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後,眾人留在京城,平靜的日子之下,竟也生出了幾分無聊。
秋水漫看著正在和容淩陰下棋的無邪,突然興致勃發地問道:“江濤河奇觀,是不是就在最近?”
所為江濤河奇觀,是每年秋末幹涸的河流都會凝結成瀑布,順流而下,十分壯觀。
無邪下意識的點頭,說道:“半月之後就是了。”
話落之後,無邪抬頭看向秋水漫,說道:“娘親,你也想去觀看一下嗎?”
秋水漫的手撐著下巴,歎了一口氣道:“在昭月國這麼久,我還一次都沒去看過,如今想一想有一些可惜,反正我們現在無事,不如去一遭,你們覺得如何?”
容淩陰自然樂意說道:“早就聽說江濤河奇觀,但從來沒有機會去過,既然如此,我們不妨一起去。”
無邪直接起身,說道:“我這就去通知無憂,無憂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後,也不需要天天去追殺蕭景瀾。”
秋水漫抽了抽嘴角,略微無奈地扶住了額頭,無邪現在的身體雖然是孩童,但是在心智方麵,早已經是成人,而無憂還是一個孩子!
雖然無邪十分遷就無憂,但是他們兩個在一起,但是還有十足的違和感,反觀蕭景瀾,和無憂年齡差不多,無憂倒是更喜歡和蕭景瀾玩耍。
想起無憂調皮搗蛋的性格,秋水漫歎了一口氣,真是委屈了蕭景瀾。
眾人也都是說走就走的性格,反正現在的昭月國也並沒有什麼事情要做。
秋水漫收集東西之時,隨口問了一句無憂:“大皇子和我們一起去嗎?”
無憂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他本來聽說要去江濤河奇觀,也十分高興,但是我說正好我們一起去,他就再也不去了!”
秋水漫一愣,瞬間笑了,看來瀾兒真的是太過懼怕無憂。
眾人收拾好東西,一起登上了馬車,而蕭絕自然而然的成了馬夫。
出城門口的時候,蕭絕停下了馬車,秋水漫他們掀開馬車簾子,抬頭看去。
蕭絕看著眼前之人,微微挑眉,馬上之人立刻下馬,說道:“並肩王,在下何安,奉皇上之命做眾位向導。”
文武狀元何安,也是來自江濤河那裏。
無憂看著何安,奶聲奶氣的說道:“你不就是曾經救了我們的人?”
何安笑了笑,低頭說道:“何安見過小郡主。”
秋水漫和蕭絕雖然不知道蕭容澤此舉何意,但是卻欣然接受了同行的何安,說道:“正好我們不熟悉路,有何大人帶領,肯定十分順利!”
何安微微沉默,說道:“既然同行,還請王爺王妃不需要客氣,直接叫我何安就好,叫大人的話,反而令我不自在。”
昭月國的官員對他們都畢恭畢敬,生怕得罪絲毫,但是這個何安,倒是大氣磅礴,是個人物。
秋水漫笑了笑,說道:“自然!”
一行人之中多了一個陌生的何安,眾人再一次起行。
容淩陰看著那個何安的背影,對秋水漫說道:“皇上怎麼會派何安前來?”
他們隻是出去遊玩,並不是做事。
秋水漫搖了搖頭,說道:“皇上做事總有皇上的道理,既然他讓何安跟隨,就肯定有事情。”
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了何事!
江濤河離京城並不近,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已在路上走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一邊遊山玩水,一邊趕路,倒是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