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月在外頭等,時間格外難熬,她眼瞅著半天過去了,馨夢依舊沒出來,馨月這下是真急了。
“姐姐,你好了沒啊?我快憋不住了啊!”馨月捂著肚子,兩隻腳夾得緊緊地,生怕一放鬆,就要一泄千裏。
“嚷什麼嚷,還早著呢!”李馨夢捂著嘴,蹲在裏頭偷笑,“對了丫頭,你去那個舊蠶院上吧,那也有個茅房。”
馨月的腦袋嗡的一聲,這個女人太狠了吧!
誰不知道,李家的那個舊蠶院,又小又舊,幾年前還死過人,早就已經報廢了。聽說最近還鬧鬼呢。
馨月明白了,敢情就是那隻雞腿有問題!
意識到自己著了道,馨月已經非常清楚地知道,這李馨夢是寧可被茅廁裏那些玩意兒給熏死,也要看著自己憋不住拉稀的場景。
絕對不能讓這個黑心的女人稱心如意!
想到這裏,馨月趕緊捂著肚子,一路小跑,往舊院子飛奔。
身後,聽見她腳步聲遠去的李馨夢從茅廁裏出來,揚起一個得意的笑,整這個賤丫頭,還真是個樂事兒。
隻是,事情的發展,是誰也不能預料。李馨夢更是未曾料到,這一整,竟然鬧出了人命。
舊蠶院已經許久沒有人來過,外頭也沒上鎖,馨月輕輕推開院門,躡手躡腳地溜進去,心中七上八下隻是搗鼓。
壯大膽子的馨月,四周看了看那,跟做賊似的,旋風一般衝進茅廁,使勁而迅速解決生理需求。
就當她完事後,收拾妥當,正準備出茅房,卻被突然傳來的窸窸窣窣聲音給嚇得大氣不敢出。
“聽家丁們說,這院子鬧鬼,不會是真的吧?”她膽顫心驚,原本是不相信這些鬼神之說,但既然連穿越這樣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鬧鬼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好像六年前,這個院子裏死了一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女人化作鬼回來了呢?
可是,傳入耳朵的聲音,卻否定了她的這個想法。
豎起耳朵聽了,“怎麼好像是叫床的聲音……”馨月心中一咯噔,像是在那個的聲音啊!
不是吧!都變成鬼了,還做那樣的事情?這麼饑渴的鬼啊!想男人想瘋了啊?深更半夜的,叫床也不節製點?難道怕不夠大聲啊?
不顧自己一身褻衣褻褲,馨月壯大了膽子,渾身大汗淋漓地扒在茅房外雜貨堆的木欄邊,露出一個小腦袋,好奇地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她隻是單純地想看看鬼幹這事是啥情景。
不遠處的一幕場景,那簡直是讓她目瞪口呆!
盛夏的深夜,舒爽宜人。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片院子裏,那些蚊子飛舞在空中,伴隨著不斷的嗡嗡聲,夜色中顯得格外顯眼。
剛才她蹲茅房的時候,險些被這些厲害的蚊子給抬走!
隻是,此刻的李馨月,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身周這些惹人討厭的小東西,她正全神貫注地地盯著那對白花花的肉肉,伴隨著嘿咻嘿咻的聲音,起伏有序地抖動著。
那是她的娘親白氏,正在那裏幹著她那夢裏頭,隱月和淩哲幹的事情。隻是,隱月和淩哲那是傾心相愛的唯美,眼前這對,馨月腦袋裏突然蹦出來四個字:奸夫淫/婦。
茅房和井之間,距離大約是有十米遠,這段距離的空間,堆著許多的廢舊的架子,馨月無法看清井口和地麵之間的位置,隻是瞧著她的娘親白氏,屁股以上的部位正一上一下地。
到底是誰?爹不是出門了麼?這白氏是在跟誰搞啊?莫非是在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