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半,陳佳麗就忍不住了,“王爺,你就忍心讓嫣然嫁給這樣一個禽獸不如的家夥為妻嗎?”
“這韋建業竟然是如此之人?本王一定要去給紀老元帥說說。”張瑞眉頭緊蹙,顯然也是意識到了嚴重性,卻又十分不解的問到,“嫣然,你就沒給你爺爺說過?”
“張瑞哥哥,我怎麼沒說啊,但是根本沒用。”紀嫣然抹了抹眼淚,說道,“他在長輩麵前掩飾得太好,加上又有一群狐朋狗友幫他遮掩,我的話根本不起作用,特別是有我那二叔一個勁的在爺爺麵前說他的好話,我就更沒有辦法了。”
“這到是個難題了。”張瑞沉思了起來。
車隊繼續往玉門關的方向前進著,在路上遇到的鎮北將軍府的小隊騎兵數量也就更多了。聽著嘀嗒的馬蹄聲時不時的從耳邊響起,張瑞終於感覺到了不尋常的味道:如此大規模的出動人馬來尋找紀嫣然,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紀嫣然對於鎮北將軍府來說,是極其重要的。以紀老元帥的一貫作風,定然不會為了自己的孫女就派出如此多的騎兵隊來找紀嫣然,張瑞首先排除了這麼一個可能。不是紀元帥下的命令,那必然就是其手下權利較大的將領所為,韋斯達?還是紀嫣然的二叔,或者還另有其人?
至少現在看來,不管紀嫣然是如何評價韋建業的,她都已經注定要成為兩家人聯合的工具,又或者是朝廷與鎮北將軍府的相互妥協的工具。看了眼水頭喪氣的紀嫣然,張瑞突然生出了一股同情,對之前她導演的鬧劇,也就理解了。
隨著車隊越來越靠近玉門關,紀嫣然愈發緊張,連陳佳麗遞給她的糖果也隻是拿在手中而沒有心情去品嚐那甜美的滋味。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紀嫣然猛的抬頭對著張瑞說到,“王爺,帶我去京城好嗎?”
“京城?”張瑞驚訝的看著紀嫣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陳佳麗與齊若萱也是張大了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紀嫣然沒有管眼前這三人的表情,絲毫不開玩笑的說到,“我想了,如果這次回到將軍府,他們一定會馬上要我與韋建業成親,所以,我絕不能回去。”
仔細想想,鎮北將軍府搞出這麼大的陣勢來找紀嫣然,其中沒有點原因是不可能的。那韋建業對於紀嫣然的愛慕,昨天也表現得十分充分,再加上紀嫣然與陳佳麗那一出戲,真說不準韋建業會不會要長輩們提前為他們舉行婚禮。
說實在的,張瑞倒不怕因為幫助紀嫣然離家出走而招到北塞郡一些人的記恨,畢竟南潞與北塞又不相連,而且這北塞也基本與滇西處於同一個層次,屬於經濟落後的駐軍之地,根本就對張瑞產生不了絲毫威脅。更多的,張瑞卻更是希望參合進去,將自己攪在其中,混得越讓人難以摸透。
最終,張瑞決定借著紀嫣然讓自己招受北塞郡某些人的記恨,特別是其中還有皇上欽派為左統領大將軍的韋斯達。在陳佳麗被紀嫣然三下兩下就給感動後,張瑞也終於表示願意為了紀嫣然的終身幸福而冒險一次了。
馬車上是不能再帶了,自己得藏到貨車上去。在張瑞同意後,紀嫣然便提出了自己的計劃,原因便是韋建業見過張瑞,很有可能在派兵搜尋未果後,查到張瑞的頭上。
“不要說他隻是一個統領的兒子,就算你爺爺親自來,也未必能隨隨便便查看咱們王爺的車隊。”陳佳麗倒是並不認為紀嫣然躲在馬車內有什麼問題。
“就依照嫣然的來做吧。”張瑞擺了擺手,心裏卻不由的苦笑,紀嫣然顯然是蓄謀已久,老早便將主意打在了自己頭上,不過這事實也是,借助自己上京的車隊離開北塞郡,是再安全不過的了。
“不過話說在前頭,如果本王勸住了老元帥,你就得乖乖的回將軍府,還有,如果被人在貨車裏搜了出來,可不能牽扯到本王的頭上。”
“知道了!”紀嫣然沒有在乎張瑞的口氣,隻要能讓她躲在車隊裏,那出了北塞郡,就什麼事都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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