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認識,不過聽你說,你被皇上懷疑,很可能跟這兩個人有關係,我想見見那兩個人,可以嗎?”公孫陌聲音柔和,讓祁陽公主忽而一笑。
這個時候,也隻有公孫陌能讓她稍微寬慰一點了,如果不是遇見蕭絕,她真的覺得公孫陌是駙馬的不二人選。
“當然可以,公孫,你如此對我,我感激都來不及,別說兩個人,不管是誰,隻要我祁陽能做到,一定讓你滿意。”
“嗯,越早越好,如今已經火燒眉毛,早做行動,也許還有轉機,祁陽,不然下午就見,我中午留在落日堡裏。”公孫陌聲音急切,他有一些疑惑沒有解開,而祁陽公主看來,卻是公孫陌著實為她擔心的表現。
所以祁陽公主心中甜蜜,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公孫陌。
隨即,她吩咐人到秋水漫的住處叫兩人。
自從祁陽公主發現蕭絕沒有失憶並且對秋水漫有情之後,蕭絕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與秋水漫住在一起,剛開始府中的人還覺得奇怪,看見秋水漫與蕭絕不免要用異樣的眼光看待。
但兩人依舊我行我素,所以落日堡中的家丁已經見怪不怪了。
總算完成了一件大事,秋水漫靠在貴妃椅上休息,順便想一下如果皇上龍顏大悅,就像皇上求取回去的路線,也不失為一種方法,既然祁陽公主有,皇上肯定也有。
不然她也不會費盡心機地幫助穆肖楠。
陽光明媚,透過層層疊疊被家丁精心修飾的樹枝,細細碎碎地打在貴妃椅上,以及秋水漫白色的裙裾,偶爾有幾縷陽光打在她的臉上頭發上,隨著樹葉偶爾的搖擺,光線也隨之移動,充滿了朦朧美。
“特使大人,蕭公子,我們公主下午約了你們到園中品茶,還請特使大人賞光。”
那家丁抬頭,不卑不亢,不過看她的神色,明顯是不受寵的,在秋水漫看來,這個人可比那個婉容順眼多了。
“公主如此有閑情雅致,看來到皇宮的日子也不遠了。”秋水漫手指輕叩著椅子,笑容淡淡的,話中有深意。
“奴才不知,話已經帶到,還請特使大人蕭公子遵守時間,不要讓奴才為難。”說完之後,那婢子居然識趣地退下。
待那婢子走後,秋水漫眉心微皺,祁陽公主這又是演的哪一出,難道心機還沒有用完,臨走之前還要再整治他們兩個一番?
“蕭絕,祁陽公主怎麼一點都不緊張?”明知道這次去皇宮凶多吉少。
隻見蕭絕冷聲一哼,說道:“怎麼不緊張,祁陽公主的性子,現在隻怕已經急的團團轉,她這是故作淡定,好讓我們害怕,隻管去看看,這個時候,除了收買我們,她應該不敢耍什麼花招了。”
秋水漫卻不這麼認為,她眨了眨眼睛,一雙杏眼充滿了靈動,想事情的時候,眼神發亮。
“聽說落日堡裏最近來了一個貴客,這個人好像是這個國家的第一財主,叫公孫陌,隻怕這次,公孫陌就是給祁陽公主出謀劃策的人吧。”秋水漫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管他是誰,隻管去會會。”
到了下午,太陽偏西時分。夏天的太陽濃烈,此時有些灼熱,好在祁陽公主選的是一個四麵有風且避暑的涼亭。
秋水漫同蕭絕一起去了,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穿了天青色棉布衣袍的男子,那人發冠高束,身形偏瘦且頎長,跟人一種精明幹練而不世俗的感覺。
想必這就是大家所說的天下第一財主公孫陌了,秋水漫心中有數了,協同蕭絕一起走過去。
公孫陌適時回過頭,秋水漫頓時認出來,這個人正是那天自己趕回落日堡的時候與之撞著的那個男子。
“原來是你。”秋水漫淡淡道。
蕭絕的目光在公孫陌身上掃了一下,將秋水漫護在身後,憑直覺,麵前的這個人不像大家看見的這麼簡單。
“那天我還有些好奇,這般豪放不羈的女子怎麼會在落日堡出現,沒想到是昭月國的並肩王妃。”公孫陌的目光中滿是讚賞,讓蕭絕對他的敵意加深了幾分。
“你怎麼知道,不是說這裏的人從來不曾出過山脈嗎?”秋水漫神色一變,死死地看著公孫陌。
隻見公孫陌輕輕一笑,道:“那說的隻是大部分人,像祁陽公主,皇上,都有出去的地圖,隻是這個國家的人喜歡寧靜不與外界爭鬥的生活,不打算將地圖公之於眾罷了。”
對於這些,公孫陌看的很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