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李家鎮的路上,一長隊的年輕男子低拉著頭,垂頭喪氣的準備由李家鎮回到雲合三縣。
此時的太陽慢慢升到了正空,駐紮在李家鎮營門口的官兵們正懶洋洋的享受著陽光,但塔樓上的哨兵仍然是強忍著令人目眩的冬日陽光,向遠方眺望著。
“報告,前方發現大量人群向我們走來。”一個哨兵向下麵的長官說到。
“這麼快就回來了?”負責營門守衛的是滇西軍的值班長官從椅子上起來,對左右說到,“走,準備迎接參加完南潞王婚禮的雲合三縣的英雄們。”
“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好好給我盤查一番。”值班長官嘴含笑意,帶著親信走到了營門口。
漸漸的,李家鎮前方開始出現人影,並慢慢走入了營門口值班長官的眼中。
“喲,李兄弟凱旋歸來了?一定在閱兵儀式上出盡風頭吧?想必南潞王對兄弟青眼有加,在這裏先恭喜你了。”
顯然,這值班長官與雲合縣府兵代表團的團長李天逸是老相識了。從一開始看到李天逸一幫子人無精打采,備顯勞累的落魄樣,這位滇西軍的值班長官便生起了戲耍一番的念頭。
“廢話少說,快點讓我們回家。”李天逸沒有好臉色的說到,但聲音更顯得疲憊不堪。
“哎呀,李兄弟怎麼顯得這麼累?一定是參加南潞王的婚禮,玩得太高興了吧?”
“玩個P,正眼都沒看我們一眼,連口水都沒讓喝就被趕走了。”李天逸身邊的一個青年抱怨了一句。
“沒人當你是啞巴!”李天逸狠狠甩了一個巴掌給這個抱怨的青年。
“事實就是這樣,說說不行嗎?看大家累成什麼樣了!”青年大聲嚷了起來,絲毫不畏懼李天逸再次揚起的巴掌。
“天逸啊,別激動,大家都是兄弟。”滇西軍的值班長官連忙攔住了李天逸,“兄弟們受了委屈,心中有點不平是很正常的,你千萬不要較真啊。”
“不要你管!”李天逸掙開了值班長官。
“後麵那些都是和你們一起去參加閱兵儀式的吧?看看都累成什麼樣了,你們那個小王爺可真會折騰人。”值班長官歎了口氣,向手下說到,“放行!”
“秦大哥,這不合適吧?”李天逸激動的握住了值班長官的手。
“什麼合適不合適的,你看看兄弟們都累成什麼樣了,趕緊回去休息吧。”值班長官對李天逸說到,“兄弟的才能,我們將軍一直欣賞,奈何你一心要為南潞王府效命,哥哥我也不好勸你什麼。但如今你看看,這南潞王何曾把你們當成是他的子民了?不如聽哥哥一句,就答應我們將軍吧,職位一定不在哥哥之下,將來也好照應一二。”
“秦大哥,讓我回去再和父親商量一下。”李天逸顯出了熱情卻又十分為難。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個哨兵大聲叫了起來:“敵襲!敵襲!敵襲——”
隨著叫喊聲,幾陣箭雨分別射向了營門口前後四座塔樓的哨兵,之前活生生的哨兵便都成了刺蝟,被定在塔樓上,或者是摔了下來。
“發信號!”出於職業反應,值班長官剛張開嘴,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直接刺入他的心髒。
“都別動!”李天逸抽出血淋淋的匕首,一邊將營門口的防守長官慢慢推到在地,一邊大聲吼到。
所有人都被李天逸的這一吼給震住了,看著最高長官已經倒在地上,滇西軍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隨即便有人動了起來,想要完成長官死前那未下達的命令,可惜,瞬間便成了刺蝟。這時候,營口的滇西軍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完全包圍了,一張張弩弓正對著他們,使他們手中的長槍顯得那麼無助。
“放下武器!反抗者死!”李天逸向滇西軍下達了命令。
隨著最高長官的突然死亡,隨著稍有妄動便全身中箭身亡的教訓,滇西守軍全部放下了武器。
沒有想到居然這麼順利。李天逸擦了擦汗,對之前被他扇了一個巴掌的青年說到:“胡營長,這算是成功完成任務了吧?”
胡團長點點頭,接著說到,“李團長,咱們留點人,然後直接把下一個關卡也打下來,你覺得如何?”
李天逸聽後想了想,說到:“這滇西軍前哨已經被我們拿下,高將軍帶領的大軍可以悄然無聲的對滇西軍進行攻擊,算是圓滿完成了任務,我們貿然行事,以這點兵力去攻打下一個關卡,會不會太冒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