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不少人在睡夢中的時候,秋水漫已經帶人在風城的大街小巷裏灑滿了艾草水,這一夜醒來,那中刺鼻的屍臭味在醋味之中已經消散,如今再灑滿了艾草水,倒是清雅別致的很。
秋水漫不禁鬆了一口氣,瞬間也是疲憊到了極致,終於把著一切都弄好了,她也應該去睡一會了。
突然之間,一個鐵壁抱住了自己,秋水漫的身體一僵,感覺到背後之人是蕭絕,不由的鬆了下來,打了一個打哈欠。
蕭絕皺眉,直接把秋水漫抱了起來,溫和的說道:“既然困了,就好好的睡一覺,有本王在,這裏會安穩的很。”
秋水漫已經是兩個眼皮子在打架,不由的閉上了眼睛,有蕭絕在身邊,她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昏昏的,秋水漫就在蕭絕的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秋水漫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沒有看見蕭絕,卻是見紫竹在這裏守著,不由的問道:“紫竹,王爺呢?”
紫竹見是秋水漫醒了,連忙遞上去一杯水,說道:“昨天神醫公子非到了,現在他們這在給得了瘟疫的病人看病呢。”
昨天?穆流非?
秋水漫不禁黑了臉,卻也是不好意思的問道:“這麼說我睡了一天一夜?”
紫竹點頭,秋水漫歎了一口氣,卻是連忙穿好了衣服,說道:“有穆流非在,蕭絕沒有問題,隻是如今穆流非都已經來了,蕭容澤和溫月也應該來了啊。”
“溫月姑娘已經來了,但是皇上卻是直接走了,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紫竹猶豫了一些,還是說道。
再次提到蕭容澤,心裏不禁輕鬆了很多,也許是自己正在逐漸的放下吧。
“既然她來了,那我就去看看她去。”說著,秋水漫已經下了床,不得不說,睡足了以後,耳聰目明。
紫竹默默的跟在秋水漫的身後,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溫月卻是在藥房裏擺弄藥品,看到秋水漫看了,不禁笑著說道:“原本我以為你會用什麼樣的方法迎接我呢,但是睡覺這一個方法真的是太過別致。”
秋水漫臉一紅,瞪了一眼溫月,不理會她的打趣,滿是擔心的問道:“這瘟疫,你有沒有辦法?”
聽到她的問題,溫月的臉色不由的深沉了幾分,無奈的說道:“阿漫,你要知道,我以前學的是西醫,不是中醫,我就是知道用什麼藥去治,這裏也沒有的。”
秋水漫麵色一僵,卻也知道她說的不錯,的確,草藥的確不比西藥。
“不過,我至少知道的東西不少,多多少少要也是能夠幫得上忙的。”溫月見秋水漫沉默,不由的說道。
秋水漫歎了一口氣,說道:“風縣令做的還是不錯的,把得病的人分離了開,現在屍體什麼的都已經被我們弄幹淨了,以後傳染的事情應該不會多了。”
其實他們心裏都清楚,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那些得病的人都殺了,但是如此殘忍的辦法讓他們如何下的了手呢?
“放心吧,穆流非無論如何也都有神醫之名,相信能力也不會差,有他在,應該會有一些緩解的。”溫月出聲安慰。
“不要把事情都寄托在我的身上,畢竟我是神醫而不是醫聖。”這個時候,一個極為清淡是聲音從門外傳來。
秋水漫眯眼,卻是知道來人是穆流非。
穆流非推門進來,立刻下跪,說道;“拜見皇後娘娘,拜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