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件事情,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在皇宮裏住著的西涼潯,自然也早就已經知道了情況。
西涼潯確定了之後,嘴角劃著笑容,帶著莫名的冷意,如同自言自語一般說道:“那個無邪,看起來倒是不錯。”
小小年齡,就敢拿著刀去刺殺皇上,這一份膽識,的確是讓人驚訝,尤其是那一個皇上,還是自己的親外公,這一份很戾,也讓人驚訝。
可惜的就是,無邪的年齡太小,要不然的話,自己一定收入麾下,好好培養。
好好培養?
西涼潯的目光之中閃過陰毒,當下站了起來,往外麵走去,無邪本來就是自己的小弟子,自己的小弟子出了事情,自己怎麼可以不去關心一下?
況且在這樣的機會之下,若是真能夠好好的培養,那絕對是一件好事。
當下嘴角勾著冷笑,往外麵走去。
無邪被關入了房間之後,當下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直接趴在了床上。
正好被關在這裏,沒有別人打擾自己,自己趁著這一個時機,好好的磨練一下自己的靈魂。
但是安靜了沒一會兒,無邪又聽到了外麵的聲音,不由不悅的皺了眉,這一次又是誰?
西涼潯站在外麵,看著守護在外麵的侍衛,當下滿臉笑意的上前,卻被侍衛攔在了那裏,不悅地回過頭,看了一眼侍衛,說道:“給朕讓開。”
隨著西涼潯的話,那是為依舊站在那裏,立刻說道:“回稟西涼國的皇帝,無邪小公子已經累了,我們奉皇上的命令,在這裏守著小公子,還請不要為難。”
聽到侍衛這麼說,西涼潯不由冷笑,好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南疆皇有沒有吩咐過,不能夠讓任何人來看無邪?”
侍衛想了想,當下搖了搖頭,公公傳旨,讓他們好好的看著小公子,並沒有說不能夠讓任何人來看望。
看到侍衛搖頭,西涼潯當下點了點頭,又說道:“既然皇上沒有吩咐,那你為何還要攔住我?難不成我的身份在你眼裏,什麼都不是嗎?”
侍衛的臉色一僵,當場跪在了地上,一臉的驚訝之色,西涼潯是西涼國的皇上,也是一國之帝,自己怎麼敢輕視西涼潯?
況且現在西涼潯是皇上的客人,若是皇上知道自己得罪了西涼潯,隻怕九族難逃。
西涼潯看著侍衛驚慌的神色,當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聲音之中滿是悲傷,無奈的說道:“無論如何,無邪也都是我的徒弟,現在徒弟有了難,師傅我都不能去看望,你知道做師傅的心裏麵,到底有多痛嗎?”
“朕知道,無邪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朕也絕對不會包庇,但是現在朕隻是要看望一下無邪,你就要這樣攔著嗎?”
聽到西涼潯這麼說,侍衛立刻低著頭,說道:“小人錯了,還請西涼皇進去。”
聽到侍衛這麼說,西涼潯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不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浪費自己的口舌。
房門被推開的那一刹那,西涼潯就看到無邪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那眼神,冰冷之中帶著戲虐,絕對不像是孩子的神情。
當下西涼潯微微一愣,隻聽到無邪笑著說道:“原來你是我的師傅呀。”
這一句話裏麵沒有任何嘲諷,就隻像在笑著說話,好像是恍然大悟,就好像以前自己不知道一般。
西涼潯皺了皺眉,走上前去,低頭看著無邪,說道:“怎麼?難道你忘記了?當初拜我為師的事情?”
無邪想要理所應當的點頭,但是卻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師傅這一段時間的變化太大,讓無邪都以為,師傅都已經不記得無邪是自己的徒弟了。”
西涼潯嘴角一勾,看著眼前的無邪,滿意的點了點頭,先是怪罪,若是再提出什麼要求?那自己也不好拒絕,不得不說,這一個小孩子,自己要刮目相看了。
蕭絕和容敏浩在容淩陰的寢宮裏麵呆了半天,兩個人在黎明的時候,才走出了寢宮。
看著遠方的那一抹彩霞,蕭絕良久之後歎了一口氣。
的確,現在的無邪很是讓人驚訝,但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無邪,這一件事情還有待考量。
而且現在是什麼人動的手?他們也絲毫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玩弄著這一場遊戲,把他們深陷其中?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輕微的響動,傳到了蕭絕和容敏浩的耳朵裏。
兩個人的目光同時看去,蕭絕不由驚訝,在那彩霞之中,一團小小的灰色東西在不斷的蠕動。
毛茸茸的,身上的毛發已經變成了灰色,但是那小巧的個子,還有那靈動的眼睛,騙不了任何人,小獸!
無邪說他把小獸丟了出去,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尋找,這一個東西,不就是小獸嗎?
當下蕭絕立刻跑了過去,低頭看著小獸,目光之中閃過心疼,小獸的傷剛好,竟然又被無邪折騰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