回答道。
因為她的回答,暴露了她們這些村婦平日裏私底下會比較自己的男人。
“嗬嗬,這就解釋的通了,去了你家裏之後,他把自己的精力,都揮霍在了管雪身上,哪裏還有能力去應對自己的老婆?所以他隻能裝作自己不行!”張振東語氣複雜的冷笑著。
“人心啊,還真他娘的陰暗!”張振東又不忿的補充道。
“這麼說來,他欺負了雪妹三年?”唐靜麗猛然抬頭,臉色慘白的落下淚來,不敢接受這個現實。
“他不行了幾年,那就是欺負了雪妹幾年。”張振東解釋道。
“那就是三年!”唐靜麗咬牙道。
“並且他在你家,也是閑人一個吧?”張振東問道。
“是啊,他是瘸子,又說他沒力氣,我們就沒讓他幹活。還讓他在家裏照顧雪妹和兩個瘋子……關鍵是,管萍也通過某些事情,確定他的確沒力氣幹活。”唐靜麗不安的嘀咕道。“不知道陶安神和陶安心有沒有落入虎口。若是這樣,我們也有罪,因為沒照顧好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