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大事不斷,皇上怒氣衝衝的去了鳳儀宮,然後命令一直未嫁的容月公主選夫,既而,放了太子出來,而一直留在這裏追求容漫公主的西涼王滿是著急的回了西涼。
秋水漫聽著紅玉說的事情,不禁高興至極,一臉輕鬆的說道:“那個西涼王終於離開了,我等他離開幾乎等的話都謝了。”
紅玉與紫竹無語了番,卻見秋水漫突然一臉認真的問道:“那西涼王的傷勢還未好,如此匆匆離開,是出了什麼大事?”
麵對疑問,兩個丫頭卻是搖頭,如此機密的事情,她們自是不知道的。
搖了搖頭,管她什麼事呢,走了就好。
在太子容君賢自由的第二天,太子的書房又迎來了那一位其貌不揚的男子。
容君賢抬頭,盯著男子似笑非笑:“殷王,幫了你一次,可是把本殿下害慘了。”
蕭絕把人皮麵具摘了下來,依舊是麵無表情,“你的確是幫我轉達了心意,卻也同時害的南疆王不會再把漫兒許配給我,這一筆賬要是算起來,恐怕是我要向太子算了。”
容君賢自然知道蕭絕的無情,當下立馬露出了獻媚的笑臉,連忙說道:“當時那種情況殷王也是知道的,我也是沒有預料到父皇會那麼疼愛她啊,但是無論如何,卻也是使西涼王失去了機會,你要是俘獲漫兒的心,父皇自然也就無法阻止了啊。”
蕭絕冷哼,表情沒有一絲動容,顯然是根本不為容君賢的言語所動。
若不是一開始他想到了這一點,他以為他真的會放過他?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是好歹也幫他除掉了西涼潯這一個大麻煩。
見蕭絕不說話,容君賢有些慌了,隻得小心翼翼的問道:“殷王,雖然這件事本太子沒有幫你完全辦好,卻也是有功勞在裏麵,不知殷王可打算遵守承諾?”
蕭絕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卻是笑道:“如今本王獨自在這裏,可以說是太子的案上魚肉,又怎麼敢不遵守承諾?”
容君賢聽此,心知蕭絕對他有所顧慮,臉色好看了幾分,笑道:“殷王這句話卻是開玩笑了,但是你依舊願意幫助本太子卻是令我驚訝與高興。”
蕭絕冷冷的看著他,將眼底的那一絲嘲諷隱藏住,說道:“自然,以後關於漫兒的事情還需要太子相助。”
“好說,好說。”容君賢滿口答應,卻還是不放心的問道:“不知殷王打算何時除了容敏皓?”
當初,容君賢與蕭絕做交易,兩人約定,容君賢幫蕭絕得到容漫,而蕭絕就幫他除掉容敏皓。
他不管他是如何打算除掉他的,隻要容敏皓死就可以了,到時候他就是殺了容漫,容淩陰還敢廢了他不成?
蕭絕看著他一臉算計的樣子,不僅蹙眉,漫不經心的回道:“二皇子實力深厚,就算我親自出馬也是需要尋找時機的,至於什麼時機,我相信太子會處理好的。”
容君賢點頭,冷冷笑道:“這一個,殷王可以完全放心的,我比誰都迫不及待的想他死。”
蕭絕倒是沒有說什麼,卻是容君賢提醒他說:“看在殷王如此守諾的份上,本太子提醒你一句,不要隻關心美人,昭月朝堂上的事情殷王也要多多留心才是,若是被人鑽了空子,可是要後悔莫急的。”
蕭絕聽此眼神卻是緩緩的深了,他自然知道聶容澤已經成為明王的事情,但是還沒有到他需要回去的地步。
“多謝太子提醒了。”蕭絕淡淡的說道。
一直關在鳳儀宮的容靈終於受不了了,趁著皇後無暇理會他叫來了張公公。
張公公小心翼翼的跪在容靈麵前,最近容靈的脾氣越來越大,稍有不順心便會拿著奴才出氣,最近已經被她打死了好幾個,若是不讓她滿意,恐怕也一個死的就會是他。
這皇宮是主子的天下,像他們這種奴才,命賤如狗,死一個兩個自然不會有人在意。
容靈看了眼跪著的張公公,紅唇微啟,一絲冷笑從唇邊溢出,“張公公,本宮如今被母後困在這裏,倒是不知道容漫那個賤人如何了,張公公是不是打算和本宮說一說?”
張公公嚇得立即跪在了地上,皇後怕容靈再出事,根本不讓任何人告訴她外麵的情況,如今她問自己,這說會被皇後殺了,不說會被容靈殺了,這左右都不過是一個死字。
冷汗不斷的往下落,張公公欲哭無淚,這鳳儀宮裏那麼多人不選怎麼偏偏找到了他,這不是存心要他的老命嘛!
“張公公是不打算回本宮的話了?”容靈的聲音突然之間尖利了起來,滿是瘋狂:“看來這鳳儀宮的人是越來越不把本宮放在眼裏了,連話都不會本宮,既然如此,那本宮就提醒你一下主子與奴才的區別。”
“公主息怒,公主想知道什麼奴才一定都告訴您。”張公公立馬磕頭說道,如今橫豎都是死,多活一會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