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家的人,擁有了工作崗位之後,都迫不及待的走馬上任,奔向他們的嶄新人生了。
哪怕是沒什麼才情的人,也都被張振東安排了工作。
盡管工作崗位沒那麼好,工作也不到一萬塊,可李家的人依然很滿足。
因為這比他們以前的處境,好了很多。
何況,他們的小家庭,還有分紅股呢。
到晚上九點的時候,這個別墅裏,就沒有李家的人了。
連李雪芙的姐姐李雅,都去了H國的化妝品公司。
就隻有一個叫常可清的男人還在這裏。
因為他要等自己的老婆回來。
這個時候,張振東在喬秀紅的呼喚下,正從書房出來,要去用餐,卻是看到那常可清還坐在客廳裏。
“嗯?你怎麼還沒走呢?”張振東下來問道。
“我在等我妻子。”常可清表情慍怒的看著張振東,但卻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李雪芙?”張振東問道。
“是啊。”那常可清皺眉道,然後想了想,就起身問道:“張振東,你把我妻子藏哪兒了?”
“哈哈,真是荒唐,你一直守在這裏,卻是不知道你妻子去哪兒了?”張振東仰頭一笑。
“她早上去書房跟你見麵了之後,就跑出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常可清咬牙問。“你到底讓她去幹嘛了?”
“我可沒讓她做什麼,是她自己要去監獄探望一個女人的。”張振東搖搖頭,走向餐廳。
那常可清聽的臉龐一白,陡然間就覺得大事不妙,所以立刻追上張振東。
“張先生,你什麼意思?能把話說清楚嗎?”
“怎麼?做賊心虛了?”張振東頭也不回。
“你知道我的事情了?”常可清猛地停下腳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張振東說。
“可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她過的幸福。”常可清看著張振東,遠遠的喊道。
“是嗎?背著她,用皮囊去跟另外一個美女交易,還算計的那美女入獄,這樣的幸福,她消受得起嗎?難道就不膈應麼?”張振東一屁股坐在喬秀紅身邊,然後對那常可清微微一笑。“要不你也坐下來吃一點兒,咱邊吃邊聊?”
“張先生,或許你說的有道理,但論對女人的荒唐,你恐怕是……”那常可清不忿又忌憚的站在原地。
“不錯,我身邊美女如雲,的確是比你荒唐。”張振東點點頭,然後反問一聲。“你老婆,也就是那個李雪芙,她同意你用那樣的方式,去欺騙她,欺騙其他的女人嗎?”
“這……”常可清已經意識到張振東要說什麼。所以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和張振東辯論。
“這樣跟你說吧。”張振東指向花一夕,又指向周冬萍。“我跟她好,她是知道的,並且是允許的。所以,我看起來比你荒唐,但我始終在遵守遊戲規則。”
就在那常可清被臊的滿臉通紅,敢怒不敢言的時候,李雪芙擰著包,高跟鞋用力的跺地,俏臉覆霜的走了進來。
“雪芙,你可算回來了。”常可清雖然知道自己和李雪芙走到盡頭了,可他不甘心,所以還想賠笑臉的努力一把。
可是李雪芙直接給了他一耳光。
“你走吧,從今天開始,我和你沒關係了。”李雪芙打了常可清之後,就臉色鐵青,眼神絕望而痛苦的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常可清。“我之所以現在才回來,不僅是在監獄裏陪她聊了很久,也去見了律師,這份協議,你簽了吧。我選擇淨身出戶!”
“不,你不能這樣……”常可清痛苦而絕望的搖頭,一步步往後退。
“你要是不簽字,也沒關係,三日之內,會有人叫你去法院的。”李雪芙搖搖頭,狠狠的把那些文件扔向常可清。
然後她猛然加速,衝向張振東,避開了常可清拉她手臂的手。
“張先生,我現在無家可歸了,這是我哥哥的別墅,我可以住進來吧?”李雪芙來到張振東的麵前,對張振東冷冰冰的說到。
關於張振東拆穿常可清真麵目的這回事,她不怨恨,也不感激張振東。
因為她現在被傷透了心。
“你當然可以住這裏。”張振東頭也不太的問道:“還沒吃吧?坐下來吃吧。”
“嗯。”李雪芙頭腦混亂的坐了下來,然後搶走張振東麵前的白葡萄酒,就一口悶了。
又搶走喬羽旁邊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再次一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