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神醫,求你不要把我交給他們處置,讓我為你贖罪吧。我可以幫你對付申恩非。”那女人死死的抱著張振東的腿。怎麼也不撒手,還恐懼的看著樸世宗,樸誌玲等樸家的人。就仿佛,他們現在是自己的死神一般。
唯獨張振東開口,自己才可以活著!
“沒有你,我們的計劃也可以讓申恩非乖乖的來到我的麵前。”
張振東搖搖頭,不接收她的投靠。因為大部分樸家的年輕人,是想讓她死的。
張振東不能為了一個走狗,就讓那麼多信仰自己的年輕人失望。
“你們不知道申恩非的個性,但我知道。我可以肯定的是,哪怕你抓到了她,打垮了她的身子,也無法降服她的內心。”說到這裏,張晴兒恐懼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不過我可以幫助你控製她的軟肋。”
“她真是那麼的堅強?”張振東皺眉道,這下覺得有些棘手了,因為他無法為申恩非浪費太多時間。
關鍵是,喬羽曾經的幕後黑手,已經讓他感到了惶恐。
自己的行蹤既然暴露給了他們。那他們之前給喬羽的那個任務所牽扯的計劃,也不會實施了,所以張振東並沒有去那條街。隻是讓花一夕和周冬萍埋伏在那裏。
可問題是,如果有發現的話,花一夕她們早就通知自己了。
然而,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花一夕那裏卻也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這就意味著,張振東要找到那幕後黑手的線索已經斷了。
對方沒有在那條街執行秘密任務了。
可幕後黑手卻仿佛非常了解他。
我在明,敵在暗,這個狀況,讓張振東非常的不安……也沒心思在這裏逗留太久了。
這意味著,他要跟申恩非速戰速決。
在不驚動警,不暴露那三千受害者身份,不破壞遠東傳媒的情況下,若想速戰速決,就必須要降服那申恩非。
若是申恩非不降服,她的親信,在她消失太久的情況下,恐怕會把一些可怕的事情說出去,然後跟著那公司同歸於盡的吧?如此,申恩非真的可以讓張振東一毛錢都拿不到,還讓他在這裏暴露身份,成為此地的公敵!
“似乎你的確對我有用。”就是因為張振東想要速戰速決,所以他忽然覺得,有張晴兒的幫助,把握更大了。當然了,除非張晴兒真的可以擊中那申恩非的軟肋。
“張神醫,你不要顧及我,以後你要怎麼對這該死的家夥,你隨意!我是在黑暗中苟活的男人,我的思維方式,跟普通男人不一樣的。對我來說,非黑即白!這女人是敵人,那她就隻能是我的敵人。”
那樸世宗見張振東接納了張晴兒,他便走上來,毫不在意的對張振東彎腰行禮道。
“我知道,我不會在乎你的感受的,因為你現在對她已經死心了,什麼感受都不會再有。”
張振東點點頭,揪著張晴兒的頭發,使得她站起來,然後又推開她。“說吧,她有什麼軟肋,是你可以控製的。”
“她的兩個女兒,還有她妹妹的一兒一女。”張晴兒表情恭敬的說道。為自己能活下來而感到慶幸不已。
“哦?那四個孩子,被保護的很好啊。連樸哲仁都無法對他們下手。”張振東說。
“我跟他們四人,是一起長大的。當年申恩非還沒發財的時候,我們兩家人就住在樓上樓下。也因為跟他們四個很要好。申恩非自信的以為,我永遠不會傷害她們,所以才把我馴服成奴隸。”
張晴兒表情陰冷起來。“可她哪裏知道,我的優秀,絲毫不輸給她女兒,怎麼甘心做一個奴才?我早就想要跟公共好好聊聊,轉做申家的內鬼,幫他對付申恩非了。可惜,我公公對我不好。在這個家裏,我沒有地位,做錯了事情,在外麵太招搖,回來之後,他就要打我。”
“那是因為,這個家本來就不正常,太招搖,會暴露很多秘密。”張振東搖搖頭道。“沒想到你還有點兒用。放心吧,看你還有得救,我以後會還你自由,給你錢的。我們這就是交易,我出錢你給我跑腿兒,你也不需要打聽那個數字,我保證你會滿意的。”
“謝謝你,我的大恩人。”張晴兒撲通跪下來,不斷的磕頭。
因為她是申恩非馴養的奴隸,所以下跪磕頭簡直就成了她的習慣。
張振東心煩的擺擺手,讓她再給申恩非打個電話。
並且把一些重要的話,寫在一張紙上,然後遞給她。
“主人。我剛才……”
“你剛才為何突然中斷通話?”申恩非果然很狡詐,直接打斷了張晴兒的話。說出自己的懷疑。
“我正要在別墅外麵,把重要的消息告訴你,可是看到樸世宗開車回家了。”張晴兒看著那紙上的字說。
“那你沒暴露吧?”申恩非嚴肅的問道。
“沒有。”申恩非說,“他就是打了我一耳光,因為我說,有人請我去吃飯。關鍵是,樸世宗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