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打電話給我?”
張振東沒有把龍王請到李昊明的家裏,而是在樓下和陳飛翔講話了。
“我怕獸王監聽我的電話。”陳飛翔謹慎的笑道。
“找我何事?”張振東沒有讚美陳飛翔的謹慎。
畢竟他心裏恨不得殺了這混淡,那裏還有心情讚美他?
“是這樣的,您在金鷗的所作所為,已經把獅王和獸王給嚇壞了。如今白衣社所有的生意都停了下來。據我所知,原本就已經斷藥一個星期的獸王和獅王,恐怕馬上就會重用我,讓我去給他們弄藥。關鍵是我也開始在獅王麵前表示,願意為白衣社鋌而走險了。”陳飛翔滿臉討好的彎腰稟報道。
“你說的這些情況,我都知道了。”因為張振東可以用噬魂蠱監視陳飛翔,所以對他所說的這些情況,張振東毫不意外。
“那先生您應該不知道,他們這段時間吃的藥,或許已經被乎圖波爾動了手腳。”說到這裏,陳飛翔又從懷裏拿出了一顆藥丸來。那藥丸,被他用紙包著。
張振東立刻把這顆藥拿到手中分析起來。
“這顆藥,和你上次給我看的那些顆藥相比,看似沒有區別。但藥效是有區別的。它蘊含的藥效,不足上次那藥的三分之一。”很快,張振東就看出了兩種藥丸的區別。
“我上次給你看的藥,其實是我一個月前拿到手的。而您現在看的這顆,其實兩個多星期以前、獅王拿到手的。兩個星期前,我算計韓載春,遭到警的通緝……官司纏身的我也算是在白衣社犯錯了,所以他們沒有給我最新的藥。”陳飛翔神色複雜的沉吟道。
“你的意思是,一個月前五毒門給你們的藥還沒問題,兩個多星期以前,五毒門給獅王它們的藥就有問題了?”張振東皺眉問道。
陳飛翔的意思,他完全明白。
因為陳飛翔行事不夠謹慎,被官府通緝,這在白衣社裏麵算是犯錯。
所以兩個多星期以前,四王分藥的時候,就沒有他的份兒了。
而他給張振東看的那幾顆藥,其實是是他一個月以前拿到手的。
而他現在給張振東看的藥,是獅王的,是兩個多星期以前拿到手的。
“不錯,獅王也發現了最新的藥有問題,所以她留了最後一顆,讓我去逼迫一個藥理專家,給這顆藥化驗一下的。我想您就是最好的藥理專家,所以想讓您看看,這顆藥,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原來隻是藥性被減弱了嗎?”陳飛翔滿臉茫然的看著張振東,他也想不明白,五毒門為何要這麼幹。
“不錯,就隻是藥性被減弱了。”張振東點點頭,皺眉問道:“那獅王是怎麼發現這藥有問題的?我不信她能通過味道,分辨出來。”
“她懷疑藥有問題的理由其實是很很簡單的,那就是這藥,無法支撐獅王進行高強度的修煉了。在以前,她每天吃一顆藥之後,再用十五個小時去煉體,煉下來了之後雖然會很累,可一覺睡醒就又精氣十足了。可是這兩個多星期以來,她把自己煉的虛弱了,甚至渾身都出現了耗損勞傷!每天大多數時間,都臥床不起。”陳飛翔表情戲虐的冷笑道。
對獅王的遭遇,他仿佛很是幸災樂禍。
“嗬嗬。就這藥,的確無法支撐她每天進行十五個小時的高強度煉體。”
張振東也冷笑起來。
心想,活該!
“你回去之後,可以告訴它你找人鑒定過了,並且專家說,藥沒有問題,但也沒那麼滋補。”想了想,張振東又如此向陳飛翔交代道。
“是,主人。”陳飛翔低頭道。然後想了想,他又把一些情況告訴了張振東。
“其實,即便是讓獅王和獸王知道這藥性被減弱了,他們也不敢去質問乎圖波爾。反而是對這藥的需求量更大,以前吃一顆,以後怕是要吃三顆才頂用。並且缺了藥,他們的訓練就進行不下去了……”
聽到陳飛翔的分析,張振東點點頭,冷哼道:“不錯,他們對藥的需求量變大了,並且離開了這藥的滋補和強化,他們的高強度煉體,就無法進行下去。所以,他們現在恐怕都要急死了。你正好可以趁虛而入。”
“我也是這麼想的,等回去把鑒定結果告訴獅王,然後我就要在她麵前,表現出更加著急的樣子來,是著急我自己沒有藥吃!相信她看到我這麼著急,而她自己又暗暗著急,然後眼珠子一轉,就會唆使我冒險去給她弄藥了。”陳飛翔表情陰損的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