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是那麼的沉重,身體,是那麼的軟綿無力,不知道為什麼,身體特別的困乏,明明陽光那麼刺眼,但是還想繼續睡下去,就這樣,一直睡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秋水漫的意識逐漸回歸,但是身體的疲乏,卻讓她睜不開眼睛。
再睡一會兒,一會兒就好,再睡一小會兒!
不知身在何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總想再睡一會兒,哪怕就是一會兒,就足夠了!
而這個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片陰影,秋水漫微微蹙眉,卻是依舊沒有睜開眼睛,那黑影,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碗水,直接潑在了秋水漫的臉上,秋水漫一個激靈,連忙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緩緩地抬頭,對上黑人那一雙陰鬱的眼,不由驚訝。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環繞四周,秋水漫心中打鼓,卻是盡量放平聲音。
那黑衣人,盯著秋水漫,緩緩地彎下身子,蹲在秋水漫的身前,伸出手,直接勾起秋水漫的臉,冷笑著說道:“並肩王妃,還真的要謝謝你,若不是你出的那一個主意,我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地捉到你?”
“主意?”剛剛醒來,秋水漫的腦袋,依舊有些暈乎乎的,此時聽到黑衣人說話,卻是一時沒有想起來,慢慢的,眼前突然一亮。
黑人所說的,一定是讓花蕊,把采花大盜引出來的事情,這麼說來,不僅沒有做到采花大盜,她反而把自己搭進來了?
想到這裏,秋水漫的臉色一變,眼前的這一個人,是采花大盜,那麼她一個女子,他要做什麼?
看到這裏,黑衣人突然笑了,然後一聲,說道:“你放心好了,對於你這種殘花敗柳,我還沒興趣。”
說完之後,站起高大的身子,直接轉過身去。
秋水漫皺眉,對於黑人的話,心中自然是高興的,對她沒有興趣,那是正好不過。
但是,這一個計劃,明顯是已經計劃了很久……
“你一不為色,二不為財,那你告訴我,你捉我來,到底是想要做什麼?”若真的為了財,那現在,蕭絕應該站在自己的身前,到了這個時候,黑衣人如此悠閑,就說明蕭絕還沒有找到她們,自然不會為了財。
但越是想不透,自己的處境,卻是越發的危險。
果不其然,黑衣人回頭,不屑的看著秋水漫,冷嘲說道:“並肩王妃不是很聰明嗎?這件事情?肯定能夠猜出來的。”
說完之後,竟然直接坐在了一邊,明顯是懶得搭理秋水漫。
秋水漫暗自咬牙,心中卻是更加疑惑,看樣子,黑衣人還沒有想傷害自己,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翻來覆去,想來想去,絞盡腦汁,但終究還是沒有想出一個結果來,在昭月國,內憂外患都已經平息,按理說,應該沒有人再想要置她於死地!
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又跑進來了一個黑衣人,隻見那一個黑衣人,氣息不穩地說道:“老大,現在林城已經全部戒嚴,蕭絕等人,一直在搜尋,我們都不知道那邊的消息。”
黑衣老大點了點頭,對著那個黑衣人擺了擺手,黑衣人心領神會,立刻退下。
就在秋水漫悱惻的時候,那黑衣人站起身來,看著秋水漫,卻又蹲下了身子,冷冷地說道:“不得不說,蕭絕是一個可怕的人,為了保證你在我手裏安全,我還是喂你些東西吧!”
說完之後,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道出了一個黑色的藥丸,秋水漫看在眼裏,麵上滿是驚怕,但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隻要是毒藥,按照自己的體質,應該能夠撐得過去。
但在這一刻,黑衣人似乎看到了秋水漫心中所想,冷聲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你覺得,我的這顆毒藥,你的體質能夠撐得過去嗎?”
一瞬間,秋水漫瞪大了眼睛,而在同時,那人迅速出手,直接點出了秋水漫的穴道,敲開了秋水漫的丹藥,把那一顆丹藥,直接喂了進去。
隨著丹藥滑過喉嚨,落入到自己胃中,秋水漫皺著眉,但是卻不能夠說話,更不能夠動,這一種感覺,簡直就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一種絕望至極的感覺。
蕭絕啊蕭絕,你趕快出現,若是不然的話,你找到的隻怕是我的屍體了!
見到秋水漫這一種表情,黑衣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若是以前,我還不敢保證這丹藥對你有效,但是自從你生了無邪之後,你的抗毒體質,就已經下降了很多,這一顆丹藥,足夠讓你死!”
秋水漫暗中咬牙,對眼前的黑衣人,恨到了極致,但是偏偏自己沒有那一個能力把他殺死,如此之下,隻好自己生悶氣。
突然之間,黑衣人解開秋水漫的穴道,秋水漫得到自由,立刻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個混蛋,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丹藥已經吃了下去,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吐不出來,但既然吃下去了,就一定要知道,它到底有什麼作用。
緊緊地盯著黑衣人,秋水漫的心裏,不知道罵了多少次,但這個時候,卻是要更加的乖巧,若不然的話,黑人的一掌,自己的小命,恐怕就要歸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