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心中猶豫,卻突然之間再一次聽到了問題,秋水漫明白,若是自己不說的話,隻會更加讓人懷疑。
當下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將領,說道:“奴家隻是一個農婦,並不知道什麼大道理,但是覺得,大將軍既然已經答應了別人,就應該信守承諾。”
將領聽了之後,不由更加感興趣,問道:“為什麼要信守承諾?”
“因為我覺得,打仗本來就是一件大事,是以後要名流千史的,如果大將軍信守承諾的話,以後被後人提及,也一定會是讚賞。”
當時蕭絕說的什麼話,秋水漫當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順著蕭絕的話說,希望能夠穩固將領的心思。
秋水漫看得出來,在那些人的催促之下,將領到現在已經有一些不穩了。
果然,將領聽了之後,不由抬頭打量著秋水漫。
秋水漫的時候,逐漸地握在了一起,心髒不斷的跳動著,卻是強硬的抬著頭,任由將領打量。
將領看著秋水漫的臉上沒有絲毫變化,才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把這些東西收拾了吧。”
秋水漫立刻點了點頭,把將領吃剩下的東西收拾好了之後,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蕭容澤的內功很好,早就把他們的對話聽到了耳朵裏,這個時候看著秋水漫出來,才鬆了一口氣。
上前扶住了秋水漫,蕭容澤低著頭,說道:“不要害怕,你剛才說的很好,並沒有露餡兒。”
聽到蕭容澤這麼說,秋水漫才鬆了一口氣,微微點了點頭,拍著胸口說道:“我還以為他這麼問我,就是為了試探我呢!”
蕭容澤笑著搖了搖頭,並不是如此,看到將軍的樣子,隻是一時興起罷了。
隻不過,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突然之間被問到這個問題,無論是什麼人,都一定會緊張。
這是在別人的軍營裏麵,稍有差錯,便會萬箭穿體而死,絕對不容大意。
與此同時,幾乎瘋掉的蕭絕和秋葉痕這裏。
自從秋水漫走了之後,蕭絕幾乎是一個移動著的冷庫,無論走到哪裏,哪裏都一片冷意,若是稍有不順心,那直接會變成殺氣,讓人從心底裏發寒。
這兩天時間,蕭絕為了避免自己瘋掉,便直接和秋葉痕待在一起。
這一下子,那簡直是委屈了秋葉痕。
秋葉痕如今頂著一張皇帝的臉,隻能夠裝作皇帝坐在那裏。
秋葉痕正在那裏裝模作樣地看著奏折,突然之間感覺到身旁一陣冷氣,不由抬起了頭,隻見蕭絕的臉色,更加陰沉。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這個時候的秋葉痕,立刻問道。
蕭絕緩緩的抬頭,輕輕地瞥了一眼秋葉痕,裏麵的殺氣衝天而出,秋葉痕當下身子往後退了一下。
“這裏麵沒說什麼,我隻是在擔心漫兒他們。”蕭絕把這句話說完之後,直接把一個奏折扔到了一旁。
微微歎了一口氣,高大的身子站了起來,整個房間裏麵,都流露著一種壓迫感。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漫兒和蕭容澤怎麼樣了?等到蕭容澤回來之後,我絕對要找他算賬!”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回過頭看著秋葉痕,說道:“不要因為蕭容澤是皇帝就攔著我,要不然的話,我一定和你翻臉!”
這一個該死的蕭容澤,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就直接把自己的老婆給拐走了,若是遊山玩水的話,自己隻想把他打一頓,但是他帶著漫兒去的地方,那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一個不小心,就會萬火焚身而死!
這個該死的東西,若是自己想要冒險的話,那就自己去好了,若是想要有一個人陪的話,那自己可以親自把溫月帶回來扔給他,但是為什麼非要讓自己的漫兒前去?
這個時候的蕭絕,滿心的後悔,隻後悔當初沒有把溫月帶回來,要不然的話,溫月絕對會派上大用場。
看著蕭絕陰沉的臉色,秋葉痕當下一臉保證,說道:“若是你真的要動手的話,那就動手好了,我絕對不會攔你的!”
看著蕭絕現在生氣的樣子,自己也沒有膽子,大不了等他們打起來的時候,自己躲起來就是了。
雖然這一個想法很沒有擔當,但是總比挨打要強得多。
蕭絕的目光掃過秋葉痕,當下冷哼一聲,說道:“你可別忘了,你現在還頂著蕭容澤的臉呢!”
隨著蕭絕的話,秋葉痕的整個身子都僵在了那裏,一臉驚恐的看著蕭絕。
自己現在的確頂著蕭容澤的臉,但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自己不是蕭容澤的事實,蕭絕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不會想要拿自己出氣吧?
“我可告訴你,我現在是皇帝,你不能夠對我無禮!”秋葉痕越想,越覺得喪心病狂的蕭絕能夠做的出來這件事情,當下立刻出聲警告說道。
但是那聲音,在蕭絕的眼神之下,突然發現一點威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