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決戰前夕的陰陽交錯(3 / 3)

和尚乃PP組織大陸工作部的副部長,代號“山雕”。也是少將軍銜,又是白敬齋委派的人,一直藏身於深山老林的寺廟裏,平時從不現身。有事都是黃妃去找他,沒想到他膽敢犯上作亂,沒有她的允許,私自找到這裏,還闖進她的臥室。

沒想到老和尚嘻皮笑臉道:“今日老夫豔福不淺,竟然撞見黃二小姐與金熾的床上功夫,真叫老夫大開眼界!”

“你,你……膽敢犯上作亂!”黃妃氣得花容失色:“先給我滾出去!在外麵候著。”

此和尚乃是行伍出身,又長年蟄居深山,還要受清規戒律的約束,早就性饑渴之極,哼哼冷笑:“我有一號白主席的手令,已委派我為大陸前線指揮部總指揮,凡大陸PP組織成員,統一歸我接管,你也不例外,不服從號令者,死!”

“你胡說,他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和尚拿出委任狀,丟給黃妃:“你自己看吧!白主席對你的工作很不滿意。”

黃妃接過一看,是真的,長歎一聲:“大敵當前,臨陣換帥,大傷元氣,內哄爭鬥,兩敗俱傷,氣數完矣!”

和尚把眼一瞪:“你敢放肆,你才是犯上作亂!這些年我受夠了你的鳥氣,你根本不把我和尚放在眼裏。你一個小毛丫頭,憑什麼指手畫腳,對我老人家發號施令?今日我倒要煞煞你的威風,讓老夫也開開洋葷!”說著就撲上前來。

“你要幹什麼?”黃妃大吃一驚,從來還沒人敢對她這樣。

惡和尚唰地拔出匕首,凶狠地說:“乖乖聽話,免做冤死鬼!”

黃妃還真被他鎮住了,麵對匕首和凶殘的山雕哪裏還敢動彈?何況,現在他已成了她的上司!

和尚一見鎮住了她,心裏好不得意,一手用匕首指著她的咽喉,一手扯去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隻覺眼前一亮,一花,那女人勾魂攝魄的胴體一覽無餘。“寶貝,你簡直是個尤物!怎麼保養得這麼好?”說著還用刀尖去點她的秘處,“怎麼,要我把你最寶貴的東西也雕刻出一朵梅花不成?”

黃妃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和尚哈哈淫笑道:“你果然曆害,竟然沒有失禁!不可思議。”於是從容地侵入。

黃妃沒想到已經五六十歲的花和尚有這麼大的勁道,不由“啊唷”叫出聲。

和尚一邊動作還一邊念叨:“我的寶貝!我想了你多少年了!沒想到我老人家能讓你這麼過癮吧?”

黃妃身不由已地迎合起來,那和尚發出一陣陣得意的歡叫。

他仍不過癮,從黃妃身上下來,要求她變換體位,黃妃早已對他厭惡之極,趁他起身沒有防備時,飛起一腳踢中了他的命根子。隨著“啊呀”一聲慘叫,往後便倒,忙本能地雙手護住痛處。

黃妃唰地飛起身,將他製服了。“說,你究竟要幹什麼?誰給你這麼大膽?”

和尚被捆綁著,光棍不吃眼前虧,說:“小姐饒命!我此來是要督促你們今夜炸橋,並處決金錢豹,這是上峰的旨意。”

“那你就對姑奶奶強行施暴?還殘無人道!就憑你這一條,足以判處死刑!”

和尚哀求道:“我再也不敢了。”

黃妃冷漠地:“你再也沒機會了。”說著她拿出綠色針劑:“認識這東西嗎?”

和尚驚恐地瞪大眼睛:“你饒了我吧!”

黃妃道:“我饒了你,你不會饒了我。你認命吧!”說著就將針頭紮進他體內。

和尚發出絕望的慘叫:“啊——”。

“我這已是法外開恩,讓你毫無痛苦的死去。”黃妃注射完針液,哈哈大笑。

和尚掙紮幾下就不動了,瞪著一對死不瞑目的大眼,漸漸變作一具綠色的屍體。

黃妃燒了和尚的委任狀,如果白敬齋追查起來怎麼辦?

