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麼做,才能被你看得起?”安在馨掙紮了一下,可還是疼的站不起來。
但她現在很認真的看著張振東,眼神充滿期待和向往!
這說明,她對自己的活法,終於有了追求,有了向往!
不再像之前,得過且過,等待死亡!
就這樣,被威脅,被羞辱,被踐踏,被謾罵……安在馨那麻木的心靈,被層層剝開,然後曾經的她又回來了。
她變得有追求,有向往,有憧憬了。
她那一團漿糊一般的腦瓜子,也終於靈動了起來,清醒了起來,豐富了起來!
“這才像一個人嘛。”張振東舒坦的笑了笑。
治療這女人的精神的成功,讓他覺得自己對心術的領悟是沒有錯的。
自己的方向也是對的!
然後他神色嚴肅的對安在馨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隻有兩種女人,能讓我高看一眼,第一種是會賺錢的女人,第二種是能打的女人。我給你兩個方向,你自己選擇要走哪條路吧。”
“那我要做一個能打的女人。”安在馨不假思索的叫道。
“為何要選擇這條路?”張振東問道。
“因為我要用拳頭保護我女兒,保護我自己。並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特別想要去揍人。”安在馨說。
“這是一個被欺負慘了的女人,本能的向往,那就是,用武力解決問題,自由自在,生命不受約束。”張振東完全明白安在馨的內心。所以就鼓鼓掌道:“好,古人言,朝聞道,夕可死!或許你聽不懂,不過沒關係,你既然要選擇站起來,做一個強大的女人,那麼,什麼時候都不晚。”
張振東滿意的走過去,粗暴的拿著安在馨受傷的肩膀,把她拖到了沙發旁邊,然後就在地上給她療傷。
看到安在馨滿臉苦澀,淚水漣漣的樣子,張振東嚴肅的道:“你現在還沒資格享受申恩非的待遇。所以,隻要你不強大起來,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你依然是狗都不如。還有你的女兒,我是不會把她當人看的!”
說完,張振東揪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給拽到自己眼前,冷酷的喝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我,我明白。”安在馨拿著張振東的揪自己頭發的手,吃痛的回答道。
張振東放開安在馨,就讓她先回房想一想,休息一下。
隨後張振東會安排人去培訓她。
“我一定要做個強大的女人,一定要獲得你的重視!不然,我自己過的狗都不如,還要連累我女兒受罪。現在我明白了,女兒抬不起頭,不是因為出身。而是因為我的卑賤和沉默。有我這樣一個麻木又卑賤的母親,她怎麼可能有麵子?”
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安在馨把自己給剝光,衝著冰涼的水!
然後她以絕對清醒的狀態回憶過去,思考未來。
然後她的強者之心,就越來越堅定了。
而張振東也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讓這蠢笨的大個子母驢,變成母豹子!
一旦放出去,就是血流成河的那一種!
接下來,張振東就又出門了。
因為在花一夕和周冬萍的暗中調查下,張振東已經摸清了那一夥也想要染指遠遠東傳媒的R國人的背景。
甚至是找到了他們在這裏的據點。
所以張振東要直接殺出去,把他們趕走。
如果他們不走,還要盯著遠東傳媒這個香餑餑,那麼很抱歉,張振東隻有動手了。
不多時,張振東麵對的就是一片獨立的院子。
院子外麵沒人,但張振東能感覺到門裏麵站著兩個男人。
不過當張振東一腳踹開那門的時候,兩個帶著墨鏡裝酷的男子,隻是慘叫了一聲提醒裏麵的夥伴,然後他們自己就趴在地上裝死了。
他們也不知道來的人是張振東,不過他們就是膽小怕事的家夥。
因為他們也不是異能者,所以經常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裝死,從而躲過了一次次的劫難。
這一次,他們也一樣的趴在那裏了。
張振東不屑的一笑,就帶著花一夕和周冬萍,朝裏麵走去。
聽到扳機的聲音,張振東好笑的揚聲道:“裏麵的人,放下武器吧,你們覺得,就那些家夥事兒,能弄死我張振東?”
“是張振東!”裏麵的人驚呼了一聲。
然後所有人如同見到了貓的老鼠,亂糟糟的驚呼起來!
聽那意思就是,張振東怎麼來了?難道我們被發現了?現在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