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九歌就帶著女扮男裝的靈微去奴隸市場去了。因為她的敵人太過強大而自己現在太弱了,必須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勢力。

街道上,人們來來往往,小販們和顧客在攤前講價,

“老板,你那個吊墜多少錢?”

“兩個銀幣”

“怎這麼貴,一個銀幣賣不賣?不賣就算了。”

“哎呀,這位老板,你看我們這小本生意本就不好做,一個銀幣連成本都沒有賺回來,這位老板你就可憐可憐我,真的不能再降了。”

“好吧,你給我把這個吊墜包起來吧”顧客終究拗不過老板。

來往的行人與商人小販形成一副欣欣向榮,繁華的圖畫。但此刻人們的視線卻都聚集在以為小少年身上。

那位小少年身穿一個黑色的月牙衣服,衣擺上用金線繡滿了彼岸花,少年貌若潘安,美如冠玉,明眸皓齒,玉樹臨風,五官精致絕美。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沒有刻意的動作,妖嬈魅惑渾然天成,一對冰冷刺骨的雙眸隻一眼就讓人如墜冰窖。秀挺的巧鼻,紅潤的櫻桃小嘴,微微勾勒出一個邪肆的笑容,讓那雙桃花眼越發的妖嬈魅惑。一身黑衣顯的一身冰冷的少年更加冷酷、霸氣、高貴。身後跟著一個侍從,那侍從長得眉清目秀,卻也耐看,隻是全被那個小少年搶了風頭。

沒錯這位少年就是墨九歌和她的侍女靈微,沒想到這次出門造成這麼大的波動,看來以後出門要帶一個麵具了。

那些少女一個個麵含桃花,癡迷的望著墨九歌,恨不得眼珠子都黏在上麵,如果不是因為墨九歌渾身散發著的冰冷氣息,怕是那些女子早就撲上來了。

墨九歌在那些女子如狼似虎的目光下走進了奴隸市場。

那些女子一看墨九歌走了,不禁一陣惋惜。但還是滿麵桃花的談論剛剛的那位少年是誰。

“剛剛那個少年好美啊,如果能嫁給他,就算當一個暖床的奴婢我也願意”花癡女甲說

“就你那副樣子,你還是省省吧。再怎麼說也應該是我。”花癡女乙聽到花癡女甲說後毫不留情麵的打擊她

“你說什麼,你說我醜,你也好看不到哪裏,找打是不是?”花癡女甲生氣的說

“打就打來啊”花癡女乙邊說邊說跟花癡女甲打起來

路人都圍觀著一幕,不時添點油加點醋。

但是此刻造成這起事件的當事人正在奴隸市場裏挑選奴隸。

墨九歌自進來後就一直在轉,看著那些看守人時不時拿著鞭子抽籠子裏的奴隸。而且那些奴隸一個個目光呆泄,宛如一具行屍走肉的屍體,鞭子打在身上好像沒有痛楚,對於他們來說從籠子裏出來,不過就是再到另一個牢籠裏罷了,所以他們都已經放棄了抵抗,任人宰割。

一般被關進籠子的人不是因為家裏窮就是被人陷害,墨九歌麵無表情,目光冰冷的自他們麵前走過,都沒有了求生欲望的人,買回去了也不過沒有用處。

忽然墨九歌停下步伐,站在一個籠子前,看著那個躺在籠子一角睡覺的人,指著他說

“這個人,我要了”冰冷的聲音讓看守人打了個寒顫,然後拿出那個人的賣身契遞給墨九歌,諂媚的說

“這位公子,這是那人的賣身契,一共是一百個金幣,您看?”

墨九歌把一袋金幣直接扔到那個人手上,從那個人手裏拿過賣身契,然後當著那個人的麵把賣身契撕得粉碎。

那個看守員一臉震驚看著墨九歌,他這是第一次見把賣身契撕掉的人。

那個躺在籠子角落睡覺的人睜開了之前閉著的眼,看著墨九歌眼裏閃過一絲趣味,然後起身走出籠子,跟在墨九歌身後。

墨九歌繼續在籠子前轉,忽然目光停留在一個少年身上,那個少年的目光充滿了野獸的光芒,就好像一匹狼,隨時準備把你撕碎。

墨九歌於是又買下他,而後有買下了幾個,就走出了奴隸市場,把他們帶到她讓靈微之前買的那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