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被打開之後,蕭絕便聞到了一股臭氣衝天,當下微微皺眉,直接揮了揮手,士兵們當下笑著上前,把將軍從裏麵拉了出來。
絡腮胡子被拉出來之後,抬頭看著蕭絕,臉色不由脹紅。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想讓我投降,我絕對不會投降的!”絡腮胡子倒也是一個有骨氣的,當下看著蕭絕說道。
蕭絕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當下坐在了絡腮胡子的麵前,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覺得你投降我就會接受嗎?”
這幾日以來,根據蕭絕了解到的情況,西涼國的軍隊一路下來大肆破壞,讓昭月國的子民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而這個絡腮胡子,是死去將領之下最大的一個將軍,他在裏麵的功勞,那根本就是不言而喻。
都這麼便宜了他,讓他輕鬆地投降,有這麼容易的事情嗎?
絡腮胡子抬頭看著蕭絕嘴角的笑容,不由身子微微一顫,咽了一口口水,硬著頭皮問道:“那你想要怎麼做?”
蕭絕當下冷哼一聲,直接揮了揮手,對士兵說道:“我們自然不能夠怠慢了這一位大將軍,立刻把這一位大將軍扶到中間位置,然後弄個柱子綁上。”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當下詭異的笑了笑,便往前走去。
絡腮胡子聽到蕭絕的命令之後,不由皺眉,把自己綁在那裏做什麼?
但是當他真正的了解到蕭絕的心思之後,卻是恨不得撞死,卻是無奈自己被綁得結實,連動都動不了,想要咬舌自盡,自己的嘴巴卻被堵著,真正的連死都沒有機會。
蕭絕繼續往前走著,根據士兵說的消息,那些廚房的人,就被關在前麵,那裏麵的人,肯定有漫兒和蕭容澤。
蕭絕走到了帳篷的前麵,拉開了帳篷,便看到了兩個坐在一起嬉笑的人,不由皺眉。
蕭容澤挑了挑眉,看著秋水漫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老老實實的在這裏等著,就會有人過來,你看這不是來了嗎?”
秋水漫微微點了點頭,剛想要說什麼,但是在蕭絕的冷臉之下,瞬間閉住了嘴。
很明智的看了蕭容澤一眼,當下立刻站了起來,對蕭絕說道:“蕭絕,我們知道你來了之後,我說立刻去找你,但是蕭容澤不讓。”
蕭容澤聽到秋水漫這倒打一耙的話,不由微微挑了挑眉,無奈地搖頭。
蕭絕警告的眼神掃過蕭容澤,當下落在了秋水漫的身上,冷哼一聲,根本就懶得理會,直接往前麵而去。
秋水漫眨了眨眼睛,不由歎了一口氣,肯定還在氣頭上。
蕭絕往前走著,這個時候恢複了自己麵龐的秋葉痕卻走了過來,看著蕭絕,問道:“本來就是著急去接漫兒的,見到了之後,為什麼還要這個樣子?”
蕭絕皺眉,自己原本想的事,不搭理兩個人,卻沒有想到,心裏還是忍不住,隻好自己趕了過來,看到他們兩個人安然無恙才鬆了一口氣。
隻要自己看一眼,確定了他們安然無恙,就足夠了。
但是他們兩個私自行動,把自身陷入到了危險之中,這一件事情,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原諒。
所以……
自然不會理會他們。
秋水漫看著蕭絕越走越遠的背影,不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回頭看著蕭容澤,誰知蕭容澤立馬轉過頭去,說道:“這件事情可不是我能夠幫你解決的。”
秋水漫點了點頭,無奈之下隻好追了出去。
要是現在不去哄的話,隻怕到時候會更加困難。
蕭容澤在背後,看著秋水漫的身影越來越遠,當下露出了一絲笑容,身子直接躺了下來。
月兒,這裏的事情已經有了好的改善,你知道嗎?現在在京城的你,情況又怎麼樣?
這是蕭容澤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那麼無能為力,自己那麼沒有用。
秋水漫一路大跑,走到了蕭絕的麵前,直接拉住了蕭絕的胳膊,喘了兩口氣,立馬露出了笑容,說道:“蕭絕,你怎麼不和我說話?”
蕭絕回過頭去,瞥了秋水漫一眼,當下忍住心中的悸動,立刻往前走去。
秋水漫抽了抽嘴角,立刻又跟了上去,都說生氣的男人像小孩子,這一點完全沒有錯。
隻不過?
以為這樣不理自己,就真的可以了嗎?
秋水漫的眼眸微微一轉,流轉著風華,當下腿腳一彎,直接摔在了地上,哀嚎的說道:“該死的,這裏怎麼會放的石子,疼死我了。”
蕭絕聽到秋水漫的哀嚎之後,如同旋風一般,瞬間跑到了秋水漫的麵前,一臉關心地問道:“怎麼樣了?哪裏痛,受傷了嗎?趕快告訴我。”
秋水漫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得逞的笑容,看著一臉緊張的蕭絕。
看吧,就是那麼緊張自己,既然如此的話,那又何必假裝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