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驛館之內,那天臉色陰沉不定的坐在一邊,配上他陰柔的氣質,倒是有了幾分寒意。
一個年輕俊俏公子進來,直接跪在地上,皺眉說道:“王爺,皇上對我們出手了,今日之事,就是他們的圈套。”
蕭辰聽了之後,不怒反笑,緩緩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這場遊戲才更有意思不是?”
男子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目光垂下,確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顏卿,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不要讓本王失望。”蕭辰看著他,滿是信任。
名叫顏卿的男子行禮,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恭恭敬敬的說道:“顏卿從來沒有讓王爺失望過,這一次自然也不會讓王爺失望。”
那自信的態度,卻是成了自負,但看在蕭辰的眼中,卻滿是欣賞,不得不說,這個顏卿,的確有讓人放心的資本。
顏卿走了之後,蕭辰垂下了眼眸,隻是那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有了一絲害怕。
一夜無眠,就這麼慢慢過去,蕭辰雖然是異地藩王,但卻依舊是昭月國的臣子,隻得去上朝。
蕭容澤高高在上,嘴角沒了那一絲溫和的笑意,整個人都冷了下來,他環顧四周,眾臣皆是低下頭,絲毫不敢與這位新君對視。
他不是初出茅廬的皇帝,而早已經是讓眾人不得不服的國師,如此帝王,才是讓人更加心驚懼怕。
“各位愛卿,不知今日是否有本要奏?”
那聲音極冷,似乎要把人凍在那裏,眾人一個哆嗦,卻是不知道該上前說些什麼?
而就在這個時候,蕭辰卻是主動站出來,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直接跪在大殿上哀嚎道:“皇上,隻不過是回來幾日,就已經有人看不慣了,昨夜刺客竟然潛入驛站,這不是赤裸裸的要陷害臣嗎?”
一句話,不少人臉色突變,眾人都知道昨夜的刺客是朝著驛站而去,隻是無人站出來說明沒有想到,蕭辰竟然自己站了出來。
蕭容澤盯著跪在自己前麵的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良久之後輕聲問道:“真還不知,原來那些刺客朝著驛站而去!”
蕭辰抬頭,滿臉苦澀,歎息說道:“皇上,就是您不知道!我也要來告訴你呀!這關係到我自己的清譽與性命,不得不慎重!”
蕭容澤點了點頭,卻是突然之間冷笑連連,身上的怒火掩飾不住,怒道:“我真的不是你,又怎會有人無故陷害你?你是大皇子,異地藩王,而朕隻是流落在外的深山野人,如今朕繼承大統,你看不過去,正說的是否?”
蕭辰看著蕭容澤,沒有一絲求饒的意思,反而無比淡定地說道:“若是皇上如此認為,那盡管殺了我便是,何必再來詢問於我?”
一時之間,蕭容澤的臉色陰沉不定,蕭絕看著這一幕,連忙上前跪下,歎息說道:“皇上,恐怕這件事情與大皇兄無關,請您徹查!”
蕭容澤頓時驚訝,不敢相信的看著蕭絕,良久之後又問道:“蕭絕,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蕭絕堅定不移地點頭,又說道:“臣弟自然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但是臣弟這一番話,皇上難道不知是為了什麼?”
一時之間,劍拔弩張,氣氛下降到了極點,如今秋高氣爽,這是涼爽之際,但是卻無故讓人感覺到了冰寒之森。
一字並肩王和皇上對決,這個時候,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他們眼前消失,若是一不小心得到牽連,那便是必死無疑。
“哈哈!好,一字並肩王果然是時時刻刻都在為昭月國打算,下旨,賜一字並肩王黃金百兩!”蕭容澤突然之間笑了起來,但是看著蕭絕的眼神卻逐漸寒冷。
這一切,自然都沒有逃過蕭辰的眼睛,蕭辰看著蕭容澤,真心實意地說道:“多謝四弟出手相助。”
蕭絕淡漠的點了點頭,卻聽見蕭容澤說道:“下朝之後,你們兩個隨朕去禦書房。”
接下來,有本要奏無本退朝,輕鬆至極。
三個人一起回到了禦書房,蕭容澤遣退了所有下人,看著兩人的目光逐漸深沉,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昨日的自殺你們都知道了,朕也不想隱瞞什麼?便實話告訴你們好了,玉璽不見了!”
“什麼!”兩個人異口同聲,驚訝的看著蕭容澤,滿是不可置信。
蕭容澤歎了一口氣,說道:“朕也希望這是假的,但事實就是如此,昨夜慌忙之中,便把玉璽放在了禦書房之內,今日一早便消失了。”
說完之後,蕭容澤整個人都頹廢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