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六淡淡說,“劉婧做過一些對不起付雲騰的事情,隻是,她畢竟死了,我們也不想破壞付雲騰對她的印象,死者為大,所以一致決定瞞著他。我一直也反感這種弱不禁風的病美人。”
最後那句話,說得有點厭惡了。
陸瑤摸摸臉,天馬行空地說來一句,“幸好我平時運動曬太陽,雖然長得白白嫩嫩,身材卻很健美,噢耶!”
至少,不是容六討厭的病美人。
容六麵無表情地看著她,陸瑤嘿嘿一笑,淘氣地眨巴眼睛,一點都不怕他,逗得容六哭笑不得。
“男人不是都喜歡那種病弱美人嗎?能夠激起你們的保護欲。”
“胡扯!”
“我看付雲騰挺喜歡的。”
“他是瞎子例外。”
陸瑤心滿意足了,又想起一件事,“我要警告微微離付雲騰遠一點。”
兩人在會所待了兩個多小時,容六帶陸瑤去打保齡球,陸瑤自幼跟著叔叔,又在國際學校讀書,這些運動項目略有涉及,不需要容六怎麼教。
打了保齡球,又去打台球。
台球陸瑤不太會,需要技術性太高了,容六成了教練,並且是那種貼身教練,他從後麵抱著陸瑤,雙手環著她,教她怎麼運力,怎麼擊打台球,溫熱的氣息都往她的耳朵裏鑽,陸瑤略微有些奇異的羞恥感,這種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他整個人都貼在她。
要是硬了怎麼辦?
呸呸呸!她在想什麼呢?
實在是太不純潔了。
“注意力集中!”耳邊傳來容六沉靜的聲音。
陸瑤下意識一推球,又打歪了,沒打著一個,容六輕笑,“笨蛋!”
他的笑聲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每一次一聽到他的笑聲,陸瑤就想被他抱在懷裏,好好親吻,更何況如今就被他禁錮在懷裏。
臉蛋脖子都紅透了。
忍不住就想起了某些不純潔的畫麵。
“瑤瑤……”容六聲音低啞,薄薄的唇貼在她耳垂上,“想什麼呢,臉色這麼紅?”
“我哪有想什麼。”陸瑤打死都不承認她在想十八禁的內容,故作認真地打球,容六雙手圈著她,微微咬住她的耳垂,陸瑤驚呼一聲,瞪圓了眼睛,窘迫地在他懷裏掙紮,倏聽容六一聲低喝,“別動!”
她身子一僵,背後有什麼東西抵著她,陸瑤整個人都不好了,舞草!!!他果然贏了,這種貼身運動,實在是太邪惡,太邪惡了。
這個時間段,台球室裏沒什麼人,隻有零零散散地幾個人,容六抱著陸瑤,輕輕地撞著她,模仿著交,歡的節奏,陸瑤羞得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這廝發情怎麼不分時間地點啊。
一天做這麼多次,真的沒問題嗎?
“不要這樣子,這裏還有人呢。”
而且也有監控啊,混蛋!
你雙手放在哪兒?放哪兒呢?太邪惡了,陸瑤用力把他的手掰下來,容六又鍥而不舍明地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又用力輕輕一捏,這是她的敏感點,陸瑤整個人身體都快酥軟了。
“沒人敢看。”容六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看,他隻想抱著陸瑤親熱,原本隻是想逗一逗她,誰知道她真的太可口,逗著逗著就略微有點上火了。
“混蛋!”陸瑤聲音帶著一抹羞澀,“你早上才要過。”
容六輕輕一笑,“趁年輕,無限起啊,一天幾次怎麼能滿足我?”
趁年輕,無限起?舞草!小心你腎虛啊。
兩人曖昧地打了十多分鍾的台球,容六實在忍不住了,把陸瑤拉到更衣室裏,陸瑤微弱在抗議在容六眼裏一點意義都沒有,沒一會兒就隻能攀附在他身上,發生甜膩的呻吟聲,陸瑤唾棄這麼沒原則的自己,更唾棄好像越來越色的自己,每一次她都無法拒絕容六。
倏然,陸瑤在一片迷亂中聽到說話聲,好像有人來更衣室了,這一片有三個更衣室,容六帶她進來的是中間的更衣室,正把她壓在牆壁上,……
陸瑤全身神經都在戰栗,緊張,特別是聽到兩邊更衣室都有人進來,她就更緊張了,兩人似乎是朋友,還一邊在談話,一邊換衣服。
一陣偷情的刺激感,席卷陸瑤的感官。
仿佛是光天化日之下的野合被人發現般,既有一種滅頂的羞恥感,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刺激,瘋狂。
不止是陸瑤,容六也有這種偷情的快感。
他有過的女人並不多,大多數都在千嬌百媚的套房裏,女人連在他身邊過夜的資格都沒有,更被說是在外麵打野戰了,這絕對是第一次。
那種刺激,比起第一次要陸瑤,更來得要猛烈一些,仿佛他們的關係昭告天下,仿佛有人在圍觀他們做,這種瘋狂的刺激,刺激了心理上的快感,讓容六越發想要肆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