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多高地多大心就多寬
天之涯海之角山林歸家
朝之思暮之想聚散依依
曉的風殘的月人生盡歡
——題記
早晨,太陽冉冉升起,陽光靜靜的照著這座小村莊,盡情傾灑它無限的光輝,給大地鑲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樹上的鳥兒自由自在的在枝頭來回飛翔,時不時發出幾聲清脆的叫聲。但不知怎的,今晨的鳥叫聲似乎較以往有些不同,仿佛失去了以往的愉悅。
小村莊的中心是一口古井,聽村裏的人說喝了這口古井裏的水之後,便會覺得全身舒爽,身心暢然,能忘記很多的煩惱。
這時,葉易民醒了,他伸伸懶腰,看看身旁正熟睡的妻子,伸手理了理她散亂的發鬢,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心裏想到:“讓阿梅好好睡一覺,今天也該讓我這個做丈夫的好好伺候伺候她了,嗬嗬”,便起身下床。
葉易民走到窗戶旁邊,輕輕的打開了窗戶,新鮮的空氣一湧而進,“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啊!”,他不僅又感歎道:“這平和村可真是世外桃源呀,我們祖祖輩輩在這裏生活了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是風調雨順,鄉親們更是互相幫助,相處融洽,老天待我們平和村可真是不薄啊”。然後他又走出內屋到廳堂的門前把門打開,繼續迎接新的一天。
然而——當門才被開到一半的時侯,他忽然停住了,嘴裏低呼了一聲,踉蹌地向後退了幾步,臉上的表情極其驚訝與恐懼。他不禁全身發起抖來,片刻後忽然又上前重重地把門關上。
這時,柳思梅醒了,見身旁無人,便想定是丈夫又早早的去井邊擔水去了。便起身下床向廳堂走去。然而,她看見葉易民背靠著門怔怔的站在那裏,雙手不停地微微顫抖,又一臉的驚恐,便問他怎麼了。
葉易民聲音顫抖的答道:“門外……有個……個……人……”
柳思梅見此,疑道:“人?什麼人啊?”,不禁也有些害怕地走到門前,小心地將門打開。忽然她尖叫了一聲,踉蹌地倒退了幾步,倒坐在地上,兩眼死死地閉著。
“娘,怎麼了?”聽到叫聲,葉易民的兒子葉奇從屋裏跑出來。但當他的視線轉移到門外時,他大叫了一聲,緊緊地抱住葉易民,把臉埋在葉易民的衣衫理,再不敢向門外看去。此時,屋裏一片安靜。
原來,門前躺著一個“血人”,那人想必是受了重傷,渾身都是鮮血,衣服已很破爛,長發也已散亂,他正躺在血泊之中。
難怪葉易民一家三人會被嚇得如此。
片刻後,葉易民稍作鎮定地走到那“血人”的麵前,慢慢地蹲下身子,把發抖的手指伸到“血人”的鼻前,當他感覺到那人還有微弱的呼吸時,他臉上的驚恐之色全然消失,立即回頭對柳思梅道:“阿梅,你快去拿一些金創藥和繃帶來,快點,小奇,你去打盆清水來,快”。柳思梅和葉奇聞言先是一愣,然後又立即回過神來,跑回房中拿藥,打清水。
這時,村中的胡老伯正擔著水桶從此經過。當他看到那個“血人”時,忽地大叫一聲,手一鬆,兩隻水桶掉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裏。然而見葉易民正蹲在那人麵前,他這才慢慢地走過來,問道:“易民,這……這人怎麼了?他……是誰呀?”
葉易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老伯,適才我開門時,就見他已經躺在這裏了”
胡老伯看了看那人,問道:“他,還有救麼?”
葉易民點點頭,思忖道:“或許有吧,他還有呼吸呢。”
很快,村裏的人們都知道了這件事,村民們紛紛拿著各種珍貴的藥材和補品到葉易民家來看望那位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血人”。
兩天後,終於,在葉易民一家以及其他村民的熱心照料下,“血人”慢慢地睜開了雙眼,但他隻能模糊地看到幾雙眼睛正盯著他,他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