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和秋水漫看著這一幕,不由的感覺到了奇怪,秋水漫看著風縣令,似笑非笑的說道:“看縣令這個臉色,倒是讓本王妃以為他們沒有死了。”
風縣令自然聽出來了秋水漫的意思,剛才聽她自稱為王妃,便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由的慌張了起來,連忙跪在地上,解釋道:“下官不敢欺瞞王爺和王妃,隻是那些人的屍體都已經不見了,下官也不知道他們去了那裏。”
秋水漫和蕭絕對視一眼,心裏卻是更久疑惑,蕭絕冷聲問道:“既然如此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死了?”
縣令低著頭,說道:“他們是死了以後屍體才失蹤的。”
蕭絕的眼神裏已經滿是凝重之色,卻是壓下怒氣,依舊涼颼颼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和王妃回去了。”
“下官恭送王爺和王妃。”風縣令連忙跪在地上,卻是不自覺地身上已經出了一身汗。
蕭絕皺眉,冷哼道:“看來這件事真的不像表麵那麼簡單了。”
秋水漫隻覺得一陣後怕,拉著蕭絕的的胳膊,說道:“這個背後之人不禁心狠手辣,而且還足智多謀,真的讓人恐懼。”
蕭絕也有了一絲凝重,說道:“隻是怕這一次的瘟疫也是人為的,先是讓瘟疫傳染開,再讓所有的搬屍體的人中毒而死,偽裝聲屍毒,真是好恨的心腸,也真是該死!”
秋水漫卻是笑了,安慰他說道;“既然知道了是有人為之,我們倒是要趕快把這些屍體處理了,若不然這些沒有得瘟疫的也會是在屍毒上麵。”
蕭絕點頭,心裏卻是又擔心了幾分,動屍體的人就會被毒死已經深入人心,明日清理起來,恐怕根本就沒有人敢上前。
這麼的屍體,要是發動不起來百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
深深的在心裏歎了一口氣,麵上去仍舊是平靜無波。
一晚上轉眼就已經過去,蕭絕醒來的時候,見秋水漫坐在桌子旁邊縫東西,不禁好奇,溫柔的問道:“在做什麼呢?”
秋水漫見他已經醒了,歎息說道:“如今百姓都不敢動那些屍體,也不是一個辦法,如今我們隻有想些辦法,讓他們不再恐懼,要不然,這些屍體憑我們幾個人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蕭絕起身,看著秋水漫身邊的已經縫了十多個手套,不由皺眉,說道:“你為了這些東西一夜沒有睡覺?”
秋水漫聽出他語氣裏的不悅,看著他滿是無奈的說道:“我白天有的是時間睡覺的,這是卻是耽誤不得。”
蕭絕雖雖然心疼,卻還是知道輕重緩急,隻得滿是鬱悶的做到了秋水漫的身邊,拿著那一塊布還帶著兩根繩子,疑惑的問道:“那這個是什麼?”
秋水漫笑了,親自給我帶到了臉上,說道:“屍臭味能夠暈死人,戴上這一個雖然呼吸有些不舒服,但是卻可以隔絕一些味道。”
蕭絕不禁為秋水漫的細心開心,伸手想要抱住秋水漫,卻直接被秋水漫打掉了手,嗔怒道:“什麼時候還在這裏鬧,還不讓風縣令去召集那些活著的人!”
秋水漫不禁歎息,其實在這裏,她還真的沒有見到什麼活著的人了。
蕭絕無奈隻好起身走了出去,卻是不忘說道;“一會我讓常風來拿你做的這些東西。”
秋水漫點頭,說道:“我們這一次來的算上你不過是十個男子罷了,隻是還差一個手套,等你安排好,我就一定能夠做好的。”
蕭絕聽到這些,才放心的點頭,不過對於秋水漫對於他的了解卻是更加感到,她知道,這裏的一切都要他帶動,所以也會把他加進去,不會對於這麼危險的事情加以阻止。
不多時,常風就在了進來,恭敬的說道:“王妃,王爺讓我來拿東西。”
秋水漫點了點頭,把東西都拿在手裏,說道:“走吧。”
常風沒有動,卻是猶豫著說道:“王爺說,讓屬下把東西拿過去,不用王妃前去。”
秋水漫看了常風一眼,沒有說話,直接往前走去。
風城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她還有什麼不能見的,還攔著她做什麼?
無奈,常風隻好跟上,他就知道是這麼一個結果。
到了風縣令設立的臨時居所,看著那剩下的區區幾千人,不禁深深的驚訝,一個風城,竟然就隻有這些人了嗎?
常風知道秋水漫在想什麼,解釋道:“他們是沒有得病的人,那些有得病症狀的,或是得病的,都已經分離出來了,這個瘟疫一般是半個月才會死人,那些得病的比這裏多了幾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