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把蕭景瀾抱到房間裏,蕭景瀾當下露出了笑容,看著無邪說道:“無邪,你猜這一次他們相信誰?”
無邪動作一頓,皺眉看著蕭景瀾,說道:“蕭景瀾,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蕭景瀾額頭流血,嘴角又勾著邪氣的笑容,如此一看,就如同地獄修羅,他說道:“我想要你死!”
無邪不可置信,當下遠離蕭景瀾,說道:“你不是蕭景瀾!”
蕭景瀾撐起身體,冷眼看著無邪,反問道:“如果我不是蕭景瀾,那我是誰?”
無邪皺眉沒有說話,無邪可以肯定,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蕭景瀾,蕭景瀾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就在外麵,傳來的蕭絕和秋水漫的聲音。
蕭絕冰冷的聲音之中帶著憤怒,冷聲說道:“縣令大人,你帶兵來到這裏,是什麼意思?”
縣令顫顫瑟瑟,回頭看向孟淩雲,孟淩雲臉上帶著氣憤,說道:“我剛才在這裏經過,剛好看到無邪推了太子殿下,小王爺雖然高貴,但是怎麼能夠比得上太子殿下,這一件事情,身為縣令又怎麼能夠不管?”
縣令官職雖小,但是在江濤河,卻是唯一管事的官員!若是發生情況,縣令有權這麼做!
蕭絕目光之中帶著殺氣,對孟淩雲說道:“孟淩雲,你管好你自己家中的事情就好,不要摻和其他的!”
孟淩雲往後退了一步,一臉警惕,但是嘴角的笑意不減,說道:“這是來自於並肩王的威脅嗎?”
蕭絕皺眉,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被秋水漫拉住,秋水漫看著孟淩雲,說道:“淩雲,你做了什麼事情?”
孟淩雲笑了笑,說道:“無論我做什麼事情,都沒有想要傷害太子殿下!”
話落,轉頭看向一臉為難的縣令,說道:“縣令大人,你還不進去看一下太子殿下嗎?”
縣令大人不為難的看向蕭絕和秋水漫,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裏麵傳來了蕭景瀾的聲音:“縣令請進!”
縣令鬆了一口氣,立刻走了進去,蕭景瀾的聲音隔著房間清晰地傳出來,蕭景瀾說道:“特殊時期特殊情況,我們官位雖高,但並不是前來辦公,也正因為如此,無權管理江濤河,縣令大人,如今本宮在此遇害,還請縣令大人主持公道!”
縣令身子微微發抖,抬頭看了一眼無邪,隻見無邪站在那裏,麵色沉靜。
蕭景瀾的聲音更是冷了下去,說道:“怎麼,難不成在縣令大人的心中,本宮還比不上小王爺?”
縣令立刻搖頭,大聲解釋說道:“下官不敢這麼想!”
蕭景瀾滿意地看著縣令的態度,微微揮了揮手,說道:“既然如此,那縣令就應該知道如何做!”
縣令當然知道應該怎麼做,無邪這也算是殺人未遂,是要進大牢的!
但是並肩王和兵見王妃就在外麵,他能夠帶得走無邪嗎?
這時的縣令,一個頭比兩個頭還大。
無邪皺眉看著蕭景瀾,微微皺眉之間,對縣令說道:“縣令大人,既然太子殿下開了金口,縣令大人還是照辦為好!”
縣令驚訝的看了一眼無邪,瞬間連連點頭,滿是感激。
蕭絕和秋水漫站在門外,不解的看著無邪,無邪目光深沉,對他們兩個人說道:“無邪相信,無論無邪遭到什麼樣的誤解,爹爹娘親都會相信無邪。”
秋水漫連忙點頭,對無邪說道:“現在瀾兒對你有誤解,才會這麼做,等到他的氣消了,娘親跟他解釋一番,你就能夠出來了。”
無邪沒有說話,隻是目光看向孟淩雲,這件事情絕非像娘親說的那麼簡單!
無邪被帶走之後,秋水漫和蕭絕看著無邪的背影,久久沉默。
秋水漫歎了一口氣,走進去看蕭景瀾。
蕭景瀾抬頭,麵色不善的看著秋水漫,嘴角勾起冷笑,說道:“我把你兒子送進了大牢,你是來責備我的嗎?”
秋水漫不可置信的看著蕭景瀾,不由說道:“瀾兒,你在胡說些什麼?”
蕭景瀾撫了撫發痛的額頭,坐起身體,看著秋水漫說道:“你猜的不錯,是我陷害無邪!”
這個猜測在秋水漫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但是秋水漫不敢相信,隻能夠歸結於誤會,但是沒有想到,蕭景瀾竟然承認的如此痛快!
秋水漫不可置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瀾兒,你怎麼了?為什麼要這麼做?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景瀾嘴角勾著冷笑,對秋水漫說道:“現在眾人都在議論,說無邪的身份在我之上,父王將來會傳位於他,我告訴你們,這個昭月國是我的,誰也搶不走,所以隻有殺掉無邪,我才能夠安心!”
剛剛走進門的蕭絕,聽到蕭景瀾如此說話,不由大吃一驚,當下皺眉道:“瀾兒,你真是糊塗,叔父可以保證,無邪絕對不會威脅到你的皇位!”
蕭景瀾冷笑,不屑的看著蕭絕,說道:“你又不是無邪,你憑什麼替無邪做保證,更何況?你當初不還和我父皇搶過皇位嗎?有其父必有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