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裏,男人低沉的喘息如同一頭咆哮的雄獅,汗水打濕了身下潔白的床單,施以柔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要裂開一樣,那樣痛側心扉的疼痛讓她緊緊地咬著身上男人的肩膀不鬆口,抗拒的雙手被死死地按在頭頂,男人自始至終都閉著眼睛,粗暴得像一頭野獸,孜孜不倦……
施以柔不知道這個晚上她到底被折磨了幾次,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施以柔感覺到口幹舌燥,一張嘴才發現嗓子早已經喊啞了。想要下床去倒杯水喝,腿一邁開,撕心裂肺地痛楚一波又一波地傳來。
看著床單上那一朵嬌豔的梅花,還有那個依然沉睡的陌生男人,被子隻蓋住了他腰部以下的部位,健碩的體格和看不到一絲贅肉的完美曲線,讓施以柔再一次想起了昨夜的那一幕幕……
昨天是她的十八歲生日,她的妹妹施以玫為了幫她慶祝生日破天荒的說要帶她去天上人間玩。以柔和以玫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平時的關係也不那麼要好,以柔本來是不願意去的,但耐不住以玫的性子像鈍刀子割肉似的慢慢磨,最後還是來了。
天上人間這種銷金窟以柔從來不會來,看著以玫輕車熟路地帶著她走進這座金錢焚燒爐,她雖然詫異,但是卻在以玫告訴她,她的同學杜美美和天上人間的負責人認識,所以可以打折之後打消了疑慮。
在包房裏唱歌唱到一半的時候,以柔口渴便喝了一杯酒,哪裏知道她自己的酒量竟然那麼淺,一杯就醉,卻沒有看到以玫那笑得得意忘形的嘴臉。
模模糊糊中以玫的同學杜美美說樓上有包房可以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大家玩夠了就接她一起走,她還沒答應就被以玫和杜美美扶著出了包廂,然後一個滿臉冰寒的女人上下打量了她幾眼,然後接過她就直接帶到了那件偌大的房間,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施以柔就算有七分醉意,也能分辨出那個女人對她很不喜歡,這年頭服務員都這麼大脾氣了。以柔覺得很困,剛眯一會,就聽見有開門的聲音,然後朦朧中聽到悉悉索索好像是衣料摩擦的聲音,她剛剛睜開眼,一個黑色的身影就壓在了她身上,沒有給她任何的逃避和躲藏的空間,在之後,便是一係列銘心刻骨的痛和淚。
床上的男人忽然翻了個身,施以柔嚇得瞬間僵硬,看著他隻是翻身卻並無其他動作之後才鬆了一口氣。看著那張正對著自己的睡顏,這個男人簡直可以說是集俊美,狂野,霸氣,尊貴於一身,整個人的氣質就像是一朵個性張揚豪氣萬千的英雄花,忽略掉他昨晚那瘋狂地行徑,他的確是會讓任何一個女人都為之所動的男人。麵對這樣的一個男人,施以柔卻不敢和他理論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驚醒了他。
“別叫,再叫爺殺了你!”那冷若寒冬臘月的警告如猶在耳,施以柔望著窗外漸漸亮起來的天色,匆匆穿上了衣服,想要逃走,男人又動了動,以柔害怕,看見掛在房間裏的衣服,匆匆把他們取下來,就連浴巾也一起抱在懷裏,逃了!就不信他還能光著身子追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