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左左惡心的別過頭,一把推開他,“不用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
齊家輝冷笑:“別說的這麼肯定,等池墨卿一無所有以後你再說這句話。”
言左左不再理他,越發對當年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感到後悔。她真是瞎了眼,才會為這種人傷心。
“你不想知道是誰要搞垮池墨卿嗎?”齊家輝看著她冷笑,言左左抿唇不語,他繼續說,“隻要何蒼遠能夠搞垮池墨卿,蔡亞仁就會幫他把設備的款項付清。如果你肯回到我身邊,我可以阻止他們的一切陰謀。”
言左左蹙緊了眉頭,腦子裏想的是那些人會用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陷害池墨卿,齊家輝卻誤以為她在猶豫,冷眼看著她說,“好好想清楚,到時候打電話給我。”
言左左抬眸,似笑非笑的看著齊家輝,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以為是了?好像地球離開他就不會運轉一樣。她深呼一口氣,剛準備開口,卻沒想到有人先她一步。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左左是墨卿的老婆,這輩子你都別想拆散他們。”池母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顯然已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氣呼呼的從門外進來,一臉鄙視。
“媽。”言左左意外的看著她,池母走到她身邊,示意她坐著別管。
齊家輝臉色一沉,不悅的質問道,“你又是誰?”
“我是誰跟你有毛線關係?你這個人是腦子有病嗎,沒聽見我們家左左讓你滾蛋嗎?我警告你,左左是我們池家的媳婦,你想打她的注意,下輩子重新投胎比較快。”
“你!”齊家輝臉色鐵青,惡狠狠地瞪著池母,雙拳緊握。
“我什麼我,當初是你拋棄了我們家左左的吧,現在你後悔了就要左左跟你回去,你以為自己是什麼玩意,所有人都圍著你轉啊,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副德行,丟不丟人啊!”池母不屑地開口,“像你這種隻會借著女人上位的男人,也好意思站在這裏,怎麼不幹脆找個地方一頭紮進去,淹死自己算了。”
“你……”齊家輝被池母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額頭上青筋暴湧,恨恨的看著她,臉色陰沉。好半天,才咬牙道,“你們都等著,有你們後悔的一天!”
“我們後不後悔用不著你操心,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想要扳到我們池家,你還不夠資格!走走走,我還得照顧我兒媳婦和孫子,懶得跟你這種無賴說話。我警告你,以後別再出現在我們左左麵前,看著就不舒坦。”池母沒有半點好臉色給齊家輝,轉頭看向言左左,柔笑道,“司機在外麵了,我們回家。”
言左左點頭,忍不住低笑出聲,挽著池母的胳膊說,“謝謝媽。”
張媽回過神來,拎著行李趕緊跟過去了。他們才剛走出病房,就看見來找齊家輝的何新蕊,看見言左左那副幸福的樣子,怒氣就不打一處來,衝著她們大聲嚷嚷,“言左左,你給我站住,你還要不要臉了,有男人還來勾搭我老公!”說著,就要上前打言左左。
池母不高興了,用力推她一把,輕蔑的說,“哪裏來的瘋狗,忘了打狂犬疫苗吧?跑出來到處咬人,到底有沒有家教啊?我警告你,我兒媳婦可是懷著孕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撕了你!”
“我說錯了嗎?她就是勾引我男人,狐狸精!”何新蕊潑辣的大聲嚷嚷。
池母看何新蕊一眼,故作驚訝的說,“原來你就是裏麵那個渣男的太太啊,老話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結婚還真是沒結錯,般配的很。”
“你什麼意思?”何新蕊怒氣衝天的說。
池母鄙夷的看她一眼,剛準備開口,就聽見言左左接話,“這都不懂,渣男賤女,天作之合,沒上學嗎?”
“言左左,你敢罵我?”何新蕊氣不過,想要打人。
池母一把攔在前麵:“就罵你了怎麼樣?你動我兒媳婦一根毫毛試試,沒教養的東西。”
“你!”
“你什麼你,還真以為我們池家沒人了好欺負是不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想過來撒野,下次想要再過來撒潑,先回家照照鏡子,看你那副讓人道盡胃口的尊榮適不適合出現在這裏。”說完,池母拉著言左左就走。
何新蕊不服氣,上前去抓言左左的頭發,下一秒就被趕過來的保安架住了,“這位小姐,這裏是醫院,你再鬧,我們要請你出去了。”
“放開我,我讓你鬆手,知道我是誰嗎?放開!”不管何新蕊怎麼大呼小叫,還是被保安帶走了。自始至終齊家輝都沒有出來給她結解圍,對齊家輝而言,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不值得他討好。
池母幾乎把齊家輝和言左左的對話都聽完了,好家夥,當初為了上位拋棄了左左,現在還有臉過來威脅逼迫她,簡直是不要臉到姥姥家了。於是,她想也沒想,衝過去就是一頓炮轟。
池母就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不找事兒,但也不受屈。你不惹我,大家都相安無事,你要撒潑耍橫,直接橫著來。不找事,不怕事,這就是池母一貫的原則。