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澤看著身邊的秋水漫,內力漸漸溢出,形成了一股風,直接把秋水漫的紅蓋頭掀起了一個角。
瞬間,蕭絕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喜婆,麻煩你把公主送回新房。”麵對那麼多聲音,蕭容澤卻是溫柔的對喜婆說道,對秋水漫關懷備至。
“是。”喜婆點頭,滿臉笑意。
蕭絕皺眉,同一時刻,卻是直接拽住了秋水漫的另一個手,高大的身體在顫抖,卻是不敢有任何動作。
一時之間,鴉雀無聲。
蕭陌海看著蕭絕動作,緊緊地皺眉,卻是壓抑著沒有出聲,那臉色,卻也早已色彩斑斕!
蕭容澤皺眉,上前冷冷的說道:“殷王,你這是為何?”
蕭絕哪裏理會蕭容澤,拉著秋水漫的手顫抖得更加厲害,這一雙手,他不會認錯!這一個身形,他也不會認錯!
這是,他的漫兒!
怎麼會呢?
饒是蕭容澤有再好的脾氣,卻也是被蕭絕激怒了,立刻冷冷的說道:“蕭絕,既然公主選擇了我,你就應該放手,今日如此,又是為了什麼!”
“漫兒?是不是你?”蕭絕聲音顫抖,充滿了希翼。
這一刻,他多麼希望眼前的人不是秋水漫!但是所有的特征,在提醒著他這一個殘忍的事實!
而就在這個時候,秋水漫卻是一把拉下了頭頂的蓋頭,怒視著喜婆,一巴掌打過去。
喜歡看著秋水漫,卻是絲毫不敢反抗,但是卻沒有想到,秋水漫並不是在打她,而是一把揭開了她臉上的人皮麵具。
瞬間,一個半老徐娘,變成了一個如花少女!竟然是前幾日消失的晴兒!
若是在這一刻蕭絕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他就不配叫做蕭絕了,是父皇和蕭容澤!
蕭絕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直接伸手掐住了晴兒的脖子手上的力氣不斷加大,隨時可以要了她的命!
秋水漫回頭,看著蕭容澤,眼中怒火焚天,指著蕭容澤,一字一句說道:“好你個卑鄙小人,能夠做下如此之事!今日我就算嫁給了你,我也不會承認,我隻愛蕭絕!”
蕭容澤皺眉,臉上的溫柔不再,卻也是冷得嚇人。
蕭絕聽到秋水漫的話,卻也是高興異常,手中一用力,隻見晴兒的身體瞬間倒了下去。
呼吸全無!
這一幕,讓所有人驚訝!
殷王,竟然如此張狂,敢在皇上麵前動手!
蕭陌海卻是忍無可忍,站了起來,步履闌珊的走到了蕭絕麵前,伸出手,一巴掌打在了蕭絕的臉上!
蕭絕被打得臉側了過去,血跡從嘴邊溢出,卻依舊滿是倔強。
蕭陌海轉頭看著秋水漫,說道:“朕看在你是南疆公主的份上,一再對你容忍,你卻一再挑戰朕的底線,既然你如此不知道自尊自愛,那朕今天就替南疆王了斷了你,也省得你給南疆丟人!”
秋水漫抬頭,看著蕭陌海滿是不屑,絲毫沒有相讓的意思,堅決地說道:“若是我父皇,他定然不會下毒害我,是我父皇,他定不會逼我嫁給一個不愛的人,若是我父皇,他一定會權衡利弊,不會任性所為!”
眾人大驚,都知道秋水漫中毒之事,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皇上出的手!
不約而同的,看向蕭絕脖子裏還沒有好的傷口,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有解藥,原來是皇上下的!
如此之事被當眾說出,蕭陌海幾乎氣的窒息,卻是說道:“暗衛何在?給我殺了她!”
見此,隨秋水漫來到南疆士兵都圍在了一起,李華護在秋水漫身前,冷冷的看著蕭陌海,軍人的血氣立刻揮發的淋漓盡致,他滿是冷硬的說道:“即便是容漫公主有錯,她也是我南疆之人,自有我南疆皇上定論,用不著昭月王越俎代庖!”
蕭陌海看著李華,更是冷笑連連,指著李華說道:“一個小小的武將,竟然也敢訓斥朕,朕今日就是殺了你,也不足為過!”
秋水漫拉了拉李華的衣服,上前一步,滿是嘲諷,大笑說道:“自然不足為過,皇上連我南疆公主都敢毒害,殺我南疆大將,又會有什麼過的?”
一句話,含槍帶棒,說者有意,聽者更有意,如此之事傳出,那就是昭月國不把南疆放在眼裏,必然風起蕭牆!
一時之間蕭陌海的臉色黑的能出水,咬牙的聲音在靜謐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秋水漫揚起那豔麗的臉,在精致的妝容之下有了一抹傾城之姿,那眼中的怒火與不羈,更是添了一分野性。
饒是蕭陌海在憤怒,她秋水漫依舊不懼,公主身份在此,她沒有必要再三忍耐!
“好,好一個容漫公主。”怎麼還咬牙切齒的看著秋水漫,緊緊地攥著發白的拳頭,生怕自己控製不住會想去死了他。
“父皇。”就在這個時候,蕭絕跪下,滿是複雜的看著蕭陌海,悲涼說道:“父皇,兒臣以容漫公主情投意合,請您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