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薰從樹上緩緩落下,直視著夜啟坤淩厲的目光,卻不再有下一步動作。眼神平靜,如一潭湖水,即使風浪再大也不起一絲波瀾一般,讓人不禁想要看透其中。
“大膽!見到聖上還不下跪!”皇上身邊一名急躁的親衛奈不住性子,大喝一聲。
沐雪薰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目光緊緊的對視著夜啟坤,周圍的人則為雪薰捏了一把冷汗;而夜啟坤並不生氣,目光中還帶著些許讚許。他擺擺手示意親衛退下,緩緩開口道。
“你可知見了朕不拜可是觸犯了不敬之罪,其罪相當於死罪!”
“那你可知本公子有三不拜?”沐雪薰不驚不慌。
“嘶——”眾人倒抽一口冷氣。
可他們的聖上卻似笑非笑:“那你有哪三不拜?且說來聽聽!如果又一項不能說於服朕,即刻按當朝例律執行!”
雪薰不知從哪弄來一把白玉折扇,輕輕打開後,一邊優雅的搖著,一邊不慌不忙的說道:“如果大叔出爾反爾呢?”
大、大大大叔?眾人中膽小的已經暈了過去。
“哼,君無戲言,隻要你說的在理,你之前全部的罪過朕便全部一筆勾銷。”夜啟坤擺出了皇帝的架子。
“好,各位在場的都聽好了!本公子的三不拜乃陌路者不拜;熟悉者不拜;無禮者不拜。請問各位這三不拜說的可在理?”雪薰直視著夜啟坤,用眼神挑釁道,沒道理的事本小姐都能說的條條有理,何況你們這些漏洞百出的封建條約。
聽完雪熏的話,眾人麵麵相覷,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琅淩雲則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雪熏,她這顛倒黑白的功夫可真是無人能及啊。
半晌,一位書生走出來向夜啟坤拜了三拜,直視著雪熏說到:“聖上乃是天子,何來無禮之說?”
“難道天子就不是人嗎?隻要是人,都會懂得人情世故,我說的對吧,大叔?”雪熏等於當眾給了這書生一記響亮的耳光,有誰敢說當今聖上不是人呢?那書生禮沒說成,再說反而背了個辱罵皇帝的罪名。
“好!有膽識,有魄氣,朕身邊需要這樣的人才,不用擬旨,傳朕口諭,封沐子謙為金科狀元,琅淩雲為榜眼,徐戟為探花,三天後上朝議政時再封官。”夜啟坤說完將雙手背在身後道:“擺駕回宮!”
尖銳的聲音隨後響起:“皇上起駕!——”
等夜啟坤走後,眾人都鬆了口氣,不隻是今天皇上心情好還是這小白臉運氣好,做出這樣無禮的事隨便安個罪名都夠她死的了。
沐雪薰沒聽眾人的閑言碎語,準備瞅機會從二王府後門溜進去兩天沒回去,不知杏兒能不能拖住其他人。正想著,琅淩雲上前拖住了她。
“你和我大哥認識?”
“不!”雪熏肯定到。
“那為什麼你們一見麵就冷眼相待?”琅淩雲滿臉不解的神色。
“這個我不想解釋,隻是,著早朝皇子們去嗎?”雪熏故意撇開話題,同時也為了保險起見,萬一夜清影去就完了。
琅淩雲想了一會,“除了十一,十三皇子,其他都到了及冠之年,應該都去。哦,還有一個五皇子鎮守邊關也不去。”
不是吧~雪熏暗自叫苦,看來是不能去皇宮裏了;算了,反正自己也準被幾天後走,這兒還不知有幾隻狼呢,到時別想逃都逃不掉。
“不過還是恭喜你啊,金科狀元。”琅淩雲真誠祝福道。
“嗯,謝謝。”唉~看來,我這狀元也隻能當三天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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