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當空,周圍滿是靜謐,深夜,多數人都已經入睡。
穿著精致鎧甲的軍人,目光炯炯,生怕遺漏了任何一個角落,驚擾了聖駕。
可是,卻偏偏有人不想今夜,如此安靜,隨著一個帳篷火光亮起……
“來人啊!有刺客。”一個驚慌的聲音大聲吼叫了起來,打碎了一地靜謐。
值夜的軍人互相看了眼同伴,迅速整齊劃一的朝出聲地飛奔過去,保護他們,是職責,是義務!
秋水漫驚慌的坐起身,二話沒說穿起衣服就跑了出去。
那聲音那麼近,就好像是她旁邊的帳篷發出來的,而她旁邊最近的是聶容澤。
果然,不出所料,聶容澤站在帳篷一邊,手裏提著用黑布遮住的籠子,臉色冷漠而難看。
清冷的聲音響起,“今夜有人打這鳳凰的主意,你們趕快把人找出來,否則皇上怪罪,本座也無法替你們求情。”
趕到的侍衛身體都一僵,看著聶容澤的目光多了幾分懼怕,連忙稱是,轉身而去。
一對人匆匆趕來,帶頭的常風臉色有些凝重,對著聶容澤躬身,說道,“王爺派我來協助國師,一切全憑國師差遣。”
聶容澤點了點頭,沒有絲毫驚訝,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毫不客氣的吩咐道,“常風,去協助禦林軍,一定要將人送到皇上麵前。”
常風領命而去,掃了一眼聚過來越來越多的人,隻是眉間多了幾分凝重。
秋水漫連忙走了過去,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聶容澤才放下心,嘴裏喃喃,“沒事就好。”
聶容澤笑著搖了搖頭,戲虐的說道,“夫人放心,我有九條命,怎麼會那麼容易出事?”
秋水漫伸手打了他一下,卻是無奈的笑了,沒事就好。
聶容澤看向轉身離去的溫月,不由挑眉,考慮到周圍的狀況,終是沒有追上去。
一個明黃的身影出現,周圍跟著大批人馬,護在他的周圍,好似生怕他出一點問題。
聶容澤微微挑眉,嘴角還是那一抹令人安心的笑容,拉著秋水漫走了過去。
“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聶容澤跪在最前端,沒有已死驚慌。
蕭陌海皺眉,慌忙問道,“國師,鳳凰可無事?”
聶容澤將籠子推到了前麵,黑暗中一絲紅光以及其炫目額姿態的姿態席卷四方,那鳥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模樣,完全無視周圍人類貪婪的目光。
蕭陌海摸了摸胸口,放下了心裏的大石頭,神色卻是也難看了起來,隻聽他冷聲說道,“把人給我找出來,格殺勿論!”
聶容澤抬頭,收斂了一絲笑容,“皇上,可否先擾賊子一條命?微臣有事需要問他。”
蕭陌海想也沒想,直接說道,“就照國師說的做。”
聶容澤眼神掃過太子,似笑非笑,卻是帶著皇上進了帳篷。
瞬間,蕭寒後背發涼,心裏滿是不好預感,聶容澤那一眼,似乎在挑釁,似乎又在等著看他笑話?難道……
蕭寒不由得麵上出現幾絲慌張之色,難道今天就是為他擺的一個局?
想上前詢問,但是站在他站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他可沒有膽子!
而且,蕭絕呢?蕭寒心裏越來越不安,好像自始至終,蕭絕都沒有出現。
而另一邊,蕭寒心心念念的蕭絕更是直接出現在了一個下人的帳篷前,二話不說,手中的利劍直接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