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潯聽到紫竹這麼說,不由無奈的搖了搖頭,吩咐馬車停下。
沒有想到紫竹這麼大的一個人了,竟然還喜歡糖人。
紫竹下了馬車之後,當下目光掃過眾人,突然之間大聲說道:“西涼國的皇後,來自恭迎南疆的公主,昭月國的並肩王!”
紫竹的聲音,帶著內力,直接劃破四方,響在眾人的耳旁。
馬車裏的西涼潯,臉色不由一僵,立刻掀開馬車簾子走了下來。
紫竹的臉色冰冷,目光掃過西涼潯,沒有任何變化。
西涼潯皺眉之間,就去拉紫竹的手,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想起了爽朗的笑聲。
“西涼皇,我們好久不見。”隨著這一個聲音的出現,西涼潯的臉色更加冰冷,卻也知道,是蕭絕。
蕭絕他們一行幾個人,慢慢的走來,嘴角含笑,掛著明媚的笑容,但是在西涼潯看來,卻是嘲諷的笑容。
西涼潯的拳頭越握越緊,冷眼掃過紫竹,當下突然之間笑了,說道:“果真防不住你們。”
秋水漫他們聽了之後,不由勾起了唇角,西涼潯防範的再嚴密,但是防範不了無邪。
如今他們都已經卸去了易容,以真正的麵目走在這裏,若是死在了這裏,相信南疆和昭月國不會對西涼國留情。
無論如何,西涼潯也都是在乎西涼國的,所以,他們正大光明的來了,西涼潯還能夠殺了他們?
這一招,西涼潯做過,也應該明白他們這樣做的原因。
西涼潯的臉色冰冷,帶著滿滿的陰沉,目光掃過之後,當場發出陰森的笑容,說道:“南疆的公主殿下,昭月國的並肩王,來到這裏之後,朕竟然還不知道,看來是朕失禮了,請。”
那一個請字,發出低沉的聲音,秋水漫他們的嘴角,勾著一絲笑容。
看來南疆皇宮,他們是進去了。
回宮之後,紫竹和秋水漫站在一起,秋水漫看著紫竹,不由歎了一口氣,拉住了紫竹的手,說道:“紫竹,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紫竹比自己上一次見的時候,更加的消瘦,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行走的骨頭一般。
聽出了秋水漫的擔心,紫竹微微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公主放心吧,我沒事的。”
秋水漫看著紫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紫竹是習武之人,身子骨強健,但是多麼強悍的人,也經不起這麼折騰。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西涼潯變成這個樣子,並不是西涼潯的錯,何必再折騰自己?”
聽到秋水漫這麼說,紫竹當下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公主,不是我想折騰自己,而是我真的吃不下去東西。”
不知道為何,這一段時間,總感覺到想吐,胃裏麵好像有東西,自己吃進去什麼吐什麼,完全沒有任何食欲。
或許這是因為,前一段時間被西涼潯困住的時候,折騰的太厲害。
身子想要好起來,總要有一個過程。
聽到紫竹這麼說,秋水漫驚訝,看著紫竹的臉色,有一些蒼白,果真不好。
當下轉過身去,拉著紫竹快走了幾步,對夏初說道:“夏初,你會一些醫術,你看看紫竹這是怎麼了?”
夏初聽到秋水漫的話,想要摸住紫竹的脈搏,卻直接被西涼潯推開。
西涼潯站在紫竹的身前,冷冷的看著夏初,自己雖然和蕭絕走在前麵,但是他們的一舉一動自己都在注意。
這一個男人,莫名其妙的要拉紫竹的手,什麼意思?難不成當自己是死的?
就算自己死了,紫竹也是西涼的皇後,要和自己陪葬,他算什麼東西?
“西涼潯,你做什麼?”紫竹當下皺眉,去拉西涼潯。
西涼潯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紫竹,當下就拉著紫竹往前走,說道:“身為西涼國的皇後,就應該知道端莊,怎可讓人隨便觸碰?”
聽到西涼潯這麼說,紫竹當下大怒,當下一把甩開西涼潯,冷聲說道:“要發神經,你自己去發,別拉上我!”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當下轉過身子,對著夏初歉意的說道:“夏初公子,還請不要介意。”
夏初微微搖了搖頭,抬眼看了一眼西涼潯,心中卻是明白,西涼潯是吃醋了。
隻不過,看現在的狀況,能讓西涼潯吃醋,是非常好的。
西涼潯眯了眯眼睛,當下握緊了拳頭,這一個男人,是在向自己挑戰嗎?
夏初,海天宮的少主,也就是一個江湖人士,一個江湖人,敢和自己挑戰?
不得不說,真是好大的膽子!
“好了,西涼潯,收起你的小心眼兒,我們繼續走。”就在西涼潯想要發怒的時候,突然被蕭絕拉住,蕭絕看著西涼潯,無奈地搖頭說道。
現在倒是發現,西涼潯倒是霸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