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轉身之後,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容敏浩的房間。
果不其然,就如同自己預料般的一樣,容敏浩早就已經穿戴整齊,在那裏坐著喝點茶,好像就是為秋水漫準備的一樣。
秋水漫看了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嘴角掛著不自然的笑容,說道:“那一群該死的家夥,真是不懂事,把哥哥這麼早就吵醒了。”
容敏浩聽了之後,微微搖了搖頭,嘴角掛著笑容,眼睛之中滿是澄清,那樣子,就如同以前的容敏浩一樣無害。
“他們隻是擔心我的安全罷了,漫兒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
這一句話,無論怎麼聽,都是兩個意思。
擔心容敏浩的安全,那也就是說,秋水漫他們可能危及容敏浩的安全,所以外麵的那一群人擔心,還是正常,也在暗地裏說,秋水漫他們的狠毒。
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也正是堵住了秋水漫怪罪的嘴,讓秋水漫沒有辦法繼續在這件事情上說話。
秋水漫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在了容敏浩的對麵,看著容敏浩,不由垂下了眼眸,良久之後說道:“你還是我認識的那一個哥哥嗎?”
這一次再見到容敏浩,真的讓自己很是驚訝,同樣的容貌,同樣的聲音,竟然會改變那麼大。
就如同李華將軍一樣,幾乎讓自己認不出來。
容敏浩垂在兩側的手微微一頓,抬頭看著秋水漫,目光之中滿是疑惑,但是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卻是多了一些不自然,說道:“漫兒,可是沒有睡好嗎?為什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我也知道很是奇怪,但是眼前的這一個容敏浩,卻和當時的那一個容敏浩有很大的出入。”還記得當初容敏浩不是太子的時候,和自己之間的友情,還有容月之間的疼愛,可是到了現在?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容敏浩笑著搖了搖頭,突然之間站起來高大的身子,低頭看著秋水漫,笑著說道:“漫兒,你終究是一個女孩子,有很多的事情你不懂,像哥哥一樣站在這個位置上,無論是什麼人都會變的!”
“是嗎?真的會是如此嗎?”秋水漫的眼神黯淡了下來,無奈的苦笑疑問說道。
蕭容澤站在更高的位置上,也沒有絲毫的轉變,蕭絕站的位置也不低,但是從始至終,也沒有什麼改變。
難不成,這些改變,隻是針對於南疆和西涼國的嗎?
“哥哥,跟我說一句實話吧,你這一次來到底是要吞並昭月國,還是要拯救昭月國?”秋水漫當下也不再廢話,直接說出了來意。
外麵那麼多的大軍等在那裏,無論如何都讓他們沒有辦法安心,既然如此的話,不如早一點亮出底牌,讓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更加好相處。
容敏浩聽到了問題之後,不由挑了挑眉,聲音之中充滿了邪氣:“到底是敵是友,我到現在也不知道。”
容敏浩的話說了就如同沒有說一樣,秋水漫煩躁的搖了搖頭,當下站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不打擾哥哥了。”
說完了之後,直接推門走了出去,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蕭絕,整個人鬆了一口氣。
蕭絕看到之後,走上前去,扶住了秋水漫,看著秋水漫略顯蒼白的臉頰,問道:“怎麼啦?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秋水漫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容敏浩說,我們是敵是友,他也不知道!”
蕭絕瞬間笑了,說道:“容敏浩這樣無非就是在威脅我們,如果讓他做的滿意,我們就是朋友,如果讓他做的不滿意,我們就是敵人。”
其實自己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被大舅哥威脅成這個樣子。
也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昭月國會陷入到這個困境裏麵。
“蕭絕,我突然之間感覺到好可怕,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馬上就要纏繞住我們,把我們拉入地獄一般。”秋水漫突然之間抬頭,看著蕭絕如此說道。
蕭絕挑了挑眉,瞬間笑了,伸出手,掐住了秋水漫的臉頰,笑著說道:“哪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感覺,你放心吧,有我在,沒有人能夠把我們拉入地獄!”
說完之後,便把秋水漫擁進了懷裏。
秋水漫說在這一個溫暖的懷抱裏麵,才發現了少許,至於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容敏浩帶著那麼多的人來到這裏,無論如何都是瞞不住的,當下蕭容澤帶著幾個護衛,從另一個城池趕了過來。
蕭容澤來了之後,看著那黑壓壓的士兵,臉色微微一變,卻是什麼都沒有說,直接進了城池裏麵。
“蕭絕,立刻準備,我要見容敏浩。”看著蕭絕,蕭容澤不客氣的吩咐說道。
蕭絕立刻點了點頭,帶著蕭容澤進了容敏浩的房間,他們兩個也算是表兄弟。
容敏浩看到蕭容澤的時候,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笑意,當下站了起來,一臉客氣的說道:“表哥,你來了!”
做一個開場白,直接把兩個人的關係不知道拉近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