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老掌櫃又匆匆繞進櫃台取出一副畫像展開,畫中男子白衣勝雪,墨發高束,眉宇間盡是道不出的冷然,偏偏唇角那一抹彎又是邪肆非常。
不是寒辰,又能是誰!
“嗯!畫的不錯!”飄渺俏皮的說道。
寒辰一把勾過飄渺的腰肢貼近自己,邪氣中帶著痞意:“那你覺得是畫像不錯,還是本尊不錯?”
飄渺俏臉微紅,白了他一眼:“快放開我,沒羞沒臊。”
“噓!沒羞沒臊的事留著晚上做,難不成……”寒辰故意湊近飄渺耳畔,呼吸吹打著那小巧圓潤的耳珠:“難不成是渺兒想了?”
“喂!”飄渺的俏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隻能用內力掙開寒辰,躲到一邊,手指揪著衣帶眼神慌慌:“別鬧了,聽掌櫃的把話說完。”
天知道寒辰哪裏還有心思聽掌櫃把話說完,這種害羞到極致的飄渺是怎樣一種誘惑。
“咳咳…”老掌櫃尷尬的繼續說“數月前,冷月冷若兩位姑娘前來將此畫像交於小老兒,說是興許主子會來到月光城,叮囑小老兒定要好生恭迎侍候。”
“唔…”寒辰恍悟,比起冷若冷月的麵麵俱到,他這主子倒是顯得委實不負責任了,怕是都算不清有多久沒回寒辰閣了。
一旁的飄渺若有所思:“一百年前的掌櫃可是叫小順子?”
老掌櫃再次作揖:“小老兒的祖父早已是黃土一捧咯,自小老兒孩童時祖父便教誨,說悅來客棧能百年不覆,我何氏一族能在月光城占有一席之地全拜寒辰閣的恩人所賜,這客棧也本就屬於恩人,故而祖訓,世世代代要以恩人為重,做牛做馬絕無怨言,如今小老兒有幸見到恩人,但憑差遣。”
寒辰不禁唏噓,想不到百年前那個唯唯諾諾哭哭啼啼的小夥計竟是如此重情義之人,子孫後人更是教人尊敬,想到這,他臉皮一厚,便應了這恩人的稱謂,端的是一本正經:“百年前既然將這客棧交於你祖父,你們何家便是這客棧的掌櫃,況且你們已是經營了百年之久,這份功勞自是不可埋沒,隻要謹記行的端做的正,萬不可做那奸商一人,寒辰閣也斷不會再收回這間客棧,如今我與娘子來到月光城,怕是會鬥六些時日,不知可否勞煩掌櫃的給我們備間客房?”
老掌櫃慌忙作揖:“哎呦呦,恩人這番話可是折煞小老兒了,我何氏一族為您做何事都是理所應當,何來勞煩一說,恩人您請,您樓上請,小老兒趕緊命人準備飯菜。”
就這樣,寒辰與飄渺算是在客棧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