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漫到了蕭容澤的房間之後,二話沒說,迅速的推開了蕭容澤的房門,一眼掃過之後,蕭容澤果然不在房間裏麵。
秋水漫看著旁邊的侍衛,連忙問道:“皇上多久沒有回來了?”
侍衛立刻回答說道:“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有回來。”
隨著這一句話,秋水漫整個人如同泄了氣一般,身體的力氣,全部都消失殆盡,蕭容澤就如同容敏浩預料的一般,果然沒有回來。
那這麼說來,蕭容澤現在應該是在南疆的軍隊裏麵。
秋水漫想到這裏,迅速去找夏初,夏初正在那裏擦拭著自己的兵器,房門一聲大響,想看到秋水漫闖了進來,不由挑了挑眉,問道:“漫兒,有何事如此匆忙?”
秋水漫看著夏初,把事情前前後後的說了一遍,夏初聽了之後,臉色不由微變。
沒有想到,容敏浩竟然留了後手,他們正好上當。
“漫兒,你先不要著急,我立刻去叫夏輝,我們一起去!”現在隻能夠把秋葉痕留在這裏,讓夏輝和自己一同去,然後把蕭容澤救出來。
蕭容澤是這裏的主心骨,蕭絕走了,若是蕭容澤在失蹤,那麼這一個城池,一定完了!
他們就這幾個人,但是也一定深入虎穴,一定要把蕭容澤救出來。
當下秋水漫和夏輝他們,一起去了南疆軍隊,無論如何,秋水漫都是南疆的公主,這一點,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這個時候南疆軍隊一片肅靜,早就已經有探子回來稟告,說是秋水漫他們來了。
當下所有的軍人列隊,將領站在前麵,等候著秋水漫他們。
秋水漫他們來了之後,看到眼前的陣勢,就已經明白。
當下秋水漫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掃過眾人說道:“昨天昭月國的皇上來到這裏之後,便一直沒有回去,現在在哪裏?”
一個中年將領上前,看著秋水漫,低下了頭,滿是客氣的說道:“昭月國的皇帝一直沒有來到這裏,還請公主明鑒。”
秋水漫微微眯了眯眼睛,突然之間伸手,一把抓住了中年將領的領子。
隨著秋水漫的這一個動作,後麵的軍人,不由上前一步,而夏初夏輝兩個人,直接把秋水漫護在了中間。
那中年將領揮了揮手,南疆的軍隊立刻停在了那裏。
眼前的這一個女人,不是別人,是南疆的公主,他們的主子!
秋水漫如同沒有看清楚眼前的形勢一般,冷冷的看著中年將領,冷聲說道:“告訴我,蕭容澤在哪裏?”
中年將領搖了搖頭,說道:“卑職已經告訴過公主了,我們不曾見過昭月國的皇帝!”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換一個問法,易容成容敏浩的那一個人在哪裏?”
聽到秋水漫這麼問,中年將領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公主還知道有人易容成我們太子的模樣,隻是卑職想知道,公主到底是用什麼樣的心情,讓人假冒我們太子的呢?”
這一個質問,何其監理,直接把秋水漫擺到了不仁不義的位置上。
但是現在的秋水漫,根本就不曾在乎這些,當下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看著這一個將領,直接揮手。
“啪!”
響亮的巴掌,響徹在這一方天地。
一時之間,眾人全部都僵硬在了那裏,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秋水漫竟然動手打了他們的將領!
夏輝也沒有想到,秋水漫竟然當場打人,一時之間眨了眨眼睛。
夏初略微看了秋水漫一眼,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依舊堅定的擋在秋水漫的麵前。
“我告訴你,就算你帶著幾十萬大軍,你在我麵前也隻是一個奴才,既然主子問你話,那你就趕快說,告訴我,那個人在哪裏!”
聽到了秋水漫的質問,將領才反應了過來,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自己馳騁沙場多年,竟然就被一個公主給打了!
而且這一個公主,如今是昭月國的並肩王妃!
“你身為南疆的公主,通敵叛國,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是我們的主人?”將領的手握成拳頭,看著秋水漫問道。
秋水漫不屑的笑了,直接拍了拍手,就如同手上有髒東西一般,說道:“我到底有沒有通敵叛國,這不是你們說的算的,一切自有我父皇定奪!”
秋水漫把容淩陰提了出來,將領瞬間無話可說。
“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那我就一把火,燒光你們所有的東西,如果不信的話,那我們可以試一試!”秋水漫的目光逐漸染上了陰冷,看著將領說道。
隨著這一句話,將領從牙縫裏麵擠出來了兩個字:“你敢?”
秋水漫嘴角劃出笑容,立刻點了點頭,對著將領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看來你還有這一個眼力勁兒,知道我敢!”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當下不再理會眾人,遠遠而去。
但是將領卻看到了秋水漫的動作,隻見秋水漫從衣服裏麵,拿出了一個火折子,明顯剛才的那一句話,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