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秋夜痕和容月的婚禮越來越近,秋水漫忙得馬不停蹄,而溫月把坑隊友做得淋漓盡致,來一場豪華的現代婚禮,那見過現代婚禮的又是誰?
不就是秋水漫和溫月嗎?溫月懷著身孕,怎麼著也不能夠讓她親力親為,而這一切的重任,不就壓在了秋水漫的身上嗎?
麵對此,溫月心安理得,每日就是給容月做做麵膜,陪她喝喝茶下下棋,看著秋漫忙得如陀螺一般轉個不停。
而今日陽光正好,溫月和容月聚在一起下棋,看著外麵忙個不停的秋水漫,兩個人不僅沒有一絲愧疚,反而嘴角含笑。
“我突然發現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溫月看著秋水漫的身影,語氣裏不由有了一絲愧疚,但是麵容之上,卻是滿含笑意。
“我也覺得是。”容月點了點頭,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向外麵走了出去。
“鮮花,一定要是鮮花,婚禮當天一定要保持它們的新鮮!”而在這個時候,秋水漫哪裏有時間理會她們兩個,正對著宮女不斷的說教。
“好了,累了這麼長時間了,停下來喝一杯茶。”容月端著一杯茶水,看著秋水漫滿臉的笑容。
秋水漫接過茶水,卻突然盯著容月,看了半天之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聲說道:“今日的氣色不錯,但是還不夠,這幾天一定要注意休息,把身體養好。”
聽到這裏,容月的臉上多了一絲緋紅,連連點頭。
雖然自己也不知道什麼,但是經過溫月的一番打扮,她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了。
想起自己的婚禮,容月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好像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過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了,也不知道他是否如自己一般,心中緊張期待。
“好了,不要在這裏呆著了,趕快進去吧!”說著,秋水漫便把容月向前推去。
容月點了點頭,想要回去之時,卻看到了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不禁眉開眼笑。
“娘親!”無邪看到秋水漫的身影,立刻邁開小腿兒,大跑了過來。
秋水漫看到無邪和蕭絕,不由挑了挑眉,皆是滿臉的笑容。
這幾日一直在工作忙碌,根本就沒有時間回到並肩王府,她也好幾日沒有看到他們父子了,卻是沒想到她們會來看她,真是一種驚喜。
“你們怎麼過來了?”秋水漫低下身子,把無邪抱在了懷裏,滿臉笑容地看向蕭絕。
蕭絕勾了勾唇角,伸手為秋水漫拂過眼前的碎發,笑著說道:“這麼多天不回家,還不允許我們過來看看你了?”
秋水漫露出了笑容,但笑不語,怎麼會不允許呢?這幾日不見,心中早已對她們想念如炬,但是因為容月這裏實在脫不開身子,才會如此。
“漫兒,我剛才經過禦花園,把你設計的東西看過了,為什麼會那麼怪異?”想到剛才禦花園裏看到的,蕭絕不由挑了挑眉。
輕輕拉起蕭絕的手,對著蕭絕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我帶你們去看看新娘和新郎應該穿的衣服。”
蕭絕點了點頭,把無邪從秋水漫的懷裏接過,反手拉著秋水漫的手,一家三口看起來是那麼的幸福快樂。
進了一個不起眼的房間,秋水漫把眼前的布拉開,露出了兩件其他的衣服,更讓人驚訝的是,這種衣服並不是紅色的,而是白純潔的白。
蕭絕挑了挑眉,卻聽到秋水漫解釋說道:“可惜不是夏天,若是夏天的話,新娘的衣服會更加漂亮的。”
蕭絕若有所思,想起那幾日秋水漫天天在紙上塗塗畫畫,笑著說道:“你們的衣服也真是挺奇特的,這麼長的裙擺?走路難道不會摔倒嗎?”
秋水漫搖了搖頭,卻是聽到無邪說道:“那這一種是什麼鞋子呢?為什麼那麼高?”
秋水漫看著自己設計的高跟鞋,卻是突然之間恍然大悟,有些懊惱的說道:“我隻想著布置現場了,卻是忘記容月不會穿這種鞋子,我要趕快去讓她練習一下,要不然的話在現場摔倒,會很丟人的。”
說完之後,也不理會父子兩個,拿著鞋墊跑了出去。
無邪撇了撇嘴,拉了拉蕭絕的衣服,一臉委屈的說道:“我覺得我被遺棄了,娘親的目光被姨娘占據了。”
蕭絕的嘴角抽了抽,一臉驚訝的看著無邪,良久之後,鬱悶的說道:“你父王我早就被遺棄了,自從有你之後,你娘親的眼中就再也不止我一個人。”
無邪蹙眉,一本正經地說道:“哪有自己的老子跟自己的兒子吃醋的,父王你太幼稚了。”
兩個父子在這裏鬥嘴,秋水漫卻是把鞋子放到了容月的麵前,容月看著眼前的鞋子,摸著它的根,表情有些難看。
“你是說,讓我在婚禮現場的時候,穿著一種鞋子?”嘴角不住的抽蓄,這麼細的一個根,怎麼能夠承受得起人體的重量,而且會不會摔倒?
秋水漫點了點頭,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些事情沒做,便對溫月吩咐道:“鞋子的事情你負責,我先去外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