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坐在馬車裏,仔細的聽著外麵,但是良久之後,依舊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不由氣結,難不成這個該死的蕭絕來到這裏隻是為了把無邪給接回去?
無邪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早就已經認定的孩子,又怎麼可以讓蕭絕再把無邪帶回去?
秋水漫咬了咬唇,不由多了幾分懊惱,自己竟然就這麼把無邪丟給了蕭絕,若是蕭絕真的是來接無邪回去的,就這麼直接把無邪抱走了,該怎麼辦?
秋水漫越想越覺得可能,當下掀開馬車簾子回頭看去,哪裏還有那兩個人的身影,不由著急,對駕著馬車的阿燁說道:“停車!”
隨著秋水漫的聲音,阿燁不由的皺眉,卻是沒有停下馬車,隻是問道:“怎麼了,阿漫?”
隨著阿燁的聲音,秋水漫不由恢複的冷靜,咬住了唇,自己馬上就要嫁給阿燁為妻了,怎麼可以再去想蕭絕?
當下咬著牙,說道:“我不能把無邪扔下,我們回去。”
阿燁的唇角勾起了冷酷的弧度,冷聲說道:“蕭絕是無邪的父親,自然不會對無邪做什麼,既然無邪沒事,不如我們兩個如同以前那樣去遊玩一番如何?”
秋水漫皺眉聽著阿燁的建議,不由多了幾分煩悶,說道:“阿燁,我們以後的機會還會有很多,但是我現在要見到無邪。”
一句話說完,但是卻是沒有聽到阿燁的聲音,秋水漫的心裏不由的更加著急,剛想掀開馬車簾子自己跳下去,便聽到了那一個讓人高興的聲音;“阿燁,我娘親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還是說你那麼害怕我爹爹?”
隨著這一句話,馬車瞬間停了下來,阿燁冷酷的聲音響起,帶著滿滿的不屑,說道:“你爹爹有什麼值得我害怕的地方,我倒是不明白了。”
“那既然如此的話,那你為什麼不聽我娘親的話?”無邪的聲音之中,同樣帶著不屑。
秋水漫依舊坐在馬車中,仔細的聽著,但是良久之後依舊沒有聽到那個聲音,忍不住心中的衝動,直接掀開馬車簾子,走了下去。
回頭看的時候,卻沒有發現那個人,不由皺眉。
無邪看著秋水漫的動作,立刻上前拉著秋水漫的手,解釋說道:“娘親,我爹爹說你看到他會生氣,所以就走了。”
秋水漫暗自咬牙,麵上卻不動聲色,良久之後,嗯了一聲。
阿燁微微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周圍的氣息,確實沒有發現蕭絕,不由鬆了一口氣,而這個時候隻聽到秋水漫說道:“我們回公主府。”
隨著秋水漫的話,而也不由睜大了眼睛,看著秋水漫,一臉的不解,問道:“阿漫,已經走了那麼遠,為何突然之間要回去?”
聽著阿燁的聲音,秋水漫多了些不耐煩,直接揮了揮手,說道:“看到蕭絕,也注定了我們這一趟旅程不會愉快,既然如此的話,不如先回府。”
這一個該死的蕭絕,竟然就這麼出現了一下,又不知去向,真是該死!
阿燁打量著秋水漫,良久之後,皺眉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先回去吧!”
秋水漫點了點頭,和無邪兩個人,重新坐上了馬車,回公主府。
來的一路,無邪一直在閉目養神,但回去的一路,一直是秋水漫在閉目養神。
回到公主府之後,他也並沒有過多停留,直接回去,但是那臉色卻是難看的還。
秋水漫知道阿燁的心情不好,但是卻沒有心情安慰,早已經在心中罵慘了蕭絕。
這一個該死的蕭絕,自己給他養了兩年多的兒子,就這麼出來了一麵,就直接又走了!
這到底算怎麼回事?
到了晚飯的時候,秋水漫坐在桌子上,臉色也難看得很。
無邪打量著秋水漫,良久之後咳嗽了一聲,說道:“娘親,到了現在為止,你還很討厭我爹爹嗎?”
隨著無邪的這一句話,秋水漫不由皺眉,帶著幾分疑惑,問道:“我什麼時候討厭你爹爹了?”
無邪眨了眨眼睛,說道:“娘親從來沒有討厭過爹爹嗎?我一直以為,你很討厭他呢!”
秋水漫仔細的想了想,忽悠扶住了額頭,他們在一起相處的時候,自己的確做過很多讓蕭絕誤會的事情。
但是當時那一種情況,自己隻是為了疏遠蕭絕,並沒有討厭過他。
“原來公主並不討厭我,既然如此的話,不知道可否留我在這裏吃一頓晚飯?”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之間走進來了一個人,站在秋水漫的身後,驀然出聲。
秋水漫不由嚇了一跳,立刻回過身子,便看到了一臉笑意的蕭絕。
隨著那笑容,秋水漫的心情瞬間好了很多,但下一秒,不由沉了下去,說道:“你當你自己是鬼嗎?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出現?”
蕭絕突然之間背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根本就不加以理會,直接坐在了一旁,看著滿桌子豐盛的菜肴,露出了笑容,說道:“早就已經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