辦法隻有一個,就說和尚是金熾弄死的。隻有金熾能對付他。

那樣,金熾就必須死!

為了自保,處死金熾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再說,他已暴露,絕不能心軟。

黃妃最後決定:就讓金熾帶上已經被破壞供氧裝置的潛水服上船。

金熾從外麵辦完事回來時,黃妃也已藏起了和尚的屍體。黃妃手下的行動組幾個成員也陸續返回這個秘密聯絡處。

黃妃靈機一動,吩咐那幾個親信,把和尚的屍體肢解後,故技重演,分別丟到武昌、漢口與漢陽的三個鬧市區,以分散大陸公安的注意力,以便金熾夜裏行動。

她為自己能就地取材、廢物利用這一神來之筆而得意!

當綠色碎屍案重現武漢三鎮時,龍飛已知敵特狗急跳牆,孤注一擲,在玩弄聲東擊西的把戲。於是果斷地分工:讓路明具體應付案發現場的指揮、疏導與調查;雨琦按原計劃趕到秦鋼家,負責解送炸藥,引蛇出洞;自己坐鎮,隨時保持聯係,應付突發事件。

秦芬下班回到家,帶來了三處發現綠色碎屍案的消息。一路上所到之處,都聽到人們的描述和議論,影響極大極壞。大家憤怒譴責凶手的殘忍。

吃晚飯時,秦芬見到了雨琦,上次媽媽過生日時她與路明一起來的,認識,隻是不了解她的真實身份。

飯後秦鋼將雨琦正式介紹給妹妹。

秦芬一聽雨琦姐是公安部專案組的副組長,大偵探,驚愕得嘴巴也合不攏。心想,外麵為綠色屍體案沸沸揚揚,她卻為何坐在我家?聯想起這梁寶的種種反常現象,心裏直打鼓,難道梁寶也與案子有關?

她把梁寶叫到自己的房裏,決定要審個水落石出。

其實梁寶已事先征得雨琦與秦鋼的同意,決定將真相告訴秦芬,好讓她有個思想準備,並斷了對自己的念頭。梁寶還想到今夜與秦芬一別,不知是否還能相見,不忍心再讓她蒙在鼓裏。

因此,用不著秦芬“審”他,他就誠懇地道歉,並將事情的整個過程說了出來。秦芬驚呆了,這簡直是一個傳奇故事!隻有從小說電影裏才能看到的情節、人物,現在竟發生到自己的身上!

梁寶講得很動情,當說到彩雲時聲淚俱下,說到秋盈時五內俱焚,說到“皮鞋事件”的真相時羞愧難當!

秦芬聽後默然無語,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又不能不原諒他。他的母親現在還作為人質落在特務手中,她為他們母子的安危而擔心。此刻,她才理解了梁寶在今晨為何拒絕她的愛,她也為了他對秋盈的那份真情所感動,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一想到身心受到雙重創傷的秋盈比自己更需要他,通情達理的秦芬釋然了,伸手握住梁寶說:“我們永遠是好朋友!”

梁寶再一次被她感動,“謝謝你,好妹妹!”

時間差不多了,秦鋼和雨琦走了進來。

秦鋼叫梁寶到客廳坐,讓雨琦換上妹妹的衣服。雨琦與秦芬都是剪的短發,身材也差不多,秦芬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正合適。經過一番打扮,還真象。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逼近,雨琦與龍飛通了電話,一切正常。龍飛讓雨琦放心,渡輪上會有人暗中保護和接應她與梁寶。

秦鋼已將炸藥裝進了敵特送來的皮箱,份量有二十公斤,好沉。

雨琦又仔細檢查了自己的武器裝備,梁寶也子彈上了槍堂。

他們算好時間,十點準時走出秦家。天公作美,秋雨淅瀝,他倆合撐一把雨傘。

梁寶一手拎著炸藥箱,一手挽著雨琦,象一對戀人妙趣橫生地走出弄堂,在馬路上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開車的是自己人,將他倆和炸藥箱準時送到碼頭。

一路上並沒出現異常現象。

十點五十五分,他倆由梁寶提著皮箱,到達王家巷碼頭,登上了開往漢陽門的1號渡輪。這個時間雖已夜深,但過江的人還真不少。其中大都是上下班的工人和談戀愛的青年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