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我在開車呢。”得知聶霜和明顏還有那樣的悲慘遭遇,張振東雖然同情她們,可還是不習慣聶霜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所以就冷喝了一聲!
聶霜無奈的抿著嘴,放開了張振東的胳膊。
不過看到張振東竟然在給蘇紅棉打電話,確認她所說的情況,聶霜的眼淚不受控製了。
原本她覺得,能給張振東做一個下人,做一個小小的仆人,自己此生就賺到了。
反正自己的過去,已經那麼糟糕了。跟著張振東,還能糟糕到哪裏去?
可是隨著孩子的變大,她對自己的未來,又多了一些追求。
希望能通過孩子,得到張振東的些許信任,尊重,以及在乎。
可沒想到,張振東對自己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一如既往的嫌棄。
甚至不相信自己的遭遇,還要打電話調查!
“你別多想,因為我這段時間,經曆了一些極其可怕的事情。甚至,讓你難以想象的是我堂堂張振東,竟然也沒能保住自己的女人。”放下電話,確認了此女沒有撒謊,張振東的心情也就放鬆了,並且適當的出口安慰這淚流不止的女人。
“什麼?你的女人死了?是哪一個?”果然,張振東的遭遇,也把聶霜嚇到了。
“管雪,你不認識的。”張振東眉頭一擰,聲音微顫的歎息道。“也因為那些遭遇,我現在變得更謹慎了。更何況,我張振東現在是家大業大的,又掌握著讓無數家族和組織都動心的異能,稍有不慎,我要麵對的就是死亡!”
“嗯,我懂你的謹慎了。”聶霜立刻就諒解張振東了。
並且她現在有些不可理喻。
因為低頭給自己按摩的時候,她便是滿臉的母愛和慈祥了,仿佛忘了身邊的張振東。
也就是說,她對著孩子是真有愛的。
並沒有把他完全當成謀取未來的籌碼。
麵對這樣的聶霜,張振東恍然一笑,心情不僅輕鬆了,還溫暖了起來。
因為,有愛的女人,讓他覺得自己對她沒那麼抵觸了,也不怎麼倒胃口了。
關鍵是,聶霜能有這樣的變化,也是他張振東的造化不是?
雖然當初的那個過程,依然有些無法言道,可結果是好的!
心情好起來之後,張振東就開始跟聶霜閑聊了。
“你這次挺低調的,不會被人拍到真麵容,可我還是有些擔心。”
見聶霜戴的是太陽帽和大墨鏡,隻浮現出額頭和下巴,張振東患得患失的沉吟道。
“是啊,肚子是藏不住的。”聶霜表情緊張的點點頭。
“這次恐怕是要掀起不小的風波了,來的時候竟然沒發現被狗仔隊跟蹤,倒黴!”張振東看了眼後視鏡,表情就更擔心了。
“都是我的錯,我也沒想到,在機場裏麵也會有小偷,坐得起飛機的人,幹嘛要順手牽羊,拿別人的東西?害的我把護照弄丟了。”聶霜苦澀的笑道。
“你肯定是露富了。”張振東說。
“露富?哦,我想起來了。下飛機的時候,我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把一些貴重首飾都找出來裝在包包裏,準備出機場就拿去處理掉,換錢的。”聶霜一愣,頓時懊惱的砸了砸自己的小腦袋。
“換錢?你都過來找我了?還換錢幹嘛?難道我養不起自己的女人孩子?”張振東一愣。
“因為我考慮的很多。不連累你,就是我我此行最大的考量。所以準備先換些錢,租個房子住下來,然後再秘密的跟你見麵。”聶霜表情嫻熟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張振東又發現了聶霜的一個優點。這也是所有壞女人的特質。
那就是,壞事做的多,經曆的多,她們都很聰明,很雞賊,也很謹慎!
做任何事情,都考慮的麵麵俱到。
說話間,張振東就把車停下。
來南越的大使館,幫聶霜辦理臨時的一些證件。
因為這裏是雲海市,所以沒人不認識張振東。包括南越的大使先生。
更何況,張振東此行,隻是稍微易容,稍微臉腫,細看之下,還是被認出來了。
所以,幫聶霜辦理臨時的證件,可就容易了。
為了巴結張振東,十分鍾之後,聶霜就拿到了臨時的證件。
“要不是有你在,我如果想在短時間內拿到這些,還得付出自己的身子。”
回想到剛才那位大使看自己的邪惡眼神,聶霜見慣不怪,非常嫵媚的嘟嘴一笑。
“嗯。”張振東點點頭,認可聶霜所說的。
因為有兩種女人,在這個世界上,八九不離十的都會成為悲劇。
其中一種就是不會拒絕別人,耳根子軟,沒主見的女人。比如說,被張振東的球員禍害的那個女教師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