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瀾一一照做,之後逃也似的離開了並肩王府。
“好奇怪,景瀾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真的迷途知返?”秋水漫狐疑地問道。
小孩子都頑皮,她才不信蕭景瀾會這麼乖,一次之後就乖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切是無憂的功勞。”一直不說話的蕭絕突然發了話,目光若有所思地看著無憂。
剛才無憂的動作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覺得定是無邪給無憂留下的什麼法寶,不過,他可不想將這些告訴秋水漫,若是讓秋水漫知道另外一個孩子也變的那麼腹黑,肯定會更鬱悶的。
“爹爹娘親,景瀾哥哥回去會不會受罰?”無憂故作天真地問道。
卻見秋水漫緩緩搖了搖頭:“不會的,你溫月姨母向來說話算話,所以呀,她一定會遵守承諾的。”
“真遺憾。”無憂苦著臉說道。
聞聽此言,秋水漫也有些驚訝了。
“遺憾,無憂告訴我,為什麼會覺得遺憾?”秋水漫好奇地問道。
卻見無憂說的頭頭是道:“那當然了,像景瀾哥哥,現在是太子,以後肯定會跟皇上叔伯一樣的,不好好學習長見識,以後可怎麼辦?”
無憂的話驚動了秋水漫與蕭絕兩個人,此時秋水漫的嘴張得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這是從無憂的嘴裏說出來的話。
“無憂,你怎麼會知道這些?”莫非她的女兒是神童轉世?
家裏有一個就行了,兩個的話還真是讓人挺頭疼的。
“不是。”無憂感受到秋水漫的眼神時,最終搖了搖頭說道。
“這都是哥哥跟我說的,所以哥哥想著要讓我多勸勸景瀾哥哥,多學習。”無憂一本正經地說道。
蕭絕眼珠子轉了轉,對無邪的想法敬佩極了,想他堂堂並肩王,後來再怎麼平庸曾經也是征戰沙場百戰百勝的人,居然沒有無邪有遠見。
看來等無邪回來的時候,他應該跟無邪學習一下了,順便問一下,讓蕭景瀾痛苦的不能自已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另一處,並肩王府通往皇宮的小路上,一輛馬車慢慢地行走著。
此時擺脫了無憂的蕭景瀾終於恢複了正常。
“母後,以後我要小心無憂了。”想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他還是心有餘悸。
“為什麼?”溫月突然板了臉,冷冰冰地說道。
蕭景瀾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為了讓溫月相信,他正色道:“母後,剛才無憂為了配合我演戲,貨真價實擰了我一下,現在還很疼。”
“胡說什麼呢,你無憂妹妹那麼可愛,怎麼會是你說的那種人,別亂說,不然我真的又要罰你了。”
“我沒有胡說,不信母後你看。”蕭景瀾撩起衣服,發現衣服下的皮肉白白嫩嫩的,沒有絲毫痕跡。
“怎麼可能,好疼。”蕭景瀾鬱悶地叫了一聲,之後立刻將目光轉向了溫月。
“母後,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蕭景瀾道。
然而,溫月卻使勁在蕭景瀾的腰上擰了一下:“好了,小兔崽子,犯了錯就犯錯,勇於承認就好了,居然還要騙我。”
“啊——”蕭景瀾在溫月擰他的一瞬間痛苦死了,大叫一聲。
“還裝,不許再這樣了,蕭景瀾。”溫月用威脅的口氣說道。
之後,蕭景瀾覺得自己更委屈了,趴在座位上一言不發,無憂在他心中頓時升級為奸詐小魔女,居然讓自己痛苦不堪,卻絲毫不露餡兒,也太可怕了吧。
“知道了。”最後,蕭景瀾隻好認命地答應了。
“嗯,這才乖,我們回去,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多看看無憂,今天若不是無憂替你求情,我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溫月揮舞著拳頭,卻沒有落在蕭景瀾身上。
“多謝母後寬宏大量。”蕭景瀾委屈地撇了撇嘴。
“好了,我們快回去,隻怕你父皇已經等急了。”溫月無意識地說道。
頓時,蕭景瀾立刻提起了精神,提神的瞬間,蕭景瀾突然覺得腰間一點都不痛了。
“父皇等著,幹嘛?”他警惕地問道。
卻見溫月鬱悶地說道:“你說呢?”
聞聽此言,蕭景瀾突然覺得自己無論怎麼逃都逃不過受苦,最後還是乖乖認命吧。
“知道了。”語氣十足的低沉,讓溫月忽而勾唇笑了笑,目光中流淌著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