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在大牢中,知道上官玉要來接自己,嘴角一勾,露出了一抹笑意。
秋夜痕要來紫月國,他們怎麼可能得不到消息?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讓上官玉關押了自己。
紫月國的丞相,親自前來,躬身哈腰的說道:“並肩王,我們皇上正在外麵等你,請你出去吧。”
蕭絕挑眉,看著丞相,說道:“和本王相比,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讓本王出去就出去?”
丞相臉色一僵,紫月國和昭月國相比,就是小國,丞相和並肩王相比,更是不算什麼!
蕭絕的意思明確,自己沒有這個資格!
丞相為難地看著蕭絕,說道:“並肩王,外麵有昭月國的使者,您不出去看一看嗎?”
蕭絕冷笑,說道:“昭月國除了皇上之外,還沒有人能讓本王動身。”
丞相歎了一口氣,隻能夠無奈地走了出去,無功而返。
上官玉聽到了丞相的稟告之後,微微皺眉,一旁的秋夜痕勾起微笑,卻不言語。
在這紫月國,丞相都沒有這個資格,那有資格的人,就是上官玉!
上官玉親自去大牢把蕭絕請回來,這一個舉動,絕對為蕭絕挽回了麵子。
秋夜痕笑得溫文爾雅,說道:“皇上,我們並肩王的脾氣大了一些,還請皇上擔待。”
上官玉皮笑肉不笑,看著天色,深吸了一口氣,倒是也爽快的走了進去。
蕭絕看著上官玉,說道:“皇上,其實這監獄的待遇還不錯,皇上可以把我關個三天兩夜。”
上官玉臉色驟變,他自然明白蕭絕說的是什麼意思,當下皮笑肉不笑,說道:“並肩王說笑了,朕都已經親自來了,並肩王還是出來吧。”
蕭絕慢慢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對著上官玉眨了眨眼睛,轉身笑著離開。
上官玉深吸一口氣,跟在蕭絕的身後走了出去,蕭絕走出監牢之後,看到了秋夜痕。
蕭絕問道:“見過漫兒的嗎?”
秋夜痕搖搖頭,說道:“還沒有來得及。”
秋夜痕來到之後,就在處理蕭絕的事情,還的確沒有時間。
蕭絕點頭,回頭對上官玉毫不客氣的說道:“皇上,既然我們昭月國的使者到了,那本王和王妃,當然也要搬到驛館去住!”
如今,紫月國回到了上官玉手中,皇宮就是上官玉的地盤,對他們來說,已經不安全。
上官玉皺眉,說道:“王爺和王妃既然已經住在皇宮裏,何必如此麻煩,不如……”
“本王和皇上之間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不愉快,如果繼續住在皇宮裏,倒是有一些心緒不寧,相信皇上也不願意如此。”蕭絕直接打斷上官玉的話,對上官玉說道。
上官玉深吸一口氣,隻得點了點頭。
秋水漫和無邪從皇宮裏搬出來之後,直接住進了驛館,無邪看著秋夜痕,不由高興叫道:“舅舅。”
秋夜痕拍了拍無邪的肩膀,說道:“一段時間不見,又長高了不少。”
無邪點頭,說道:“要是不長高的話,那舅舅該擔心了。”
秋夜痕失笑,實話!
秋水漫看著秋夜痕,臉色一正,問道:“哥哥,東西帶來了嗎?”
秋夜痕點頭,立刻從懷中拿出了三塊令牌,而那三塊令牌,各自代表三個國家的皇帝。
昭月國,西涼國,還有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