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把她摟在懷裏,安慰道:“沒事了,已經沒事了,不要害怕了。”
話說這,蕭絕一臉難看地趕了過來,看著青墜脖子裏的傷口,眉宇深皺。
“王爺。”紅玉看到蕭絕,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立刻說道:“那黑衣人是來殺紅玉的,說是因為公主不聽話。”
一句話,蕭絕眯眼,臉色鐵青,卻是說道:“你放心好了,本王一定還你公道。”
說完之後,囑咐青墜道:“保護好紅玉!”
“是。”青墜立刻點頭。
蕭絕看見大夫來了,便走了出去,這個時候他在這裏,多有不便。
常風看著蕭絕臉色極差,猶豫半天,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他們這一次是有意留紅玉一命,恐怕是來警告本王的。”蕭絕知道常風在身後,皺眉說道。
常風自然知道其中厲害,心中卻也有著疑惑,問道:“可是他們故意讓王爺知道,又是為了什麼?”
蕭絕想了想,這也是糾結一片,他也的確不知道是蕭辰為何如此。
而當顏卿回去的時候,卻是滿身的鮮血,讓蕭辰滿是驚訝。
拉住了顏卿,卻見顏卿滿是懊悔地說道:“王爺,屬下無能,沒能殺了紅玉。”
蕭辰猶豫了一下,無奈地說:“什麼都不要說了,治好傷重要,一個小丫頭的命罷了。”
顏卿點了點頭,卻是在蕭辰沒有看到的地方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讓人不寒而粟。
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
而路憐兒,在蕭絕和蕭辰走了之後,便直接被路尚書關在了房中,一頓懲罰。
路尚書在朝中多年,絕對不是一個沒有心機的,這情況之下,雖然不能夠把女兒嫁給蕭辰。
思來想去之後,還是進宮見了蕭容澤。
蕭容澤高高在上,聽到路尚書說的一切之後,露出了一個比狐狸還狡猾的笑容。
“蕭辰是王爺,可以說在封地之內就是皇上,路尚書的女兒嫁過去自然高貴無比,就是不知道路尚書為何反對?”
這一句話很明顯,就是不幫忙,一時之間,路尚書又急又氣,狠狠地在地上磕著頭,說道:“皇上,這件事情無論怎麼說,老臣也都不會把女兒嫁給辰王。”
這一句強勢的話,足可以治路尚書的罪,但是在這個時候,蕭容澤卻是笑了,問道:“路尚書為何如此?難不成辰王還配不上你的女兒?”
這句笑言,卻使得路尚書立刻跪在了地上磕頭,大聲說道:“老臣一時疏忽,說錯了話,請皇上責罰。”
蕭容澤收回目光,擺弄著手裏的奏折,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這也不好出麵,至於到底怎麼辦,相信路尚書心裏已經有了底。”
路尚書抬頭,心裏猶豫不決,其實,他想要蕭容澤收了自己的女兒,但是這句話,他應該怎麼說出口呢?
“皇後駕到!”就在這個時候,溫月端著茶走了進來,笑意融融的看著蕭容澤。
“參見皇後娘娘。”路尚書立刻行禮。
溫月看了他一眼,一掃而過,對上蕭容澤精明的目光,不由低下了頭。
其實她已經在外麵聽了很長時間了,自然也知道其中端倪,正好有奴婢端著茶,她才借此進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